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我照樣能拿捏你。”
他抬手就想要打沈崇瑞,卻被他死死地攥住了手腕。
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沈崇瑞竟敢如此膽大,整個人踉蹌著跌倒在了凳子上。
“你敢推我?”
沈崇瑞看著沈永康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略微有些無語。
“明明是爹你沒有站穩,什麼叫做我推你,而且你往日裡對我是什麼樣子的,你自己心裡應該心知肚明。
你做出一副如此受傷的樣子,又給誰看呢?”
沈永康看著沈崇瑞那副得意的模樣,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我不給誰看,你個逆子。就算你現在嫁進了魏家,若是沒有沈家給你撐腰,你早晚也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沈永康最後一句話,簡直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沈崇瑞原本帶笑的眼眸瞬間陰沉了下來,帶著幾分狠辣。
“我隻不過是讓夫人沒給你們便利,可我從未對沈家動過手,你竟然就如此詛咒我。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爹,但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然後讓我幫沈家,你做夢。行了,請回吧。”
沈永康見多說無益,也沒再繼續開口,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沈永康出去的時候,碰到了魏家的下人,才知道魏蘭澤的病竟然已經好了。
“主君真厲害,嫁進魏府之後,家主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這衝喜的效果當真是厲害。”
“可不就是,聽說主君以前在沈家的時候不受寵,那以後他在京都城豈不就可以橫著走了?”
“哎,也不知道沈家老爺是怎麼想的,家主這麼厲害....”
.....
角落裡的幾個下人竊竊私語,沈永康聽得一清二楚,眼裡露出了幾分深思。
沈永康沒有再繼續停留,很快就離開了魏家。
而那幾個人在沈永康離開了之後,就出現在了魏良才的麵前。
“回二爺,我們都按照您的吩咐說了,沈永康聽到之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魏良才聞言點了點頭又擺了擺手,讓那些人離開了。
那幾個下人離開之後,屏風後麵走出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赫然就是白梅。
魏良才見白梅出來,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裡。
“二爺,您這是做什麼?”
魏良才見白梅推自己,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冽。
但他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將自己帶來的玉鐲子,推到了白梅的手腕上。
“老爺我前幾日逛鋪子的時候,看到了這隻玉鐲子。
這白月光襯你的膚色,你戴上當真是極美。”
白梅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子,眼中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緩緩地倚靠進了魏良才的懷中,臉上露出了幾分苦惱。
“還是二爺有心了,不過這幾日家主剛醒,事情忙得很,我恐怕不能再來見你了。”
魏良才聽到這話後,有些著急的握著她的手。
但白梅神情略微冷淡,又強製的按捺住了躁動的心。
“那好吧,你不能來見我,那我就想法子去見你。
我可舍不得我的白梅,整天忙這些俗事。
我還等著娶你做我的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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