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本事？"桑托冷笑，果斷再次舉槍，“嘭”秘銀子彈在夜色中劃掠出一道銀光，直刺對方而去。
這一槍若是打中足以要了對方半條命。
吸血鬼突然鬼叫一聲，拚命閃躲，秘銀子彈擦著他的肩頭而躲，頓時一股燒焦的煙味傳出。
接著他齜牙咧嘴，悶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玻璃球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濃密的黑煙瞬間彌漫開來，帶著刺鼻的硫磺味。
桑托屏住呼吸，左輪手槍護在胸前，警惕地轉了一圈。
當他衝出煙霧時，吸血鬼已經不見蹤影，隻留下窗台上那灘暗紅色的液體，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該死！"桑托麵色難看地掃視一圈，隻能無奈地通過元界界麵發出兩條信息。
二十分鐘後，舒寧、何胖子、於麗麗三人出現在學校保安室。
桑托已經取了些窗台上的液體樣本，裝在證物袋裡。
他本人也坐在那裡悶聲抽著煙，一言不發。
"這是"血引"。"舒寧戴著橡膠手套，小心地檢查著證物袋，聲音清冷道："吸血鬼用來標記獵物的東西，能吸引更強大的同族。"
何胖子聞言打了個寒顫："更強大的...你是說張揚背後還有人？"
"肯定有。"於麗麗的靈體在燈光下微微閃爍，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看起來像個普通的女大學生，隻是飄忽忽地有些奇怪，"初級吸血鬼不可能製造血奴，張揚肯定是被轉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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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托站起身，把橡膠棍扔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我跟林淵彙報過了，他說明天會派專人來檢測這玩意。"他指了指證物袋，"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慢？"
"我們的現實世界錨點是在彆墅那裡。"何胖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回到現實世界再趕到這裡，自然要花些時間。"
桑托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舒寧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反射著冷光："桑哥，要不你先回元界休息吧？這裡我和麗麗守著。明天白天你再回來換我們。"
桑托皺眉看向窗外："你們可以嗎？那東西可能還會回來。"
"放心，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今天應該不會再來。"舒寧從包裡取出一個羅盤狀儀器放在桌上，"這是我們從劍閣帶來的靈能探測器，有異常會報警。"
何胖子湊過來戳了戳儀器："這玩意準嗎？"
"比你準。"舒寧皺了皺眉，拍開他的胖手，"對了，我建議明天你和桑哥一起值班！多個人有個照應。"
桑托看了何胖子一眼，想到剛才要是有兩個人照應，也不會讓那家夥這麼輕易跑了。他點點頭："行，明天我教你怎麼裝保安。"
於麗麗飄到窗邊，蒼白的手指輕觸窗框："這血引...我總覺得不對勁。"她的靈體突然劇烈波動起來，像受到乾擾的電視信號，"裡麵有...有怨靈的氣息..."
"什麼？"舒寧快步走過去，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瓶，"麗麗，能確定是什麼類型的怨靈嗎？"
於麗麗搖搖頭，靈體變得更加透明，苦笑道："太模糊了...像是...被強行剝離的靈魂碎片..."
何胖子咽了口唾沫，悄悄往桑托身邊挪了挪，臉色有些難看，"你們彆嚇我啊..."
桑托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不管是什麼，明天你們都小心點。這群家夥不好對付，彆又逞強。還有先不要告訴牧新南有吸血鬼來學校的事。"
"嗯。"舒寧收起小瓶，點了點頭，"鬼背的恢複力比預想的還強。不過..."她猶豫了一下，"林師兄說他的鬼背在異變，可能會有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桑托吐了個煙圈。
舒寧搖搖頭："不清楚。劍閣資料庫裡關於鬼背的記錄很少，隻知道這種能力會隨著使用者的情緒波動而變化。"
何胖子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刃牙漫畫裡，範馬勇次郎的鬼背會隨著戰鬥進化！南哥會不會也..."
"漫畫和現實能一樣嗎？"桑托翻了個白眼，但眼神卻變得凝重。
“刃牙世界本來就是漫畫嗎？”何胖子小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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