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林天所說的話,青梅夫人僅是不以為意地輕晃了下頭顱,壓根兒不願再費心去理會這個弟子。
至於先前那名喚作程寅的門人,他既然選擇了自行離開,那就隨他去了唄,對此她倒真不覺得是多大的事兒,往後大不了重新招募一個填補空缺就是。
畢竟,門派裡少掉一個弟子,反而意味著原先分配給那個人的修煉物資,如今能夠全數歸她自己所有,這難道不是件好事嗎?
說起來,她所處的青山宗,嚴格來講並非曆史悠久、傳承深厚的修真門派。
與其冠以“宗門”的名號,倒不如用“修行聯盟”來形容其本質更為貼切。
追究其根源,青山宗的幾位長老,實際上是青梅夫人本人聯手聚集了一批鬆散的修行者共同創建的。
他們建立這個組織的根本目的,便是為了驅使門下弟子們四處奔走,替他們搜尋各種珍稀的修煉資源。
而作為回報,青梅夫人和長老們隻需象征性地拿出來一些並非特彆貴重的功法典籍或者修煉秘術傳授給弟子們即可。
“師尊大人,請您瞧那邊,那個……”
林天眼見青梅夫人的麵色似乎有所緩和,心頭頓時一喜,麵上驟然堆砌起一抹極為諂媚的笑容,雙手不自覺地相互搓動起來,那模樣活像一隻正在忙不迭地洗刷前肢的蒼蠅,顯得格外卑微。
他此刻表現出來的姿態,簡直可以說是極儘卑微之能事,哪裡還有剛才在人前那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猖狂樣子。
“哼!從現在開始,往後的日子裡,你就彆妄想能從本座手裡拿到哪怕一塊靈石了!”
青梅夫人聞言,鼻腔中發出一聲飽含威嚴的冷哼,緊接著,她身上一股凝練磅礴的氣勢陡然間炸裂開來,如同無形的巨浪般洶湧而出,瞬間將林天震得七竅流血,身軀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飛出去。
講道理,林天平日裡為人處世實在太過囂張狂妄,若是換做旁人,青梅夫人早就將其逐出師門了,之所以一直容忍,純粹是覺得他暫時還有點利用價值罷了。
可眼下,這家夥非但給自己惹來了如此之大的麻煩,竟然還敢厚著臉皮向她討要修煉所需的靈石,簡直是膽大包天。
難不成他真以為自己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靈石,都是從天上隨風刮來的,可以任由他予取予求嗎?
“咳咳,噗!”
林天強行穩住身形後,顧不得擦拭嘴角溢出的鮮血,嘴角反而瘋狂地向上揚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好師尊啊,不就是弟子向您討要些許靈石應急嗎?至於施展如此重手,將弟子震得這般狼狽嗎?大不了弟子以後有了能力,定當百倍千倍地回報您的恩情就是!”
眼見青梅夫人依然板著臉,絲毫沒有鬆口的跡象,林天臉上瞬間流露出焦急的神色,語氣越發懇切起來。
他如今的修為,分明已經觸碰到了元胎境的瓶頸邊緣,正值迫切需要大量靈石來輔助自己順利突破當前境界的關鍵時刻。
如果在此時得不到師尊這位名副其實的“富婆”慷慨資助,他一時間到哪裡才能湊集到足夠數量的靈石,支撐他完成這次至關重要的境界突破呢?
