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威斯頓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
他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自身也是c級混血種,對危險的感知遠超常人。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的,並非尋常混血種的威壓,而是一種更古老、更純粹、宛如麵對史前巨獸般的恐怖氣息!
他僵在原地,選擇了沉默對抗——這是他能想到的,既不全然丟臉,又能保全自身的最後方式。
路明非看著他這副鴕鳥姿態,始終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輕輕拍打著威斯頓的臉頰,如同長輩教訓不聽話的孩子: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先生。”
富豪威斯頓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低聲回答:“威……威斯頓。”
“那麼好,威斯頓先生。”路明非的語調平穩而富有磁性。
每一次開口,都帶著一絲頂級雪茄殘留的、如同尼羅河畔陽光曬乾煙草葉般的醇厚甜香。
“我現在,真誠地懇請你……能不能,向著我跪下來,幫我擦乾淨皮鞋上的灰塵?”
威斯頓的臉瞬間慘白。
他嗅著那近在咫尺的、他平時都舍不得多買的頂級雪茄餘味,此刻卻隻覺得窒息。
“您……您抽雪茄jia)的品味真好。”他試圖轉移話題,聲音乾澀。
“是雪茄qie)。”路明非平靜地糾正。
“啊?不是……那個字,不是這樣讀的……雖然我的中文不好,但那個字……”威斯頓還想辯解,維持著最後的知識分子式的倔強。
路明非伸出食指,輕輕按在了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後麵的話。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篤定與自信,仿佛在陳述一個宇宙真理:
“我說,這個是雪茄qie)。”
威斯頓沉默了。
在絕對的力量和權勢麵前,語言的正確性顯得如此蒼白可笑。
路明非像是很滿意他的“學習”成果,又拿出一根新的雪茄,在他麵前晃了晃,問道:“這是什麼?”
威斯頓喉結滾動,艱難地、屈辱地吐出兩個字:“雪……雪茄qie)。”
路明非滿意地點點頭,仿佛老師嘉獎終於開竅的學生:“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聽話’,那我的心情……應該會變差很多。”
他故意說反,帶著戲謔
話音剛落,他接過保鏢適時遞上的那把黃金沙鷹,冰冷的槍口直接抵在了威斯頓的太陽穴上。
“我再一次,真誠地懇求你,威斯頓先生。”路明非的語氣依舊彬彬有禮,像是在邀請對方共舞,“向我下跪,擦乾淨我皮鞋上的灰塵。”
他頓了頓,槍口微微用力。
“不然,你的腦漿,就要弄臟我的西服了。”
“我可不希望,待會要求你的女伴,她來幫我擦乾淨。
那實在過分不紳士,我並不喜歡那樣。”
威斯頓感受著太陽穴處傳來的、屬於黃金的獨特冰涼觸感,以及那隱藏在華麗外表下的、致命的死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