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先彆急。”
眼見擺脫不開張觀海,蘇燼無奈道:“這裡麵不少東西都是我替彆人買的,等你請的那些人慶典那天到了,第二天就有人拉走。”
“不是...我看你這架勢好像要衝著打仗去的!這不是什麼違法勾當吧?”張觀海垮著臉道,“小蘇,你可得替咱們學校想想,這兩天老有記者騎咱們牆頭拍照。”
“怎麼可能呢!我要乾什麼違法勾當能光天化日的把東西擺在台麵上?我像是什麼蠢貨麼?”
張觀海正欲再問,蘇燼趕忙抬手:“打住,我保證不出四五天,這些東西就不是什麼麻煩,該清的會清,這樣你滿意了?”
“嗬...”張觀海深吸一口氣,無奈道,“行吧,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也不問了...但是你千萬彆惹事啊。”
“不會的,放心吧...薑老師呢?我這幾天都沒見到她人。”
提起薑珂,張觀海來了精神:“你跟小珂怎麼回事?比賽結束之後她在屋子悶了兩天,昨天才出來...我看見她往你那走,見到你之後忽然跑了。”
“你對她乾啥了,啊?你跟我說實話!”
“男女間那點事嘛,鬨了點小矛盾。”蘇燼疲憊道,“校長,慶典那天把你兒子一家人都請過來,還有薑珂父母都給我請過來!必須請到!”
“啊?男女那點事...你跟小珂?不會吧。”張觀海表情一變,“哎?你請我兒子跟她父母乾什麼?”
“我讓你請你就請,你不請我就說跟媒體說你強奸女學生!我要見不到人你看我乾不乾的出來!我現在沒心情也沒時間跟你廢話!走了!”
甩下最後一句話,蘇燼焦躁離去。
張觀海茫然的左右看看。
這怎麼了這是?
....
是夜,管浩背著個巨大的罐子蹲守在學校小樹林。
身旁還跟著小六以及幾名小弟。
看了看時間,管浩低聲道:“差不多了,開始行動吧。”
身後幾人應了一聲開始砍樹。
邊砍邊道:“你說豪哥這是要乾嘛呢?這幾天給我折騰的...白天倒騰物資,晚上又讓咱們砍樹。”
“砍就砍吧,還得灌藥殺根...這地以後種彆的也沒法種了。”
小六道:“行了行了,彆抱怨了!豪哥讓這麼乾必然有他的道理,咱豪哥現在有錢啊!他讓乾什麼乾什麼。”
“行是行,可這幾天都沒睡好。校內的樹弄完,校外麵也弄...他要方圓三百米,連草都殺,這特麼不要命麼?這一宿又不用睡了。”
“乾吧,不乾咋整!豪哥明天肯定檢查,弄不好獎金什麼的全沒了。”
....
末日最後一日,晚十一點。
勝德學院門外張燈結彩。
雖然黑夜已至,但是熱鬨異常。
一輛接著一輛的車停在門口,蘇燼站在門口笑容滿麵迎賓。
直到薛哲聖出現下車,蘇燼才主動迎上去,熱切的握住對方雙手。
“薛老!薛前輩,您可算來了。”
薛哲聖望了望蘇燼,苦笑道:“小蘇,你這幾天可真沒少折騰。你說...哪有大半夜搞活動的呢?我真是頭回聽說。”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看您麵子上,旁人都以為我胡鬨呢。”蘇燼感慨不已。
沒辦法,過了午夜每一分每一秒末日都有可能降臨。
要不是薛哲聖麵子夠硬...不少人真不一定願意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