“此事到此為止,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日後如何,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青梅夫人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與林天繼續交談的興致,懶得再與他做任何糾纏,乾脆利落地拂袖轉身,邁步離去。
“哈哈哈哈哈!真是活該啊!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圍觀的眾人見狀,原本因為忌憚林天而壓抑著的幸災樂禍之情再也按捺不住,霎時間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聲音響徹雲霄。
聽到周圍刺耳的嘲笑聲,林天原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眼底深處更是毫無遮掩地閃過一絲凜冽駭人的殺意,帶著這種冰冷徹骨的目光,他緩緩地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呃……”
接觸到他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原本還在放聲大笑的眾人頓時感覺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嚨一般,所有的笑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已是三天之後,青梅夫人攜帶著為煉製返命丹所需的各種珍貴靈藥,懷揣著激動興奮的心情,禦風而行,徑直飛往了位於此地的煉丹師公會。
抵達目的地後,她立刻按照約定拜見了薑丹師,同時禮貌地向在場的另一位高人——王邪,表達了自己的敬意:“青梅拜見薑丹師大人!亦向這位身份尊貴的道友行禮問好!”
然而,就在她目光觸及到王邪身影的那一瞬間,她的芳心仿佛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般,抑製不住地猛烈顫動起來,如同受到了某種奇妙的感召。
青梅夫人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間竟然會有男子生得如此豐神俊朗、儀表堂堂,其英俊程度簡直超出了她的想象極限。
但真正讓她內心產生強烈悸動的,遠不止他那驚為天人的外貌,更在於王邪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超然物外、飄渺出塵的獨特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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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似縈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貴氣,這種貴氣並非來源於世俗權勢或財富,而是源自其靈魂深處的高潔與不凡,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與向往。
“這位青梅夫人,容我為您引薦,眼前這位便是老夫先前向您提起的,那位技藝超凡絕倫的煉丹宗師——王邪!”
一旁的薑福元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麵帶微笑地向青梅夫人介紹道,語氣中透著對王邪的尊敬與推崇。
“小女子青梅,在此恭敬地拜見王宗師大人!”
聽到薑福元對眼前這位年輕男子的稱謂,青梅夫人心中頓時掀起了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波瀾,久久無法平息。
在她固有認知裡,煉丹師這等身份地位崇高的職業群體,不都應該是由那些須發皆白、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擔任嗎?
可是,這位王邪王宗師,看他的年齡和氣度,分明是一位正值風華正茂的絕代天驕啊,怎麼會是煉丹宗師呢?
儘管心中閃過了無數個難以理解的疑問和不解,青梅夫人麵上卻絲毫不顯,依舊保持著謙遜恭敬的態度,向著王邪深深地躬身行了一禮。
“夫人不必如此多禮,請隨意入座吧!”
王邪看著眼前風姿綽約的青梅夫人,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容。
麵對這樣的絕色佳人,他又如何能不笑呢?
係統顯示的青梅夫人,竟然擁有紫色命格,而且還是極為罕見的旺夫女主,這簡直是天選之人,更關鍵的是,她的長相完全符合他個人的審美標準,美麗得恰到好處。
此刻見到活生生的青梅夫人站在麵前,王邪忽然深刻體會到了那些素未謀麵的“前輩高人”們口口相傳的真理,那就是在成熟迷人的風韻麵前,那些所謂的清純可愛,簡直是啥也不是,完全不堪一提。
更令他感到愉悅的是,這位青梅夫人的言談舉止也如此得體入耳,一上來就直接稱呼他為“宗師”,這無疑是對他煉丹造詣的最高認可,而他確實貨真價實是一名宗師啊……
好吧,不裝了,攤牌了,他王某人承認,他就是單純地被青梅夫人的美色和氣質所吸引,心裡對她生出了幾分yinhui之意。
“多謝王宗師慷慨!”
青梅夫人聽到王邪讓她入座,頓時心中大喜過望,這無疑表明王邪宗師是願意為她出手煉製那爐至關重要的返命丹了。
至於接下來需要付出的報酬問題,那便是可以坐下來詳細商談的後續環節了。
她動作麻利地走上前,主動為王邪和薑福元兩位斟滿了香茗,姿態顯得溫婉恭順,一副乖巧小女人的模樣。
“薑老前輩,我在靈洲地圖上反複查看了一番,覺得這天雷山周邊地界當真十分不俗,各種條件都頗為合適,不如咱們家族的落腳點就選定在那裡如何?”
