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居然能看出魚群的動向,知道魚在哪兒。”孫富貴一臉驚訝地說。
“哈哈哈,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這才是我的真本事呢。”三大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沒想到你還挺能裝,瞞得我們好苦,有這樣的本事,一直藏著掖著,真有你的。”另一個大伯說道。
“低調點,我這人就喜歡低調行事。”三大爺得意地擺了擺手。
“你小子真夠可以的,待會兒我請你吃飯,不過你得先教教我,給我找個好釣位,我也想釣個十條八條的。”孫富貴說。
“這……”
三大爺公一聽這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他壓根不懂什麼叫魚群,也不清楚魚往哪兒遊,剛才那些話都是隨口瞎扯的。
沒想到現在可好,幾個老朋友居然都來問他,這下可把他難住了。
“怎麼?不願意教我們?”孫富貴說,“閻埠貴,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我連請你吃飯都準備好了,這誠意夠足了吧?你就指點一下吧。”
“我不是不想指點,我隻是……我隻是……”
三大爺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找個什麼借口,臉都給憋紅了。
“隻是什麼?你是不是不願意幫我們?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咱們認識這麼多年,這點小忙都不肯幫?”孫富貴有點兒生氣了。
“就是,閻老西,你怎麼這麼絕情呢?”
周圍幾個大爺也都不樂意了,覺得閻埠貴太不給人麵子了。
“我……其實我真的不懂這些,剛才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閻埠貴隻好實話實說。
“瞎貓碰上死耗子?彆拿這種爛理由來搪塞我們了。你不願意指點就直說,還想糊弄我們,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呢?”孫富貴不滿地說。
“就是,閻老西,你剛才還信心滿滿地指點那個年輕人,讓他釣了不少魚呢。”
“輪到咱們了,你卻推來推去,找借口不乾,你真行!”
“我看你就是心裡沒咱們這些朋友,行,咱們記住你了,以後走著看吧。”
“走吧,這樣的朋友咱們可結交不起,從今天起,咱們各走各的路。”
幾位大爺氣呼呼地轉身離去,隻留下閻埠貴一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懂,我隻是碰巧遇到,絕非有意騙你們。
可惡,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裝了,這麼多年的交情就這麼沒了,我心裡真難受。”
三大爺公又開始痛哭流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
沒辦法,三大爺公本就被李飛狠狠地耍了一把,現在又失去了幾位老朋友,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而且這事他根本解釋不清,真是有苦說不出。
“報應,這真是報應,我騙李飛的事太不地道了,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報應,我活該!”
三大爺公看著自己腳下的土地,回想起之前騙李飛的事情,覺得自己真是太缺德了,這是自作自受。
滿心鬱悶的他,拎著空桶回去了,臉上滿是糾結和無奈。
另一邊,李飛把三十條大魚都賣掉了,隻剩下那條小魚無人問津。
李飛不想再等了,直接拿著錢去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鍋碗瓢盆、筷子、毛巾、煤油燈、衣服,還有信紙和信封,以及一些糧食。
總之,賣魚的錢幾乎都花光了,隻剩下一塊錢留著急用。
他買信紙和信封是為了給張家村寫封信,感謝村長爺的大恩大德,寫封信回去把事情說清楚。
從商店出來後,李飛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朝四合院走去。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就看見傻柱和賈東旭兩個人在那兒聊天。
他們正聊得火熱,看到李飛回來,本想裝作沒看見。
但一看他買了這麼多東西,都挺驚訝的。
賈東旭對李飛一直有成見,他媽媽差點跟李飛吵起來,兩人早就結下梁子了。
不過賈東旭沒有表現出來,反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跟李飛打招呼:
“李飛,你去買東西了?買了這麼多,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還行吧,本來我都身無分文了,後來閻老帶我去釣魚,釣了不少魚,賺了一點錢,
剛好夠買這些東西,可惜都快花完了,隻剩下一塊錢了。”李飛歎了口氣說。
“閻老?哪個閻老?”傻柱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就是閻埠貴。”李飛回答道。
賈東旭腦子轉得快,馬上就想到了那個愛釣魚的閻埠貴。
“沒錯,就是閻埠貴,他人其實挺好的,特彆慷慨,還親自帶我去釣魚,
甚至把魚多的地方都讓給我,這才讓我賺了點生活費。”李飛澄清道。
“什麼?閻埠貴大方?這怎麼可能,他那摳門樣,怎麼可能大方得起來。”
傻柱忍不住插話,壓根不信有人會說三大爺大方。
“你們不了解閻老,他真的挺好的,算了,跟你們說了也是白說,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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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說完,拎起東西就往家走。
等他一走,傻柱和賈東旭都愣住了,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這李飛,不會被閻埠貴給騙了吧?”傻柱揣測道。
“肯定是被騙了,三大爺那麼吝嗇,怎麼可能大方,
不過他騙人的手段也不高明,沒想到還真把李飛給蒙了。”賈東旭分析道。
“我覺得李飛這人太衝動,什麼都敢硬上,但缺點就是容易上當。”傻柱評價道。
“原來如此,難怪他一來就跟四合院的人較勁,原來是有勇無謀。”賈東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樣的人,其實也好對付。”傻柱說。
“對,而且好控製,昨天他還把他媽氣得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找個機會收拾他一頓。”賈東旭提議。
“沒必要吧,就拌了幾句嘴。”傻柱有點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