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以為今天被叫到這裡來,是為了看一出王邪丹師因為道侶被糾纏而發飆的好戲,結果沒想到,最終看到的卻是一出驚天大瓜,而且這瓜竟然直接砸在了趙廣生丹師他老人家的頭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張肖師侄他口中所說的“懂孝心”嗎?!
孝!
這簡直是太孝了!孝出強大啊!
“啊啊啊啊——!”
趙廣生再也無法承受這巨大的恥辱和內心的憤怒,他發出如同受傷野獸般的淒厲怒吼,整張臉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扭曲而變得猙獰可怖。
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及一旦張肖口中的那些留影像真的流傳出去後,自己將麵臨的巨大名譽掃地和江湖笑柄,趙廣生心中便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感到一陣陣的抓狂和絕望。
他目光陰狠地朝著王邪狠狠地剜了一眼,似乎要將王邪的樣子刻在骨子裡,將今日的奇恥大辱牢牢記住,但他知道,現在絕不是報仇的時候。
最終,他猛地甩動衣袖,用寬大的袖子捂住自己的臉,再也無法忍受大殿內那些古怪、嘲笑、憐憫或是看戲的目光,如同喪家之犬般,以最快的速度,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這個令他身敗名裂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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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看到趙廣生那副倉皇逃竄、掩麵而走的狼狽背影,王邪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種玩味和深思。
或許,他真的可以從張肖身上學到點什麼,比如,在某個特殊的日子裡,堂而皇之地取代新郎的位置,上演一出更精彩的“洞房花燭夜,取而代之”的大戲?
“王丹師大人!王丹師大人!求求您了,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一條賤命吧!”
在地上一邊咳血一邊努力支撐著身體的張肖,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惡毒,他臉上寫滿了對死亡的極致恐懼,連滾帶爬地挪動到王邪的腳邊,帶著哭腔,無比卑微地哀求道。
“從今往後,我張肖就是您身邊最忠誠、最卑微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拚儘全力去咬誰,絕不皺一下眉頭!”
他卑微到了塵埃裡,隻希望能換取王邪的一絲憐憫或者利用價值。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死啊!
他還沒有來得及把那幾個在他心中垂涎已久的“趙伯母”們徹底控製起來,實現他的囚禁pay,怎麼能就這樣憋屈地死在這裡呢?!
“噗!”
然而,張肖那淒慘的哀求並沒有換來預期的憐憫。
洛寒瀟顯然早已對他這種人渣厭惡到了極點,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她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再次揮出一拳,裹挾著凜冽的力量,直接轟擊在張肖的身體上。
一聲悶響之後,張肖的身體如同被瞬間引爆的炸彈一般,徹底化為了一團血霧,消散在空氣之中,連渣滓都沒有留下,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洛寒瀟收回拳頭,神色清冷,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她看來,像張肖這種卑劣無恥、道德淪喪的人渣,即便隻是活著,都是對這個世界空氣的一種嚴重汙染,將其抹殺,反而是對天地的一種淨化。
時間悄然而逝,轉眼便過去了三天。
今晚的夜空中,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懸掛,如同一個巨大的銀盤,將柔和的光輝如同水一般傾瀉而下,灑滿了大地,給萬物都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月色之中,氣氛顯得格外靜謐美好。
“哎呀,今夜的月色,真是美得令人心醉啊!”
王邪此刻正抱著洛寒瀟,兩人依偎在一起,他輕輕抬起頭,目光穿過層層樹影,仰望著那片浩瀚無垠的璀璨星空,口中發出了由衷的感慨。
“嗯嗯,確實好美……”
洛寒瀟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王邪溫暖的胸口,臉上帶著甜美而滿足的笑容,那副姿態,活脫脫就是一個沉浸在熱戀中的嬌羞小女生模樣,哪裡還有一絲半點平時清冷疏離的樣子。
在她看來,能夠就這樣靜靜地靠在王邪懷裡,看著頭頂的星空,感受著那份難得的平靜與安寧,就已經是人世間最幸福美好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親眼看著張肖那個令人惡心的心腹大患被王邪輕易抹殺後,她一直壓抑在心底的陰霾和擔憂徹底消散,整個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愉悅,仿佛連帶著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美好,歲月也仿佛在此刻靜止,隻剩下寧靜與祥和。
在那一瞬間,洛寒瀟甚至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念頭——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再也不用去麵對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也不用為了修煉而奔波勞碌,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陪伴在王邪身邊,似乎也挺好的……
“嗯?”
