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又想要像上次一樣又被老師請家長嗎?”
原本還想再爭辯幾句的高橋介直接被這句話給噎住了。
青野蓮不管停留在原地的高橋介,獨自一人向著保健室走去。
青野蓮到了保健室門口,門沒關緊,青野蓮也懶得敲門說敬語了,直接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現在自己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流血,還扯那些沒用的禮儀那自己就真是腦子瓦特了。
青野蓮左右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平時坐在保健室沙發上的e罩杯的女校醫。
奇怪,池田老師呢?青野蓮微微皺起眉頭,他有些疑惑校醫去哪兒了?
沒得校醫自己該怎麼處理傷口?
等一下,我陷入思維誤區了,我為啥一定要校醫幫我處理傷口呀?
青野蓮忽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沒有校醫也可以處理傷口呀,手上的刮殺隻是最簡單的傷口,再加上自己現在25點的醫術等級處理這些小傷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嗎?
想到就做青野蓮先是從櫃子裡翻出醫用夾子,用酒精消了消毒。
接著受傷的那隻手微微張開用肌肉扯開受傷的皮膚,拿消毒過的醫用夾子將傷口內的玻璃碎渣夾出。
接著走到洗手台前擰開水龍頭用冷水衝洗傷口,血珠混著玻璃細碴往下掉,過程中青野蓮全程沒皺眉頭。
這點疼痛對他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相比在幻象中被人分屍砍頭,這點疼痛跟撓癢基本上沒什麼區彆。
處理完碎渣就應該開始給傷口消毒了,青野蓮單手翻找著醫療櫃子試圖找出碘伏,可碘伏卻怎麼也找不到。
“奇了怪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沒有呢?”
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青野蓮皺著眉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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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把目光投向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精上。
青野蓮眼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喉嚨也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這玩意兒雖然說也能消毒,但是疼啊,而且那種刺激感和被砍掉一隻手比起來也沒啥區彆。
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
青野蓮在心中對自己說道,他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桌前拿起了那瓶酒精來到了洗手台前。
用牙咬開酒精蓋子,媽的死就死了!青野蓮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他將受傷的手伸出隨後直接將酒精一股腦的倒在了傷口上。
小刀拉屁股的疼痛瞬間傳入他的腦中,“嘶——”青野蓮倒吸一口涼氣,真他娘的痛。
消毒完後,血還在滲,青野一把車扯過紗布按了上去,力道重得指節發白,纏膠帶時指尖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最後往傷口上拍了拍,看著那塊洇開淡紅的紗布,喉結滾了滾,這他媽割到動脈了吧,怎麼還在流血呀?
順手把染血的棉球扔進垃圾桶,轉身拿起創可貼加固。
就在這時,他發現病房的角落白布簾子後隱隱約約的好像躺著一個人。
青野蓮原本沒多太在意,保健室裡有同學來躺著也是常有的事兒,他自己之前不想上課也裝病過兩次跑到這裡睡覺。
但白布簾子後的那道人影實在顯眼,哪怕是隔了一層白布簾子也能隱隱約約看到那人有著一頭紅發。
青野蓮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伸手慢慢拉開簾子。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千鶴,她正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紅發如散開的焰苗,垂落在枕頭上,幾縷被淚水濡濕的發絲黏在她臉頰。
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水光,眼下泛著淡淡的紅,像是剛被晨露打濕的花瓣。
嘴唇微抿著,帶著哭過的輕腫,呼吸輕淺卻不平穩,偶爾蹙一下眉,仿佛夢裡還凝著未散的委屈。
她半個身子蜷在被子裡,整個後背露在外麵,這可以看出她睡覺的時候十分不老實,有踢被子或者亂動的情況。
紅發與白皙的脖頸相襯,那抹紅褪去了平日的張揚,隻剩被淚水浸過的柔軟,像燃儘的火星,餘溫裡裹著未消的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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