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助教都是三年級的學生當的，李飛才一年級，而且才入學沒幾天。”
趙老師搖頭說，覺得現在讓他當助教太早了。
“那也沒辦法了，隻能希望李飛彆提問題。”
“這……”
老師們沉默了，不知道怎麼回應。
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接著是敲門聲。
“趙老師在嗎？我是李飛。”李飛在門外說道。
“在，進來吧。”
趙老師有點緊張，怕李飛來問問題。
之前他還能勉強回答，算是保住了麵子。
如果李飛再問一些難題，他也會很頭疼。
“趙老師，我想請長假自學，去圖書館，還有在家做實驗。
我覺得這樣更適合我。放心吧，考試的時候我一定會回來，
如果考不好，我就老老實實回來上學。”李飛認真地說。
“這……”
趙老師聽到這話，本能地想拒絕，畢竟學生還是應該有老師指導才對。
但他想到很多老師都答不上李飛的問題，根本教不了他。
這樣反而會耽誤他的學習，還不如讓他去圖書館。
於是趙老師猶豫了一下，說：“我得向上級申請一下。”
“好的，老師。”
……
下午上課時，李飛又開始提問，問題比之前更難。
兩個老師都被問得答不上來，一看見他就頭疼。
到了下午第三節課，校長緊急批準了李飛的長假申請。
就這樣，李飛順利拿到了假條，離開了學校。
他跑了好幾家店鋪，買了一堆零件，準備做一個電風扇。
之前他不懂纏繞電機的知識，現在學會了，自然要動手試試。
回到四合院後，他在家門口忙活起來，成功把電機纏好了。
但製作風扇外殼和扇葉時，遇到了點困難。
這些東西需要用到鉗工工具，他沒有，隻能借。
這時候，二大爺回來了，看到李飛後問：“你在乾嘛？”
“我在做電風扇，二大爺你能幫我找一下鉗工工具嗎？
我需要加工一下扇葉。”李飛說。
“我沒，廠裡有，但不能拿出去。要不，你去軋鋼廠上班？”二大爺開玩笑說。
【叮！收到建議，去軋鋼廠應聘，獎勵：應聘成功，體魄+1，精神力+1，學徒期工資15】
二大爺是逗李飛玩的，他早就聽說李飛還在上學，知道李飛沒法去軋鋼廠工作。
李飛故意這樣說來氣李飛，反正李飛也去不了軋鋼廠。
“去軋鋼廠上班，是個不錯的選擇。”李飛摸了摸下巴說。
“對，今天軋鋼廠剛通知，要擴建，要招人，你現在去應聘，正合適。”二大爺又開玩笑。
“哦，這樣，我知道了。”李飛點點頭。
“哈哈，希望以後能在軋鋼廠看到你上班，我先走了。”
二大爺笑嘻嘻地說完，又說了句調侃的話，然後慢悠悠地走開了。
他隻是隨口一說，根本沒把李飛的事當回事。
因為他不知道李飛已經請了長假，還以為李飛在讀中專。
現在他心裡想的是怎麼提升自己的級彆。
做了這麼久的學徒，他的技術已經顯露出來。
幾個老師傅都覺得，二大爺不該還當學徒，應該考個級，至少考一級工。
二大爺也很認同這個說法，打算找個機會跟領導說說，看看能不能直接考級。
另一邊，
李飛回到屋裡寫了一封信，然後騎著自行車去了郵局，把信寄了出去。
軋鋼廠擴招是好事，正好讓張家村的張曉君來試試看。
哪怕隻能當個學徒也行，總比種地輕鬆。
寫完信後，
李飛又在秦淮茹的陪伴下吃了晚飯，接著去上意大利語課。
第二天，
李飛睡了個懶覺，直到八點才吃早飯，然後帶上學堂發的證件。
幾張語言畢業證、一本助教證，還有戶口本，帶這些東西是為了以防萬一。
東西都收拾好後，他背上斜挎包，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
軋鋼廠門口很熱鬨，很多人在排隊應聘。
一位姓周的主任正在指揮隊伍，維持秩序。
李飛趕到後，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麵。
“小夥子，你來晚了，等咱們進去的時候，估計都得下午了。”
前麵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晚點就晚點吧，沒關係。”李飛不在意地說。
“想早點也有辦法，那就是有特殊本事。”八字胡中年人接著說。
“特殊本事？”李飛挑了挑眉毛。
“就是那邊，如果你有特長，可以去那邊的隊列，那邊人很少，
但要求特彆高，去那邊的人一個都沒成功過。
你肯定不行，我更不用說了。”八字胡中年人繼續解釋。
“這樣，我去試試。”李飛轉過頭，朝那個特殊的隊伍走去。
“嘿，你還真去。”
八字胡中年人有些驚訝，沒想到李飛真的去了，但他覺得李飛肯定不行。
從招聘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一個人都沒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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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八字胡的中年人覺得，李飛肯定會回來重新排隊。
他把包放在身後，順手給李飛占了個位置。
然後看著李飛離開，安靜地等著。
特殊隊伍區。
李飛走到隊尾，這個隊伍確實人不多，加上他才三個人。
前麵兩個人很快就被刷掉了，灰溜溜地走了。
輪到李飛的時候，周主任過來說：“我來應聘吧，你們維持一下秩序。”
“好的，周主任。”
“嗯。”
周主任說完，轉頭看向李飛說：
“我來麵試你，你有什麼特彆的本事嗎？”
“英語算不算特彆的本事？俄語和德語我也會。”
李飛開口了，他沒提意大利語，因為意大利語還沒達到他的標準。
“你會俄語？還會英語和德語？”
周主任聽到後驚訝地看著李飛。
會三種語言的人已經是天才了，這種人必須重視。
“對，我在王顯華學堂學的，這是英語結業證，
這是俄語結業證，這是德語結業證，我還是學堂的助教，這是助教證。”
李飛把手伸進斜挎包，拿出幾張證書。
現在的證書很簡單，就是一張折疊的小卡片。
“你是學堂的助教？你叫什麼名字？我兒子就在那個學堂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