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冥想中的牧新南突然從冥想中驚醒。赤焰猙的力量在他體內躁動不安,仿佛嗅到了危險。
“怎麼了?”健次郎沉聲問道。
“我感覺有些不安!”牧新南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感覺有什麼危險就要發生”
"回去看看!"健次郎望向峽穀方向,眉頭緊鎖。
片刻後,兩人趕回營地時,正看見周毅正全副戒備,巴托也是一臉緊張,琳和林雨晴幾人都是臉色蒼白。
"樸國昌不見了。"牧新南眉頭緊皺,看向周毅率先開口問道:“他人呢?”
“樸國昌說感覺有情況,就一個人往那邊去探查了!”周毅麵色難看,指著與牧新南和健次郎兩人來時相反的方向連忙說道。
“他什麼時候走的?”牧新南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你和健次郎走沒多久,他就走了。”周毅毫不猶豫地說道。
與此同時,健次郎的目光也看向了,琳和巴托,兩人連忙點了點頭。
“那個家夥,說那邊有情況,他就一個人去查看了!我們攔不住他!”巴托的話也證實了周毅所言非虛。
健次郎皺眉看向了樸國昌離去的方向沉聲道:“五公裡外有一個峽穀。我們曾在那裡待過幾天。”
此時,五公裡外的峽穀中,樸國昌的軍刀抵在一個king偵察兵的咽喉上。
這個倒黴鬼的右臂已經不見了,傷口被粗暴地用燒紅的刀片燙住。
"說!"樸國昌用生硬的語氣逼問道:"希恩派了多少人?"
偵察兵啐出一口血沫,露出殘缺的牙齒獰笑:"足夠把你們...都做成標本..."
軍刀毫不猶豫地割開氣管。樸國昌在屍體上擦乾淨刀刃,臉色陰晴不定。他已經解決了三個偵察兵,但從他們口中得到的情報令人心驚——希恩派出了直屬的"處刑隊"。
"西八..."他低聲咒罵,突然聽到岩石後傳來細微的響動,軍刀瞬間飛出,釘在岩縫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誰?出來!”
"彆殺我!"一個顫抖的聲音響起,"我...我帶你去遺跡!"
樸國昌眯起眼睛,看到一個乾瘦的老頭從岩縫裡爬出來。這人穿著破舊的黃色道袍,脖子上掛著串古怪的骨製項鏈。
"什麼遺跡?"
"北鬥...北鬥的傳承之地!"老頭神經質地左右張望,"我看到那個藍披風的男人往那邊去了!"
“北鬥的傳承之地?”樸國昌的心跳突然加速,眼中閃過濃重的貪婪,如果能得到北鬥神拳的傳承...
想到這裡,他心中更加熱切,他一把揪住老頭的衣領:"帶路。敢耍花樣就擰斷你的脖子。"
接下來,兩人在迷宮般的峽穀中穿行了約莫半小時,最終停在一麵刻滿古怪符號的岩壁前。
月光照在那些符號上,竟隱約組成了北鬥七星的圖案。
"就是這裡!"老頭興奮地手舞足蹈,"但是需要北鬥傳人的血才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