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認為在這種關鍵時刻,適當向那些圍觀者以及未來的潛在敵人解釋一下她的行為動機,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畢竟,此地聚集了如此之多的仙界修士,他們的議論與看法,將在很大程度上影響王家在整個仙界中的聲譽。
“我…我無話可說……”
麵對敖無雙那句擲地有聲、帶著絕對道理的話語,葉太玄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無法找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確實,正如敖無雙所言,他先前竟然膽大妄為地直接出手轟擊王家的守護大陣,這種行為在仙界修士看來,已經等同於是在向王家公然宣戰,是性質極其惡劣的挑釁行為。
可是,他心中仍舊感到極度的憋屈與不甘,他隻是一個道台九層的小輩啊,王家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如此上綱上線,如此認真對待,甚至不惜派出真仙境界的強者來直接對他下死手嗎?
你就不能按照仙界的慣例,讓王家與他同輩的天驕出麵,與他進行一場公平的對決嗎?
“今天你們這些膽敢踏足我王家領地的家夥,都必須死在這裡,一個也彆想活著離開。”
敖無雙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病態與扭曲,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她手中的鐵鞭仿佛擁有了獨立的意識,猛地纏繞住了葉太玄帶來的一名青年追隨者,然後在葉太玄驚恐絕望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猛力收緊,將那青年活活勒死。
伴隨著一聲慘叫,漫天的猩紅血霧瞬間在空中飄散開來,熾熱滾燙的鮮血如同雨點般灑落,濺射在葉太玄以及其他追隨者身上,那種溫熱粘稠的感覺,讓他們心中生與死的極致恐懼,如同野草般在心中瘋狂地蔓延滋長。
“對了,這才是本座期待的獵物該有的表情和樣子嘛,驚恐、絕望、無助,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啊。”
敖無雙滿意地看著葉太玄等人臉上那扭曲的表情,仿佛從中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現在,本座命令你們,全部給我跪下!”
敖無雙此刻如同執掌生殺大權的無上女王,姿態高傲,眼眸中帶著玩味的戲謔光芒,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眼前這幾個在恐懼中瑟瑟發抖的“獵物”,語氣冰冷而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休想!你這惡魔,我葉太玄在此發誓,今日所受之辱,所見之慘狀,若此滔天深仇不能得報,我葉太玄誓不為人,苟活於世!”
葉太玄聽到敖無雙這羞辱性的命令,雙眼中頓時迸發出滔天的恨意與憤怒,那股恨意仿佛要將他整個靈魂都燃燒殆儘,他死死地盯著敖無雙那張帶著病態笑容的臉,一字一頓地發出了惡毒的誓言。
他心中此刻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峰,那種強烈的殺意幾乎要衝破胸膛,從未像此刻這樣,如此強烈地渴望能夠將一個人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嘖嘖,真是令人感動啊,這就是瀕臨死亡的卑微螻蟻在臨終前的可悲掙紮嗎?聽起來充滿了不自量力的悲壯,既然你如此渴求永世不得超生,那本座就勉為其難地成全你,讓你連化為鬼魂的機會都沒有,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敖無雙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殘忍與戲謔,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那笑容在葉太玄看來,比最惡毒的詛咒還要可怕。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給葉太玄任何反悔的機會,言語間充滿了即將施行的殘酷手段:“我會先親自動手,一點一點地抽出你體內蘊含著高貴血脈的至尊血,讓你在痛苦中感受力量的流逝,接著,我會親手將你那所謂的至尊骨從你身體裡剝離出來,讓你體會骨骼被生生剝離的極致痛苦。”
“不僅如此,我還要將你那雙號稱能夠洞察一切、擁有特殊能力的雙眼都毫不留情地挖出來,讓你在失去光明和所有感知能力的情況下,徹底淪為一個廢人。”
“好讓你這個膽敢冒犯我王家威嚴的卑微螻蟻,用最深刻的方式知曉,我王家這等古老而強大的存在,絕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便跳梁小醜都能輕易挑釁和冒犯的!”
敖無雙的語調充滿了冰冷與殘忍,伴隨著她話音落下,一股無可匹敵的恐怖氣勢轟然爆發,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毫不留情地朝著葉太玄以及剩餘的追隨者壓迫而去。
那股力量強大到令人絕望,瞬間便將葉太玄那本就受創嚴重的身體徹底壓趴在冰冷的地麵上,讓他動彈不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緊接著,她不急不緩地、慢條斯理地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那玉瓶似乎擁有某種特殊的吸力,她將瓶口對準葉太玄,開始直接抽取他體內那珍貴的至尊血。
“啊啊啊……”
一種撕心裂肺的劇痛從體內傳來,伴隨著生命本源的流逝,葉太玄發出了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無邊的痛苦與絕望。
“老祖!老祖救我啊!快來救救我!”
此刻,葉太玄徹底被敖無雙那番殘忍至極的話語以及此刻正在遭受的非人折磨嚇破了膽,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嘴裡除了慘叫,隻剩下向自家老祖求救的哀嚎,那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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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敖無雙,哪裡是什麼龍族真仙,分明就是一個從九幽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其手段之殘忍,心性之狠辣,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甚至無法理解,怎麼會有如此變態、如此恐怖的存在?
“不,放開公子!你這惡魔,不許傷害我們公子!”
那些葉太玄的追隨者們此刻同樣在巨大的恐懼中嘶吼著,試圖用自己的聲音來震懾敖無雙,保護他們心目中的公子。
然而他們的嘶吼顯得如此的無力與蒼白,沒有任何作用,在敖無雙釋放出的恐怖氣勢壓迫下,他們同樣雙腿一軟,被迫跪伏在地麵上,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固定住,動彈不得,完全淪為了一群等待被宰割的羔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公子遭受折磨。
“你們幾個也彆著急,本座既然說了今天一個也彆想走,自然說到做到,等我好好收拾完你們那位狂妄自大的主子之後,便輪到你們了,一個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