王邪翻看了一會兒手中的靈洲地理誌,發現上麵標注的洞天福地雖然數量不少,但經過權衡對比,似乎隻有那座名為天雷山的地方最能滿足他的要求。
從距離上來考量,天雷山與煉丹師公會所在的位置並不算遙遠,大概也就幾百萬裡之遙,對於修行者而言,這個距離已是相當便利。
然而,決定性的因素還在於,天雷山本身便是一處得天獨厚的罕見寶地。
它擁有著一種極其特殊的天然場域,能夠神奇地吸引並引導天地間的雷霆之力降落於此。
曆經漫長歲月的洗禮與演化,如今的天雷山早已不再是單純的山脈,而是徹底變成了一片方圓億萬裡的龐大雷電海洋,雷光閃爍,電蛇狂舞。
每年都有數不清的修士聞訊而來,千裡迢迢地趕往天雷山,借助那恐怖的雷霆之力淬煉肉身,提升修為。
正是因為彙聚了如此眾多的人流,天雷山周邊的區域才自然而然地催生出了繁榮的交易與服務體係,可以說是人潮即商機,有了修煉之人,相關的生意也就興隆起來。
於是乎,環繞著天雷山而建的大小城池多如天上繁星,密密麻麻地分布開來,各種大大小小的宗門勢力在此盤根錯節,關係極為複雜。
據王邪所知,整個靈洲大陸上,凡是實力達到五星級及以上層麵的頂尖宗門與家族,幾乎無一例外地都在天雷山附近修建了自己的城池駐地,並且開辟出了各自專屬的雷霆鍛體場所,以便門下弟子前來修行。
“天雷山那個地方,確實算得上是一處不可多得的寶地……不過……”
薑福元聽到王邪提及天雷山,先是肯定了他的判斷,隨即話鋒一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眉頭微微皺起。
他心裡清楚,天雷山作為一處修煉聖地確實名副其實,但其主要優勢在於雷霆鍛體,那裡的環境充斥著狂暴的雷元素,對於種植那些嬌貴的靈藥來說,著實不是一個理想的場所。
然而,既然王邪已經明確表達了要在天雷山建立家族駐地的意向,薑福元作為引薦人,也不方便再多說什麼來反駁或勸阻。
他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站在旁邊靜候的青梅夫人,隨即又將目光轉回到王邪身上,臉上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心照不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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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這邊還有些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在此久留了,你們兩位青年才俊可以繼續坐下來好好聊聊!”
話音落下,薑福元並未等待二人回應,便徑直告辭離去,將空間留給了王邪和青梅夫人。
待到薑福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之外,青梅夫人臉上的恭謹之色瞬間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嫵媚到了極致的撩人笑容,
她那雙仿佛自帶勾魂特效的桃花眼波光流轉,顧盼之間,儘顯萬種風情,足以令任何心誌不堅的男人為之傾倒。
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與魅惑,仿佛周身都散發著名為風情的芬芳。
身上輕薄飄逸的黑紗長裙若隱若現,雖未完全遮蔽,卻更添神秘誘惑,隱約間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動人心弦的嬌軀輪廓,
雪白如凝脂的肌膚在黑紗的映襯下更顯晶瑩剔透,仿佛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她微啟朱唇,聲音嬌柔得能滴出水來,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嬌嗔與懇求:
“王宗師大人,奴家今日前來,主要是希望能有幸請您出手,為我煉製一爐返命丹,所需的各種報酬,您儘管開口便是,無論多高的代價,奴家都萬分願意支付……”
“報酬?不,我不要任何世俗的報酬!”
王邪聽完青梅夫人的請求,非但沒有提出任何報酬要求,反而朝著她露出一個更加耐人尋味的笑容,那笑容裡透著一股深沉的、仿佛早已洞察一切的意味。
伴隨著這個念頭,他心中一動,指尖悄然掐訣,瞬間激活了這間奢華宮殿四周早已布下的強大防禦陣法,將整個空間徹底封鎖起來,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與乾擾。
“啊?”