這個念頭剛一從心底冒出來,洛寒瀟就如同被電擊了一般,猛地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困惑與不解。
她望著王邪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英俊無儔、如同神隻般的完美臉龐,一時間有些出神,腦海中閃過無數複雜的思緒。
不對啊!王邪他明明是自己未來命中注定的強大對手,是那個曾經對自己進行過“威逼利誘”的“老賊”啊!
我怎麼會對這樣一個既是潛在敵人,又做過過分事情的家夥,產生這種想要放棄一切、隻求安寧相伴的念頭呢?這簡直太不符合邏輯了!
“難道我真的……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老賊’了?話說回來,拋開他那些老不正經的行為不談,老賊他長得是真的好帥啊,而且實力又強,給人的感覺很可靠……”她在心裡如同糾結的小女生一般,忍不住低聲地喃喃自語道,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寒瀟,怎麼突然發起呆來了?是在想什麼心事嗎?”
王邪注意到洛寒瀟突然陷入了沉思,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流露出糾結與茫然的神情,不由得帶著一絲關切和好奇,輕聲開口問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就是隨便想想,看月亮看得有點入神了。”
洛寒瀟被王邪的聲音拉回現實,她趕緊收回了紛亂的思緒,臉上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閃爍。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緒,她迅速轉移了話題,語氣中帶著一絲明顯的好奇,問道:“對了,你不是說你很喜歡冰嵐嗎?還當著我的麵跟她表白呢?結果你看,她現在都要嫁人了,而且新郎還是趙廣生那種惡心的人渣,你怎麼還一副什麼都沒發生、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啊,難道你對她一點都不在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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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確實是要嫁人了,這一點沒錯。”
王邪聞言,臉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神秘。
“不過嘛,至於那個即將要娶她的‘新郎’,究竟會是誰,那可就真的不好說了,一切皆有可能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笑出了聲,那笑聲中仿佛蘊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計劃和算計。
今天是趙廣生與冰嵐舉行婚禮的日子,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種五品丹師與一宗之主聯姻的大事,理應是張燈結彩,熱鬨非凡,邀請天下賓客前來觀禮慶賀才對。
然而,或許是因為之前在大殿中發生的張肖那件醜聞鬨得太大,影響實在過於惡劣,導致原本已經邀請好的各方賓客,以及準備好的婚禮儀式和婚宴,全部都被緊急取消了。
如今,冰嵐和趙廣生的婚禮,隻剩下最核心也是最私密的流程——兩人直接入洞房,一切都顯得極其低調,甚至是倉促。
“你!你該不會……該不會是想學那傳說中的‘曹賊’,去……去取代新郎吧?!”
洛寒瀟冰雪聰明,聽到王邪這番充滿暗示的話語,瞬間聯想到了某些在凡人界曆史中流傳的香豔故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
難怪了!
她之前就一直覺得奇怪,王邪明明表現出了對冰嵐的明顯興趣,甚至不惜當麵表白,可自從冰嵐答應嫁給趙廣生後,王邪卻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既不阻止,也不擔憂,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冰嵐一步步走向那場強迫的婚姻。
原來,他的打算是藏在暗處,等到關鍵時刻,來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取代新郎,截胡冰嵐?!
“曹賊?”
王邪聽到這個詞,先是一愣,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一些模糊的記憶碎片,感覺這個詞既陌生又帶著一絲遙遠的熟悉感。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後,他已經有幾百年沒有聽到過“曹賊”這個充滿凡人界色彩的詞彙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哼,什麼曹賊,就是老賊的意思啦!”
