楊健失戀了。對象季鳶。
吳鵬也失戀了。對象謝知菲。
楊健還好,有些頹喪。吳鵬這個叼毛喝多了,捂臉乾嚎。
“人,交給你們的時候,老子說過什麼!”
黎盷眼神有些不善。
楊健苦笑道:“舔哥,兄弟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是鬨著玩,是真的喜歡季鳶!”
“同上!”吳鵬哭哭啼啼。
“她們的遭遇……你不介意?”
黎盷麵有好奇。不是玩玩,來真的,又是另一說。
楊健自嘲:“我特麼十八歲南下,第一次給了洗腳妹,有什麼資格介意?”
“同上!”吳鵬在旁附和。
“同你麻痹的!”
黎盷直接扔去餐巾紙,讓這丟人現眼的叼毛,把臉上的尿擦乾淨。
“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點,身為老板需要弄清楚。
很簡單,季鳶謝知菲去了戰鬥指揮部,一個擔任蜂巢副手,跟楊健搭檔。一擔任治安部副部長,跟吳鵬搭檔。
初始這兩貨也沒歪心思,尋常搭訕說話,二女都是冷著臉,不大理睬。
男人就是這樣,越不理睬,越好奇。漸漸地,發現女人的好,從有好感,到喜歡……再到一發不可收拾愛上對方。
嗯,整個過程沒多長時間,倆叼毛歸類於天生情種。
今天收複橫山曆陽二縣,戰鬥指揮部聚餐,論功行賞。
喝了點小酒,倆家夥合議商量,決定不再遮遮掩掩,主動出擊示愛。
“被拒絕了?”
聽到這裡,黎盷猜想出結果。
楊健滿臉悲憤:“如果拒絕還好,季鳶的做法,把我滾燙赤誠的心,揉碎了,扔在地上,還特麼狠狠踩了幾腳!”
“同上!”吳鵬捂著臉,又開始乾嚎。
“說說看!”黎盷滿臉八卦,很想知道季鳶謝知菲如何對待這兩個叼毛的示愛。
“我跟季鳶說,我愛她,想讓她做我女朋友!”
“她沒說同意也沒有拒絕,直接叫人在陋室賓館開了房間!”
“同上!”
“同尼瑪呀,你閉嘴!”
“真的同上,謝知菲也開了房間!”
吳鵬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樣子,接著楊健的話說下去:“進門,知菲直接脫衣服,嘴上說著她被很多人那樣,不差我一個,不嫌棄的話直接上,女朋友就彆開如此荒謬的玩笑!”
黎盷望向楊健,楊健苦笑點頭:“我也一樣,她倆肯定商量好的,季鳶直接脫衣服,渾身都是煙頭燙傷的疤痕,很冷漠的對我說,不嫌棄的話直接上!”
心碎了,崩潰了,兩貨逃也似地離開賓館,連夜返回焦山島,來找老板訴苦。
“這樣啊……”
黎盷摸了摸下巴,這事不好處理,他總不能下達命令,讓季鳶謝知菲接受這兩家夥。
心結不解開,弄巧成拙,反而壞事。
想了一下,黎盷直接問:“你們兩個,介不介意她們身上的疤痕?”
楊健吳鵬互視一眼,全都露出苦笑。如果說一點不介意,那是騙人的。
“疤痕好解決,聽東子說,醫院那邊有祛疤手術,丁茹親自操刀,配上元力水恢複,一點疤痕不留!”
“千萬不要這樣!”
黎盷警告這兩個家夥,如果還想事成,千萬彆提‘祛疤’兩個字。
“也彆糾纏不休!”
黎盷手指吳鵬,煞有其事道:“就維持這叼樣,情傷很重,茶飯不思,一直保持下去……還有最後關鍵一點,跟你們那些‘女朋友’斷乾淨!”
女人都敏感。特彆是季鳶謝知菲她們,遭受過慘痛經曆,內心無比敏感。
“她們認定你倆就是玩玩而已,你們不要廢話,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
“三個月!”
黎盷給出時限。按照他說得去做,如果三個月內搞不定,他負責。
“真的?”吳鵬雙眼放光。
“頹廢?情傷?”
“要保持著,彆像現在這樣,賊眼溜溜滿臉sb樣!”
黎盷痛心疾首,摸出兩瓶52度燒酒放在桌上。
“吹了!然後直接去醫院,我讓丁茹給你們弄胃出血證明,明早彆上班,在家休息幾天!”
說罷,直接離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