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珂,坐吧。”蘇燼揮手招呼了一聲。
薑珂上前坐在了蘇燼對麵。
蘇燼剛端起酒杯飲酒,心中一震,差點咳了出來!
隨著薑珂落座,臉上戴著黑框眼鏡,腳踩一雙短靴,風衣下擺敞開,露出內裡墨黑緞麵的交叉綁帶上衣,領口微低,肌膚與曲線交界處若有若無地映出一抹柔光。
下身是灰色百褶裙跟黑色漁網襪,
“...”蘇燼嗓子發緊。
薑珂假意看著彆處,但側臉表情相當緊張,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咳...今天怎麼換風格了?”蘇燼喉結微動。
薑珂一抿嘴,磕磕絆絆道:“隨便穿的,好...好看麼?”
“不太適合你...”蘇燼緩緩放下酒杯,表情難言。
簡直太適合了,太反差了!
這衝擊性太猛了!
是打開了什麼特殊開關麼?
一聽不適合,薑珂立馬一抖風衣重新把自己裹了起來,雙手緊拽著邊緣。
原本就緊張的表情又多了幾分局促,心中後悔不迭。
“我...我是今天看到商場降價,隨手買的。”
“啊、啊,原來如此。”蘇燼撓頭,想笑不敢笑。
“昨天你沒休息好,我今天沒想過來的,但是昨天聽說你給我們學校新修了一扇大門。我來是替校長感謝你,豪哥太讓你破費了。”薑珂拘謹道,“另外我也想問問你的傷...我今天來是不是打擾你了?”
薑珂目光轉向桌麵的文件。
蘇燼拿起文件掃了一眼,忽然道:“對了,你們校長有孩子麼?”
“有一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隨便問問,在哪工作?”
“就在市裡,但是最近幾年跟我老師因為學校的事鬨得比較僵,我也很少見到他。”
“嗯...”蘇燼略作思索繼續問道,“那你父母呢?你父母也在市裡麼?”
“是。”薑珂點頭,“我平時住學校,偶爾回家。”
“你父母短期沒有出行計劃吧?”
“嗯...”薑珂眼珠亂轉,“沒...有..吧,豪哥你到底想問什麼?”
“沒什麼,讓你的父母近期彆出去...可能會有點事。”
薑珂腰背一直,頭皮發麻,心臟也開始怦怦亂跳。
什麼意思?他到底什麼意思啊?不會是那個意思吧?不會吧?
他剛才問我校長又是什麼意思呢?拋磚引玉?
“豪哥,你到底想說什麼,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薑珂鼓起勇氣,強壓著緊張問道。
“我是想問馬上要比賽了,你準備好了麼?”蘇燼顧左右而言他。
“我..我準備好了。”薑珂勉強笑了下,一口氣泄吊,心裡又開始一陣陣發虛,“你的傷勢到底恢複的怎麼樣?有沒有找卡師治療?”
“沒什麼大礙,養幾天就好了,其實你...”
“我今天穿這身真的很難看麼?”
“......”
....
三日後,決賽日,決賽現場!
紅龍競技場外,天未亮人已滿。
安保線外,人潮湧動,呐喊聲、喇叭聲、倒賣門票的叫賣聲混雜成一片,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拍打著通往入口的鐵柵欄。
兩大院校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數十輛轉播車整齊停靠,攝影塔高高聳立,長槍短炮對準主入口。
入場隊伍綿延數百米,嗓音嘶啞的學生揮舞著熒光板與應援旗,頭頂貼紙、臉上彩繪,仿佛一場青春的狂歡。
議論聲炸成片,一浪蓋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