洛寒瀟並不知道王邪的真實身份是穿越者,自然無法理解他為何會對“曹賊”這個詞感到陌生,於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王邪是聽不懂這個詞的典故和含義,便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明顯的堵心和不快。
剛才還和王邪花前月下,柔情蜜意,你儂我儂,仿佛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一對戀人,結果轉眼間,這個“老賊”竟然就要去尋找彆的女人,甚至還打算玩“曹賊”那一套,這讓她心中感覺異常彆扭和不爽。
“哼,呸!真是個大渣男啊!”她在心裡暗暗啐了一口,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王邪聽完洛寒瀟的解釋,瞬間明白了這個詞語背後的引申含義,臉上玩味的笑容更甚,他順著洛寒瀟的話頭,語氣中帶著一種光明正大的不正經。
“既然這樣理解的話,那老夫今夜,還真要當一當這個‘老賊’,好好體驗一下這個角色的感覺了。”
老賊就老賊吧,反正自己本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今夜索性就一展老夫那深藏不露的“老賊遺風”,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喂,你彆太得意忘形了!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彆以為自己實力強就真的天下無敵了。”
洛寒瀟聽到王邪竟然真的打算去當“曹賊”,而且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心中的擔憂壓過了不快,忍不住提醒道。
“那個宋寧畢竟是洞虛境的修為,雖然他可能壽元將近,實力有所折扣,但依然是這個世界站在頂端的大能!而且這裡畢竟是碧雲宗的主場,宗門深處更是布下了品階不低的困殺大陣,一旦陣法啟動,就算是你,恐怕也會陷入麻煩之中!”
“無妨,區區宋寧,無需太過擔心,他畢竟已經老邁不堪,壽元無多,一身實力能發揮出七成就不錯了,對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王邪臉上帶著強大的自信,語氣輕鬆地擺了擺手,似乎完全沒把宋寧放在眼裡。
“至於那所謂的困殺陣……”
王邪說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芒,語氣更加輕蔑。
“區區一個五品大陣,在老夫看來,還真不怎麼放在眼裡,它困不住我的。”
王邪說話間,他的身體竟然開始逐漸變得透明,仿佛融入了周圍的夜色之中,輪廓也變得越來越淡,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很顯然,在和洛寒瀟說話的同時,王邪已經暗中凝聚出了他獨有的隱身符文,悄無聲息地啟動了隱匿身形的秘法。
這種符文的隱匿效果極強,除非是修為達到洞虛境的大能刻意動用強大的神識進行地毯式掃描,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他的存在,甚至連氣息都無法捕捉到分毫。
王邪就這樣,如同幽靈一般,悄然無息地,沒有驚動任何守衛,也沒有觸動任何預警法陣,輕輕鬆鬆地穿過了碧雲宗層層防禦,來到了冰嵐所居住的宮殿院落之外,靜靜地隱藏在暗處,等待著趙廣生那個新郎官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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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讓他等候太久,很快,兩個身影便出現在了院子大門口,正是盛裝打扮準備入洞房的趙廣生,以及緊隨其後的太上長老宋寧。
走到院子大門口時,原本正欲推門而入的趙廣生,卻突然猛地回過頭來,目光如同惡狼般凶狠地盯著身後的宋寧,帶著一絲充滿警惕和不信任的低吼問道。
“宋寧!你這是想乾什麼?難道我入洞房,你還要跟著一起進去旁觀不成?!”
宋寧聞言,不由得老臉一陣抽搐,心中感到非常鬱悶和憋屈。
他之所以想跟著趙廣生一起進入冰嵐的宮殿,完全是出於一番好意,是擔心冰嵐會因為被強迫嫁給趙廣生而心生不滿,會在洞房夜對趙廣生不利,所以他想暗中跟進去,隨時準備保護趙廣生這個重要的盟友。
畢竟,冰嵐作為碧雲宗的宗主,她的宮殿內外都布下了強大的護宗大陣,一旦冰嵐心存死誌,在大陣內對趙廣生暴起發難,將大陣關閉,到時候趙廣生即便被冰嵐挫骨揚灰了,外界恐怕都無法第一時間得知消息,更彆提及時救援了。
結果,自己這番苦心孤詣、出於安全的考慮,卻被趙廣生這個剛剛遭受奇恥大辱、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的家夥,當作了彆有用心的賊一樣來防範?!至於這麼防範他一個年邁的老頭子嗎?
“趙丹師,冰嵐畢竟是化神境七重天的強者,她的修為遠在你之上,即便她有婚約在身,你切莫因為輕敵而大意,行事務必謹慎。”
宋寧忍下心中的不快,板著臉,沉聲再次出言提醒道。
“那又如何?她再強又怎樣?還不是乖乖地,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般,要嫁給我趙廣生?!”
