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的家長隻告訴我,最重要的客人才需要展示待客之道。”
“啊,這樣啊,那你家的思想還真是貧瘠。”芬格爾皺了皺眉頭,接著扭頭對葉凡喊道:
“聽到了嗎師弟,不要跟這種二逼一般見識啦。考慮到這種二逼的想法,整個人的心情都會變得很糟糕的~”
芬格爾的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那群北美的年輕混血種都躁動了起來,無數黃金瞳的目光落在了萊茵身上。
“你這家夥,找死!”
萊茵的黃金瞳驟然點亮,言靈·熾日的白光在他掌心凝聚成耀眼的光球。
但光芒還未完全成型,芬格爾的身影已經模糊——那是速度突破肉眼捕捉極限的征兆。
"砰!"
村雨的刀背重重拍在萊茵後頸,將他整個人砸進停機坪的瀝青地麵。積雪飛濺,露出下麵黑色的跑道標記。
"青銅禦座。"芬格爾甩了甩手腕,看著周圍如臨大敵的衛隊成員,"還有誰想試試?"
“我還以為你的名字叫萊茵,你的言靈也是萊茵呢,結果就是個熾日啊,這種暖和一點的手電暖爐有什麼用嗎?”
芬格爾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
他剛剛那一擊已經收著力道了,不然萊茵的助骨能全部斷掉。
關鍵是他不收著力道也不行啊,他怎麼說都是實際上的北美混血種未來領軍人。
葉凡被挑釁的有點小脾氣了,他當然得出手,不然這家夥就不是斷幾根骨頭那麼簡單了,小命能保住都算他福大命大。
雪地上蔓延開蛛網般的裂紋,萊茵艱難地撐起上半身,昂貴的定製西裝沾滿雪水和瀝青。
他的言靈被硬生生打斷,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夠了。"
漢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老人拄著象牙手杖穿過風雪,銀發梳得一絲不苟,西裝馬甲上掛著古董懷表的金鏈。
"昂熱,你的人打傷了我的學生。"
昂熱優雅地行禮,西裝褲線筆直如刀:"彼此彼此。上次在維也納,你的"聖裁"可是讓我躺了半個月。"
漢高銳利的目光轉向葉凡,那雙蒼老但不渾濁的眼睛如同x光般掃過年輕人的全身。
片刻後,他微微頷首:"有意思。我們該好好談談。"
黑色加長林肯車隊駛離機場,碾過芝加哥河上的鐵橋。
葉凡透過防彈玻璃窗看到河麵結著薄冰,幾艘觀光遊船被凍在碼頭,像被遺棄的玩具。
漢高從車載酒櫃取出一瓶麥卡倫55年,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水晶杯:"你的血統很特彆,既不像混血種,也不像純血龍類。"
葉凡接過酒杯,指尖在杯沿輕輕摩挲:"我隻是血統比較高而已。"
車隊停在一棟新古典主義建築前。門楣上刻著拉丁文"perasperaadastra"循此苦旅,以達星辰)。
六名穿著複古燕尾服的侍者拉開沉重的黃銅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