青梅夫人聽到王邪出乎意料的回答,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原本帶著期待與嫵媚的臉上瞬間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心中隱約升起一絲不安。
她深知煉丹師這個群體的性情,他們大多心高氣傲,即使是煉丹失敗,也往往會按照事先約定收取一定的酬勞作為辛勞費。
而像王邪宗師這樣,直接宣稱“不要報酬”的情況,反而顯得異常反常,這意味著對方所求的,絕非尋常的修煉資源或靈石,而極有可能是要向自己提出一些更為特殊、甚至難以啟齒的要求。
當她的美眸再次觸及到王邪臉上那個深藏不露、意味深長的笑容時,青梅夫人冰雪聰明,瞬間便領悟了他話語中隱含的真實意圖。
原來,這位傳說中的王宗師,他真正想要的“報酬”,根本就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外物,而是……她自己。
“王宗師大人,您看,可否換一個條件呢?奴家並非不知好歹,隻是奴家自知早已非完璧之身,早已是不潔之人,又怎敢奢望能夠配得上您這般超凡脫俗的王宗師呢?”
青梅夫人臉上流露出為難至極的神情,她輕咬下唇,低聲請求道,試圖用自己的“不潔之身”作為理由來婉拒對方。
平心而論,王邪宗師無論是相貌、氣質還是實力,都是她此生見過最出類拔萃的存在,無可挑剔。
然而,她並非那種隨便就能委身於人的女子,對待感情和道侶之事,她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如果她真是個輕浮隨便的人,憑借她出眾的實力和絕世的美貌,加上周圍無數追求者的狂熱追捧,她恐怕早就尋得一位合心意的良人,嫁為人婦了,何至於等到今日?
更何況,她自身體質特殊,身懷玄陰爐鼎之體,這一點至關重要,她根本就不能輕易與人結為道侶,更不能嫁給一個並非真心愛她、隻想利用她體質的男人。
一旦與陌生男子發生“龍虎相衝”的情況,她的特殊體質極有可能因此暴露無遺,引來不懷好意之人的覬覦。
萬一,萬一這位王宗師得知她的體質真相後,並非真心愛慕,而是心生歹念,將她強行囚禁起來,日夜不休地對她進行蹂躪與鞭撻,那她豈不是羊入虎口,生不如死了?
“哈哈,夫人此言差矣,本座向來光明磊落,直來直去,既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那老夫便不再繞彎子了,老夫所求的,確實隻是你本人。”
王邪聞言,眼中神光流轉,透出一股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他絲毫沒有給青梅夫人繼續推脫拒絕的機會,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接著說道。
“夫人,您莫不是以為自身身懷玄陰爐鼎之體的事情,能夠瞞得過老夫這雙眼睛嗎?這一點,老夫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不過您儘管放下心來,老夫向您保證,絕不會像那些心存齷齪之輩那樣對待您,不會對您做出任何強人所難的舉動。”
“你……你竟然……”
青梅夫人聽到王邪直接點破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腦袋裡仿佛被一道驚天雷霆猛烈轟擊,霎時間一片空白,她那豐滿玲瓏的嬌軀更是如同篩糠般地顫抖起來,臉上血色儘失。
王邪剛才說的那些“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話,在她聽來,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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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能夠輕易道破她玄陰爐鼎體質的強大修士,怎麼可能對這種萬載難遇的絕佳爐鼎不動心?既然她的秘密已經徹底暴露在這位宗師麵前,那他絕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夫人,你隻需乖乖聽話,好好地伺候老夫,將老夫哄得高興了,本座自然不會虧待你,各種好處更是少不了你的。”
王邪看著眼前花容失色、被他輕易嚇住的青梅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他隻是輕輕一抬手,
一股無形的力量便纏繞住青梅夫人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牽引入了自己的懷抱之中。
入懷的瞬間,一股驚人的觸感襲來,令他心頭一蕩,懷中的嬌軀是如此的豐滿誘人!