趙廣生聽到宋寧的提醒,非但不領情,反而更加暴躁起來,他眼中充滿了瘋狂和偏執,語氣中更是帶著一種極致的傲慢和輕蔑。
“你跟著進來,不會是也想分一杯羹,想分潤一下冰嵐這個絕世尤物吧?!”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眼神越來越凶狠。
“是了,一定是這樣!你宋寧也不是什麼好鳥,你這個老東西,你跟著進來分明就是沒安好心!”
“要不是為了從我這裡得到那枚能為你延壽千年的‘千壽丹’,你宋寧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將冰嵐這樣姿容、資質、實力都堪稱‘極品尤物’的宗主,拱手送給我?你分明就是想讓我先為你趟雷,等我得手之後,你再來分潤!”
趙廣生越說越憤怒,越說眼神越紅,整個人的神態都變得有些癲狂和不可理喻。
“行吧行吧,既然趙丹師你如此戒備,老夫就不多此一舉了,老夫先告辭了,你自己小心點吧,如果事發突然,遇到什麼緊急情況,記得第一時間捏碎傳訊符,向我傳信求救。”
宋寧看著趙廣生那副如同驚弓之鳥、見誰都像是賊一樣的偏執模樣,再結合之前張肖的事情對他的巨大刺激,他覺得自己這個盟友似乎已經徹底瘋了,完全無法進行正常的溝通和勸說。
知道自己說再多,趙廣生也不會讓他進去,宋寧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便離開了。
“老東西!偽君子!”
趙廣生看著宋寧離去的背影,眼神凶狠地低聲咒罵了一句,臉上寫滿了不信任和鄙夷。
冰嵐這樣傾國傾城、豔壓赤火洲的第一美人,試問天下間有哪個男人不為之傾心、不動心?
宋寧這個老東西聲稱是來保護自己,分明是彆有用心,肯定是想趁機混進去,占冰嵐的便宜!
“不行,整個碧雲宗上下,從長老到弟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都想著給我戴綠帽子,都想覬覦我的美人!”
趙廣生心中的被害妄想症和偏執越來越嚴重,他眼神越來越凶狠猙獰。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也為了確保冰嵐不會被人搶走或者被她自己毀掉,明天一早,我就要帶著冰嵐立刻離開碧雲宗,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要把她藏起來,關起來!關在地牢裡!徹底斷絕她與外界的一切聯係,讓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趙廣生越說,臉上的神色就越發扭曲,顯得異常猙獰和變態,完全沉浸在他自己那充滿了占有欲和虐待欲的幻想之中。
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因為內心的偏執和憤怒而停留在院子門口破口大罵,給了王邪一個絕佳機會的這個短暫空隙裡,王邪已經趁著他分神之際,如同鬼魅一般,輕輕鬆鬆、毫無阻礙地溜進了冰嵐宮殿外圍的防護大陣裡麵。
“哈哈哈,我的美人兒,我來了!”
徹底關閉好宮殿院落的防護大陣之後,趙廣生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獰笑和急不可耐,直接推開了冰嵐閨房的房門,仿佛自己已經勝券在握,馬上就能享用麵前的一切。
房間內,冰嵐正坐在床邊,頭上的紅蓋頭已經被她親手掀開,露出了那張絕美清冷的容顏,她一雙冰藍色的眼眸中不帶一絲感情,冰冷地看著推門而入的趙廣生。
“桀桀,真是美得讓人心顫啊!赤火洲第一美人又如何?天下聞名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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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廣生望著冰嵐那張美到極致的臉,眼中欲望的光芒更加濃鬱,他發出一陣如同鬼魅般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到頭來,還不是要乖乖地成為我趙廣生任意擺布、隨意玩弄的玩物?!”
他一邊笑著,一邊眼神中閃爍著變態的光芒,語氣變得越來越猥瑣和瘋狂。
“你彆以為反抗就有用,我已經決定了,從今以後,我要把你徹底關起來!捆綁起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在我一個人麵前露出那副絕望又順從的樣子!哈哈哈!”
趙廣生的笑容逐漸變得越來越扭曲,一步一步地朝著冰嵐所在的方向逼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得逞的畫麵。
聽到趙廣生嘴裡那些汙穢不堪、充滿侮辱和虐待意味的下流言語,冰嵐原本就冰冷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徹骨,其中蘊含的殺意濃鬱得幾乎凝成了實質。
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長劍,那是她作為宗主和強者的尊嚴象征,決定不再等待,也不再忍耐。
等到趙廣生帶著那副令人作嘔的變態笑容,靠近她不足五步的距離時,冰嵐毫不猶豫地,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猛地出劍!
