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瑞盯著獨孤情,眼神說不出的玩味。
“我是。”
獨孤情聞言心中的殺意驟然升起,她直接抽出劍來,抵在了沈崇瑞的脖頸處。
沈崇瑞微微垂眸看著散發著寒光的劍,然後輕輕的抬手,眼神帶著幾分輕慢的掃視著獨孤情。
那是一種格外熟悉的眼神。
上一世的獨孤情,在經曆了與二師兄徐重困守一夜的經曆之後,曾數次從自己的道侶,沈崇瑞的眼中看到這種神色。
這個畜生!
獨孤情手上用力:“我要殺了你。”
【臥槽,臥槽,宿主你要被弄死了。】
鮮血一點一點的流到了獨孤情的劍身上,沈崇瑞卻輕輕的抬手,試圖去觸碰獨孤情的手背。
“怎麼?你對我一副愛恨交織的模樣,認識我呀?
那你可知道,你再用力下去,那家夥也得死。”
沈崇瑞的眼神如同戲謔般的盯著獨孤情,甚至帶著幾分侵略性。
那種侵略性,甚至隱約帶著幾分下流之感,獨孤情的脊背都起了一層汗毛。
但她在聽清楚沈崇瑞的話後,頓時如遭雷劈一般的收回了劍。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沈崇瑞,無憂秘境的人是不是你?”
沈崇瑞有些不悅的擦去了自己脖頸間的鮮血。
“真讓人不痛快,那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又頂著我的臉出去了?
怎麼?他是你相好,你很喜歡他。”
沈崇瑞說著步步緊逼,向著獨孤情走去。
獨孤情握著劍的手在顫抖,恨不得一刀捅死麵前的人。
但是她還是想弄清楚,在無憂秘境中與自己共度一夜的人到底是誰?
如今的獨孤情心緒複雜,她就知道當初自己之所以會留情,是因為無憂秘境的沈崇瑞並不是她的仇人。
那是一種很詭異的直覺,讓她對無憂秘境的沈崇瑞下不了一點狠手。
畢竟她有無數次機會一刀捅穿沈崇瑞,但最後卻還是滾到了一起。
她任由烈焰蛇的毒素,侵蝕自己的理智,就說內心沒有半點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在無憂秘境時,無情無數次的唾罵自己重蹈覆轍,以至於心魔橫生。
即使回到了千羽宗,獨孤情也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去鎮壓心魔。
如今這件事情得到了證實,她的心都亂了。
獨孤情甚至帶著幾分隱蔽的欣喜,看向了麵前的沈崇瑞,迫切的想得到一個答案。
獨孤情:“什麼意思?你是說無憂秘境的人是你,你是沈崇瑞,可你為什麼不認識我?”
沈崇瑞微微挑眉,那張俊美的麵容上露出了幾分輕佻。
“我沒有不認識你呀,你如此美麗,即使在擂台上冷若冰霜,我都能想到你熱情如火的模樣。
怎麼,那家夥的滋味很好嗎?讓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我挺喜歡你的,要不這樣你把我帶回千羽宗,讓我做你的小師弟。
我天天與你作伴,夜夜與你做新郎,如何?
怎麼?我隻是這樣一說你就生氣了?
那當初你拿刀砍我的肩膀時,怎麼就不心疼我了啊?”
沈崇瑞說著向獨孤情逼近,甚至刻意用自己受過傷的肩膀,抵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