那肌膚更是柔軟細膩到了極致,觸手生溫,仿佛頂級絲綢般,觸感難以言喻地美妙。
“您,究竟是如何窺破奴家體質隱秘的?”
青梅夫人使出渾身力氣微弱地掙紮了一下,她那雙瀲灩流波的美麗眼眸中此刻充滿了迷茫與不解,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低聲問道。
她心知,自己身上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與她的玄陰爐鼎之體息息相關,是她立足於世卻又時刻需要隱藏的最大隱患。
遙想當年,她在某處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一處早已塵封多年的上古遺跡,並在其中幸運地獲取到了數量可觀的珍稀寶物。
而在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奇珍異寶中,恰好包含了一件品階極高的通靈法寶,其核心功能便是能夠有效地遮蔽並隱藏修行者的真實體質氣息。
按道理而言,憑借這件通靈法寶的強大效用,即便不刻意動用強大的神識力量進行地毯式搜查,
尋常的修士根本無法看透她的體質,就算是一些修為通天徹地的聖境大能親臨,
若非她主動暴露或法寶失效,也幾乎不可能發現她隱藏至深的玄陰爐鼎之體。
那麼,眼前這位年輕得不可思議的王宗師,他究竟是如何在短短瞬間,便洞悉了自己苦心隱藏多年的秘密?
難道他竟身負某種傳說中能夠勘破萬物的道瞳神眼之類的逆天天賦嗎?
“噢,夫人莫非從未耳聞過那句古老的說法,‘聞香識美人’?蓋因夫人周身自然散發出一種極其獨特且沁人心脾的芬芳,本座僅憑這股異香,稍加推斷,便已然了然於胸,知曉了夫人的深層體質奧秘。”
王邪摟著懷中的佳人,臉上帶著幾分陶醉的表情,嘴上卻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他的眼神深邃,仿佛真像他說的那樣,憑借嗅覺便看破了真相。
實際上,他壓根就沒有通過什麼奇異的感知能力察覺到她的玄陰體質,
他之所以能夠如此準確地道出她的秘密,
純粹是因為他那逆天的係統直接將青梅夫人的詳細屬性麵板呈現在了他眼前,所有信息一覽無餘。
“奴家……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這等隱秘之事,僅憑嗅覺豈能探知!”
青梅夫人聽到王邪這番離譜的解釋,心中更是亂成一團麻,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種荒謬的說法,但這又讓她更加困惑和恐懼。
她深知自己眼下與王邪之間的力量差距猶如天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更要命的是,自己最大的弱點或者說命運的關鍵節點,竟然被這位“王邪老賊”輕易地抓在了手中,拿捏得死死的。
在這樣的絕對壓製之下,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巨蟒纏繞的羔羊,從身體到精神,完全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抗力量,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無力感。
“竟然不信?而且還膽敢當麵質疑本座的判斷,夫人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既然如此,按照規矩,不聽話的孩子可是需要跪下接受一番小小的懲戒的!”
王邪聽出她話語中的不服氣,眼神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語氣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說道。
“噗通!”
幾乎是王邪話音落下的瞬間,
青梅夫人身軀一軟,膝蓋便不自覺地觸碰到了地麵,發出清晰的聲響,她竟然真的順從地跪伏在了王邪的麵前。
“唔……王宗師大人息怒,奴家知錯了,還請您大發慈悲,饒過奴家這一回吧,奴家以後再也不敢對您的言論產生絲毫質疑了!”
她低下頭顱,聲音帶著哭腔,語氣軟糯地低聲求饒道,姿態異常的卑微可憐。
“哼,事已至此,豈是你一句求饒就能揭過的?夫人,你我皆是早已踏入修行之路的成年人,既然犯下了錯誤,自然需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接受應有的懲罰!”
