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野蓮和初音踏著陽光肩並肩的走出警察局,他們身後是站在警察局門口朝這邊不斷揮手送客,笑得比哭還難看的佐藤警長。
警察門口進進出出的警察都偷偷地用奇怪的目光看著這一幕,這平時在警察局內也算得上是位高權重的警長怎麼此時送兩個年輕人模樣的人還這麼殷勤。
而且此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總感覺佐藤警長不是在笑而是在哭,這模樣讓人更加好奇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剛進警察局裡的警察向身旁的同事小聲問道。
“佐藤警長這是怎麼了?剛才那兩個往外走看起來像高中生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值得佐藤警長親自送他們去門口。”
這名被詢問的警察剛好就是之前引領青野蓮和初音去佐藤警長辦公室的那位,他看著同事那好奇的目光,摸著下巴皺著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們去了一趟佐藤警長辦公室,出來之後佐藤警長就這樣了,至於那兩名高中生……”
他回憶一下繼續說道:“那個男生具體身份不清楚,但好像和那位佐藤警長很尊敬的白石先生關係不一般。
至於那個女生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她就是那位水源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未來水源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那明詢問的警察倒吸一口涼氣。“難怪啊。”
這讓他更加好奇剛才辦公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眼下除了佐藤警長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但他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愣頭青,直接上去拍一下自家警長的後腦勺詢問。
“老頭,剛才那兩個年輕跟你說了啥呀?怎麼看你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走在前往電車站路上的初音用手肘捅了捅青野蓮的左腹部,饒有興趣的說道。
“喂,你那個什麼錄音給我一份唄,我也想要。”
青野蓮感受到左腹部被捅到神經的疼痛眉頭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他瞪了一眼初音沒有說話。
這個瘋婆子,不知道人類的腹部是很脆弱的嗎?
“哎呀,彆這樣嘛老公,你就給我一份唄,大不了我給你錢嘛,嗯……”她假裝思考一會兒隨後故作心疼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五百萬怎麼樣?夠不夠?再多的話,我就隻能以身相許了。”
青野蓮扭過頭看著故作嬌羞說話毫無節操的初音搖了搖頭說道。
“佐藤警長已經夠可憐了,你放過他吧。”
他沒有提初音隨便用那些亂七八糟的詞語稱呼自己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了初音說話口無遮攔。
這和小電影裡含蓄的島國人完全不一樣,哼哼啍!扯遠了,這句話當作沒看見。
“哎,身為用錄音威脅可憐的佐藤警長的凶手的你可沒資格說這句話哦。”
青野蓮目光重新看向前方微微一笑。
“錄音?什麼錄音?我可沒用錄音威脅他。”
“撒謊!你明明……”
自以為抓住青野蓮語言漏洞的初音話說到一半就沒聲了,她有些震驚的看著青野蓮,“你該不會……”
“沒錯。”她話還沒完青野蓮就承認了。
錄音?那東西從最開始就不存在。
青野蓮隻是利用了承受了初音壓力的佐藤警長心裡慌亂的時機,說出了足以讓他徹底淪陷的話語而已。
多項研究表明人在承受壓力的時候無法正常思考,這裡我就隨便列舉一個。
根據斯坦福大學的研究表明,壓力會阻礙人們利用記憶來製定明智計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