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鬆看著麵前的銀子低聲說道:“那柳葉酒樓的老板是縣令小妾的哥哥,為人霸道的很,而且還經常敲詐客人。尤其是窮的人,所以我們一般都不去那裡喝酒。
不過要是你給我這麼多銀子的話,我倒是可以帶柳永新去喝。
隻不過隻是5兩銀子,就買他這條命,會不會太便宜了點?”
沈崇瑞聞言微微的挑眉,然後將錢收了回來。
劉慶鬆見狀瞬間緊張的握住了沈崇瑞的手:“彆,彆彆,我願意,我願意,但是吃飯酒席的錢得你出。”
沈崇瑞:“我可以給你出三兩銀子的酒席錢,至於你自己請柳永新吃多少錢的酒,那是你自己的事。
三兩銀子可不少了,你要是不乾的話,那我找彆人就是了,你不願意總有大把的人願意。
加上我給你的這5兩銀子,一共8兩銀子了。”
劉慶鬆聽到這話後用力的點點頭:“可以,可以,那這三兩銀子你什麼時候給我?”
沈崇瑞:“柳永新被打死,我就給你。”
劉慶鬆聞言表情有些複雜,但是看向沈崇瑞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忌憚。
劉慶鬆可是聽說了前段時間的事情,柳永新非但沒有坑到沈崇瑞。
還幫著他掙了一大筆的銀子,隻不過自己比較倒黴,被賭坊的人給狠狠的揍了一頓。
沒過多久,劉慶鬆就離開了。
沈崇瑞則起身拍了拍手,向著書院的方向走去。
係統:【宿主,您為什麼非得讓劉慶鬆去給柳永新下藥呢?明明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就解決了柳永新。】
沈崇瑞笑了:“因為我也想讓柳永新嘗試到被背叛,最後被害死的滋味兒,我想那個酒樓老板應該不會一次性打死他,但是最起碼會把他打殘,如果打不殘,那你就幫幫那個酒樓老板,聽說他是縣令的親戚。
既然這樣,那柳永新肯定是申訴無門,要是柳永新廢了,我倒要看看,等到了災荒的時候,他要怎麼熬過這個寒冬。”
沈崇瑞並沒打算一次性把柳永新給弄死,他勢必要讓柳永新過得生不如死。
而劉慶鬆拿了沈崇瑞的錢沒多久。就去找了柳永新。
劉慶鬆原本也想要陽奉陰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頭莫名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驅使著他去邀請柳永新去柳葉酒樓喝酒。
柳永新很是驚訝,劉慶鬆竟然這麼大方,自然是樂意的很。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柳葉酒樓,推杯換盞之間,劉慶鬆就將藥下進了柳永新的杯子裡。
柳永新喝了酒之後,情緒就亢奮了起來,開始越來越張狂,手舞足蹈,甚至說著說著還在大廳裡大吼大叫了起來。
而劉慶鬆則借著尿遁早早的就離開了。
柳永新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一股熱血上湧,甚至開始罵起了縣令爺。
掌櫃聽到柳永新的話後被嚇了一跳,急忙過去勸他,卻被打了一頓。
掌櫃心頭生了恨意,上樓請下了店老板。
店老板聽到柳永新的話,那還得了,他能有如今的瀟灑日子全靠著自己姐夫,可不允許有人在背後這樣編排縣令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