王邪輕哼一聲,並未立刻答應她的請求,而是擺出一副原則分明的姿態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王邪便按照自己的“規矩”,對青梅夫人進行了一番初次的“懲罰”。
然而,經過一番身體力行的“教育”之後,
王邪非但沒有覺得儘興,反而覺得意猶未儘,仿佛這種程度的懲戒還遠遠不夠,無法滿足他內心的某種惡趣味。
許久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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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師大人,求求您了,奴家這次真的徹徹底底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再也不敢了!”
青梅夫人終於承受不住這連番升級的懲罰,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崩潰地哀求道。
天啊,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呐!
手段簡直太凶殘了,完全超出了她對修士的認知範疇。
邪惡!
不過.....她喜歡。
又是一個嶄新的日子悄然到來,今天的太陽,似乎比往常任何一天都要顯得格外明媚燦爛,陽光灑落大地,溫暖而耀眼。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從煉丹師公會中走出的青梅夫人,
她的容光煥發,似乎比這明媚的陽光還要更加奪目耀眼,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泛著自然的紅暈,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從內而外的光彩,顯得格外光彩照人,美麗動人到了極致。
儘管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與喜悅,但她的腳步卻顯得有些急促且不太穩當,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急匆匆地逃離了煉丹師公會的大門,頭也不回地向遠方飛馳而去。
“那個死‘老賊’,心腸可真夠狠的呐!居然將‘老娘’我‘懲罰’了一整天一整夜!更可氣的是,竟然還逼著‘老娘’跪在地上,變著法兒地‘叫爹’,簡直是欺人太甚,太td缺德了!”
直到飛出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徹底遠離了煉丹師公會的範圍後,青梅夫人才敢放鬆下來,低聲對著空氣,用一種摻雜著嗔怪與笑意的語氣,小聲地咒罵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種奇異的宣泄感。
嘴裡雖然說著罵人的狠話,但若是仔細觀察她此刻的神情,便會發現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非但沒有任何真正的怒氣,
反而盈滿了抑製不住的笑意,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竊喜與滿足。
誠然,對於一個像她這樣身份地位的女性修行者而言,失去清白之身按理來說是一件值得傷心,甚至會影響道心的大事,但這其中的感受,卻似乎遠非表麵那麼簡單……
“不過說起來,那個‘老賊’的本事可真不是蓋的啊,竟然連失傳已久的返命丹都能煉製出來,而且還煉製出了品階最高的極品丹藥,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毫不吝嗇地一口氣給了‘老娘’整整三枚!”
她的思緒很快便從短暫的“抱怨”轉移到了更實際的層麵,語氣中充滿了對王邪煉丹術的讚歎以及對自己所得好處的驚喜。
“這下可好了,以後有了這個逆天的‘老賊’作為我的堅實靠山,我和我那寶貝女兒將來在靈火洲這片地界上,還不得橫著走啊,看誰還敢招惹我們!”
想到未來的美好前景,她不禁心生豪情壯誌,感覺自己母女倆從此可以揚眉吐氣,再也不必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
“咯咯咯,看來‘老娘’這次真是撞大運了,天上掉下個金龜婿,還是個又強又帥的……”
她終於徹底卸下了之前在王邪麵前擺出的所有偽裝和矜持,忍不住捂著嘴,發出一連串帶著濃濃喜悅的嬌笑聲,笑聲如銀鈴般悅耳。
她根本沒辦法不笑啊,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換了誰能忍住不樂開花?
那位王邪宗師在某些方麵的勇猛表現簡直堪稱曠世無雙,著實是以一種最為原始且徹底的方式,將她這位看似強勢的青梅夫人完全征服得心悅誠服。
而最令她感到意外和寬慰的關鍵點在於,王邪在事後並沒有如同她之前最擔心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