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了,他不用服兵役。”簡宜舒道。
“啊?不是說都得服兵役麼,還是他服過兵役了?”
簡宜舒嗤的一笑:“這小子挺賊,沒人相信他,他被當成自殘精神病...後來妥協了,自己搞了個精神病診斷證書。剛才我問的...原本他挺難受的,結果突然笑出聲了。”
“嗬嗬,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
天色愈發深沉,一餐飯罷。
直到後半夜,幾人各自從房間中穿戴整裝走了出來。
李昌勳戰戰兢兢,不知道從哪搞了一身防彈衣,手裡拎著把菜刀。
看他裝備齊整,蘇燼不由得笑了:“行啊,看樣子早就準備好跟鬼拚命了。”
“哥,您彆笑話我了,我是真沒轍...快走吧,彆被我媽發現。”
“我給你媽下了點安眠藥,回頭讓她多喝點水吧,上車。”
車輛啟動,一行人趕往最近的一處湖邊。
白天簡宜舒、雷東表現還好,但此時此刻明顯全身緊繃,緊張異常。
畢竟是經曆過鬨鬼,那種感覺和經曆說沒有造成心理影響是不可能的。
加上身處陌生的外國農村,外麵烏漆嘛黑的連個路燈都沒有,壓力難免更大。
除了柳依沒經曆過,顯得異常興奮。
蘇燼開車,李昌勳坐在駕駛位指路。
沒開多遠,見車內氣氛有些沉默,蘇燼道:“小李啊...我聽說你們這不是有那個駐軍麼,你們這邊什麼態度?”
“挺好...挺歡迎的,這是好事啊。”
“好事?不是說跟你們矛盾挺大麼?”
“矛盾肯定有,但還是支持的。一年就花十億美元分攤費,能省好幾百億美元,而且產業很大,很多人指著外國人吃飯呢。”
“命門讓人掐著,你們也願意啊。”
“國家關係哪有那麼簡單,現在又不是古代社會,我們就當請一外國保鏢了。”
“有點阿q精神啊。你不怕哪天真出點什麼事,國破家亡啊。”
“那是好事啊,他們沒動手我占便宜,他們動手了我原地移民。白左都鬨啥樣了,我一點不擔心,我最喜歡白左。”
“臥槽...角度挺他媽刁鑽。”
...
車輛降速,緩緩停在路邊。
借著車燈的餘光還能看見湖麵泛起的微波。
蘇燼跟李昌勳一左一右下車,後座的簡宜舒從車內擠到了駕駛位。
手按著方向盤,側頭看向蘇燼,呼出一口氣道:“這個距離不到一百米吧,你們就在我們視線裡不要亂走。有任何意外,我立刻接你們。”
飯前團隊已經研究過了,調出了許多電影資料。
傑森本身沒什麼厲害的地方,拎個砍刀到處殺人。
運動能力在電影裡相當一般,基本符合李昌勳的描述。
而且這種靈異不會持續存在...狀態並不穩定。
一旦蘇燼打不過,用車接應逃離問題不大。
聞言蘇燼一拍車頂,調侃道:“我要真打不過,你手可彆抖啊。”
“我汗都出來了,你彆開玩笑!”簡宜舒繃著臉道。
雷東額頭微微滲出汗水,緊張道:“灰哥,你謹慎點!彆他媽出事啊!”
“嘁!就你還嚷嚷著開公司打鬼呢,現在知道慫了?”
“以前是我心裡沒逼數,這次這貨可是有裝備的...”
車門關閉,李昌勳僵在原地不敢動,被蘇燼拎小雞崽子一樣拎到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