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王震球騎著何鐵的三蹦子,急匆匆趕赴哀牢山。
“說好的要帶我金光遁形的,怎麼一眨眼就將我丟下了?”
疑惑時,一個肉粉色果凍質感的方形不知名生物爬上了肩膀。
果凍先生麵容滄桑,用極其老成的聲線說道:
“少年郎,那名少年都說了,要你放鬆心神,問題不應該出現在你的身上嗎?”
王震球聳聳肩:“讓我相信一個見了一麵的陌生人,這才有點強人所難。”
“少年郎,並肩作戰時,要將後背交給隊友。”
“下次,下次。”
···
月色森冷,濕氣沉重,山間小路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王震球哼著不知名的民間小調,三蹦子“哼哧哼哧”的急速前行。
忽然,黑暗中傳來急促的喘息聲,緊接著一個女人倉皇衝了出來。
她長發淩亂,褲腳沾滿泥漿,臉色蒼白得近乎妖異,像是隨時會在夜風中栽倒。
“哎呀,這個點在外麵逃竄,要不是被鬼追,要不自己就是鬼。”王震球唇角一揚,笑意慵懶,雙眼微微眯起。
這就是韓舒說過的越南美人吧?
夜逃的狐狸精。
王震球手握刹車,停駐路旁,按了按車喇叭:“大美人,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珍雅腳步頓住,回頭慌慌張張地看了眼暗處,確認無人追來後,“噗通”一聲跪倒在王震球麵前。
她眼眶通紅:“救我,求求你!我是被拐來的,他們要捉我回去。”
王震球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她:“那報警?”
“不行!”
珍雅幾乎是脫口而出,隨即聲音一柔,楚楚可憐道:“我、我是偷渡過來的,被抓到就要被送回去,我們國家不好。”
想了想,她又補了句:“我愛中國!”
珍雅悄然靠近,雙臂繞過王震球的脖頸,眸中帶光,含情脈脈,似羞似怯地低頭:“若能活命,願以身相報。”
談話間,她趁機偷走了王震球的一根發絲。
隨後背手於後,將發絲和腰間的巫毒娃娃纏了起來,一邊不忘用水靈靈的眼睛打量王震球。
王震球瞥見她手心的黑炁,笑眯眯地問:“摸異性的頭發來表達喜歡,是美人那裡的風俗嗎?你要將頭發纏在指尖當戒指?”
“啊?”珍雅一愣,手上動作微滯。
王震球繼續笑道:“怎麼一看見你,我就跟中了情蠱似的,心跳加速,渾身燥熱,欲罷不能~”
“啊?”
不是···
“我還沒···”此時的珍雅,心中異樣的完全不敢亂動。
王震球從車上躍下,笑容玩味,步步緊逼。
“等——!”
女人剛想後退,混球兒的手掌已經滑落在腰際。
他溫聲在她耳旁低語:“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呢?”
“不過我還真是好命,像你這樣有異域情調的大美人可真不常見。”
說著,王震球雙手朝珍雅那曲線圓潤的屁股摸去。
“變態,流氓!”越南女人罵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強行施法。
這時她才發現,手中的巫毒娃娃被趁機摸走了。
“還是降頭師和蠱師那一套啊。”王震球遺憾搖頭,隨手將娃娃一丟。
雙手纏繞滿淡粉色的炁,以一招“愛之馬殺雞”打去。
這招本是源自鐵馬騮之父的金剛通臂拳,可王震球認為過於暴力,不符合自身溫和的性格,遂進行了改良。
不追求破壞,隻講究力量的控製。
“愛之馬殺雞”會向對手體內注入少量的勁力,這些勁力以微妙的頻率去刺激對手體內的各種腺體,使其分泌特定物質,以達到奇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