一道劍光快如閃電,攜帶著極致的冰寒之力,瞬間斬向了趙廣生!這一劍蘊含了冰嵐所有的憤怒、不甘和決絕,威勢恐怖,足以輕易撕裂虛空!
轟!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冰嵐出劍瞬間爆發的強大力量,直接將整個房間,連同裡麵的所有家具陳設,都在瞬間化為了齏粉,隻留下一片狼藉的廢墟,狂暴的靈力亂流肆意衝擊。
然而,就在這足以毀滅一切的劍光中心,趙廣生卻毫發無損地站在原地,他的身上正閃爍著耀眼奪目的金色光芒,形成了一個堅固異常的防禦護罩,將他完美地保護了起來。
“你!冰嵐!你竟然真的敢對我動手?你竟然敢殺我?!”
趙廣生看著冰嵐那毫不猶豫、直取他性命的一劍,再看看自己身上閃爍著金光的防禦罩,眼中流露出強烈的震驚、惱怒以及陰狠的光芒。
還好他為人多疑且警惕,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信任冰嵐會乖乖就範,早就暗中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手中更是時刻捏著一枚關鍵時刻保命用的五品金剛符!
否則,剛才在冰嵐那蘊含極致殺意的雷霆一劍之下,他就算不死,也絕對會身受重傷,甚至可能真的被當場絞殺成齏粉,連渣都不剩!
“給我死!今天我就算拚上性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冰嵐見到趙廣生竟然有五品金剛符護體,一擊未能得手,她嬌叱一聲,不甘心就此放棄,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淩厲的流光,如同狂風暴雨般,裹挾著冰寒刺骨的劍意,連綿不絕地朝著趙廣生身上那層金色防禦罩瘋狂地斬落下去。
看著那層如同固若金湯、似乎永遠也無法被攻破的金色光罩,冰嵐的眼眸深處,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強烈的不甘之色。
她萬萬沒有想到,趙廣生這個看起來草包一般的丹師,竟然會如此警惕,連五品金剛符這樣的保命底牌都隨身攜帶,而且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反應過來並捏碎啟動。
早知道他有這種逆天保命手段,自己就不該這麼急著對他動手,或許應該先設計引他放鬆警惕才行。
“哈哈哈!愚蠢!你這女人真是太天真了!我堂堂五品金剛符,豈是你一個區區化神境修士能夠輕易撼動的?!”
趙廣生躲在五品金剛符的防禦罩內,看著冰嵐那徒勞無功、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發出一陣得意且充滿了嘲諷的大笑,眼中滿是不屑。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從未真正相信冰嵐這個碧雲宗宗主,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他,會對他言聽計從。
所以他故意用那些汙言穢語和變態的計劃來激怒冰嵐,就是為了在她情緒失控、放鬆警惕的那一刻,趁機給她下藥!
現在整個房間,或者說整個廢墟空間中,都悄然彌漫著他精心準備的一種特殊藥物——“歡樂散”,這種藥物無色無味,卻能迅速侵蝕修士的靈力,瓦解他們的鬥誌,更能激發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而冰嵐在剛才盛怒之下,呼吸急促,身體緊繃,肯定已經吸入了大量的“歡樂散”。
果然,僅僅片刻之後,冰嵐揮舞手中長劍,瘋狂轟擊金色防禦罩的動作便漸漸停了下來,她美麗的臉龐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抹異常的潮紅,隻覺得體內靈力運轉變得滯澀,一股無力感和燥熱感迅速蔓延全身,讓她感到異常難受。
“哈哈哈!怎麼了?冰嵐美人?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是沒力氣了嗎?繼續來砍我啊?怎麼不砍了?哈哈哈!”
趙廣生看到冰嵐的異常反應,心中更是得意到了極點,他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勝利者的傲慢與殘忍。
“你以為我趙廣生敢隻身闖入你這如同龍潭虎穴一般的碧雲宗腹地,敢如此輕易地來到你的宮殿,會沒有一點自保的本事嗎?冰嵐,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乖乖地放棄抵抗吧,你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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