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遠處寬闊的水麵上，伴隨著一陣低沉而悠揚的汽笛聲，一艘巨大的遊輪緩緩駛過。
“咦？這裡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何胖子瞬間被水麵上的遊輪吸引了目光，好奇道。
“當然了！”
桑托輕笑一聲，“零空城對著地球一百零八座最繁華城市的魔都城市圈，這裡是晴海街，你們可以將這裡看作外灘。”
“晴海街？外灘？”
“那這裡豈不是相當於金陵東路？”於麗麗美眸一動。
“呃…你可以這麼認為。”
“果然跟抖音裡看到的外灘很像。”舒寧輕笑著抿了抿嘴，好奇地朝四周打量起來，“不過外灘的黃浦江可沒這寬！”
“那是自然。”桑托點了點頭，淡笑道：“晴海街那邊可不是江河，而是海河，兩岸最窄處也有三十公裡”
“抖音裡？”於麗麗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你竟然沒去過外灘？”
舒寧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沒有呢。”她的語氣平靜，似乎對外灘這個地方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我也沒去過。”牧新南同樣好奇地打量起來。
她的目光落在舒寧身上，仿佛在審視一個來自外太空的生物。
“嘖嘖！”胖子發出驚歎聲，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墨城離魔都這麼近，軍事研究院華東分院不就在魔都嗎？你們居然都沒去過外灘？”
牧新南隻是默默地抿了抿嘴沒有說話，自己家庭條件並不寬裕，小時候父母很少有機會帶他出去旅遊。
後來父親去世，家裡生活越發拮據，就更不可能有錢出來旅遊了。
即使偶爾有機會出去旅遊，也大多是去附近的山區爬山或者去海邊看海。對於相鄰如此之近的國際大都市魔都，他卻一次都沒有去過。
舒寧則饒有興致地看著遠處的江景，江麵微風拂起她的額頭輕垂下的幾縷細碎頭發，宛如晨曦中隨風搖曳的柔曼晨露。
她眉梢舒展，輕笑道：“我從小在首都長大，畢業之後進了軍事研究院。剛分到華東分院的時候，本來有機會去外灘看看的，隻是不巧我又生病了，後來工作忙了起來，就沒想著去看了。”
看著眼前她的側臉，牧新南不禁有些愣神，初見她時，牧新南就覺得這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無關乎外表。
一開始，以為隻是因為女孩軍事研究院研究員的身份加持，又一度以為是女孩隱藏在厚厚的黑框眼鏡下的那雙眸子中不時閃爍出的智慧光芒。
但在這一刻，牧新南好像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這是一種介於清冷和溫柔之間的灑脫氣質。
“這算是零空城的外灘，許多建築幾乎是對魔都外灘一比一的複刻！以後你們有機會看個夠！”桑托輕笑道。
“不對吧！魔都外灘的江水可沒這麼清澈！建築也不完全一樣！”何胖子突然指著純淨蔚藍的江麵說道。
牧新南瞥了何胖子一眼，微微搖頭，他有時候是真不知道這個胖子是真傻呢？還是沒記性？這嘴是真欠！
桑托臉一黑，冷聲說道：“都說了是幾乎！你小學沒畢業嗎？”
脖頸一涼，何胖子頓時訕笑起來，麵對桑托，他多少有些心理陰影。
“哼！”桑托冷哼一聲，“這裡是晴海街1032號，我的彆墅。”
晴海街1032號。
眾人果然看到眼前一座獨棟的三層彆墅，占地約莫六百餘平。
彆墅外牆主體以白色塗料裝飾，外觀現代感十足，玻璃圍欄設計使整棟樓更有層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