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對嗎?”
沈崇瑞聞言在蔣秋玲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當然我不隻會保護好孩子,我也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彆人欺負你了,包括我的家裡人。”
蔣秋玲聽到這裡的時候很想反問一句,原來你一直都知道你母親在欺負我呀。
但是蔣秋玲沒有說話,她如今就是一個落魄小姐,早就沒有了依靠之人。
而沈崇瑞身為自己的夫君,在某些方麵甚至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
她隻能夠附小做低,又怎能說彆的事,但想要讓她原諒沈崇瑞卻很難。
【宿主。蔣秋玲的黑化值依舊是滿格的,她並不相信你說的話,所以請宿主再接再厲。】
很少出言提醒的係統,此刻在沈崇瑞的腦海裡響起,沈崇瑞微微愣了一下,拍扶著蔣秋玲的手微頓。
但是沈崇瑞很快就恢複到自然。
而柳條站在一邊自然是聽到了沈崇瑞對自己家小姐的那番承諾,柳條心裡在唾罵,但是也同樣忍不住心生希望。
他們家小姐的命太苦了,如今有了孩子,如果再鬱鬱寡歡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沈崇瑞竟然真的一反常態,白日裡陪著蔣秋玲散步或者是關心他的日常起居。
然後下午的時候就會去書房讀書,那一副發奮圖強的樣子,就連平日那些狐朋友送來請帖,沈崇瑞都沒有看一眼。
楊秋玲心裡嘖嘖生奇,柳條也忍不住在蔣秋玲旁邊小聲的嘀咕:“小姐,老爺已經連續一周都沒有出去了就連那些人給他送的請柬,他都讓人給清了出去。
您說,老爺當時給您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蔣秋玲微微垂眸,視線落在了湖裡的那些錦鯉身上。
蔣秋玲:“不知道,但也不重要了。如果他想演戲的話,那我們就陪著他演戲,我彆的都不希望了,隻希望孩子平安無事的出生。”
柳條聽到這話卻有些心疼的看向蔣秋玲,柳條並不希望蔣秋玲這樣心如死灰的活下去。
柳條:“小姐,您彆這樣說,老爺臨走之前最擔心的人就是您了,若是知道您現在的生活,他一定會很心疼的。
所以就算是為了老爺夫人他們,你也要振作起來,以後您生了小少爺,小小姐,也就有了自己的親人,自然也要為他們謀算一番。
不能夠讓姑爺和老夫人繼續折騰了,您應該振作起來了。”
蔣秋玲聽到柳條苦口婆心的話後微微的頓了一下,而後緩緩的點頭。
蔣秋玲眼神慈愛的輕撫著自己的肚子,看著池子裡自由自在的錦鯉,心裡也哄勸著自己罷了,都已經嫁人了,她還有什麼辦法呢?
但一邊蔣秋玲卻又忍不住,讓手下的人尋找時機,置辦假的資產和身份。
隻是這個時代,蔣秋玲想要重新捏造一個身份,難如登天。
這個年代可沒有女戶,蔣秋玲隻能隨父或者隨夫君。
所以就算蔣秋玲做好了假的身份,勢必也要找一個名義上的親人,如果是用下人的話,那難免會出刁奴。
到時候蔣秋玲和柳條她們,隻怕會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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