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陰險狡詐,就能保住全家安全。
齊天不走尋常路,硬是在院落布滿了各種線路。
牆上一個不起眼的線,可能連著的就是門框上的白紙燈。
白紙燈稍微破一點,裡麵的藥物就會釋放出來。
係統出品的玩意兒,可不是你輕易想防就能防得住的。
幾人越弄越興奮。
全部搞定的時候,月亮早已經爬上了房頂正中央。
過了興奮勁,饑餓感湧了上來。
拍拍手,回到院子裡是又吃又喝。
水足飯飽後,回到各自房間裡準備好好休息。
這個鋪子從外邊看不大,裡邊卻大有乾坤。
一間倉房,廚房,三間臥室……
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齊鐵嘴當仁不讓占住了一間房,美名其曰身為哥哥有優先權。
按理說,齊天作為掌櫃應該獨自住一間。
可架不住李鐵錘睡覺放屁打呼嚕。
無奈之下隻能把張麒麟拽到自己房間,省得小孩被乾擾睡不好。
張麒麟乖巧極了。
知道齊天心疼他,自己主動幫他打洗腳水。
搞得齊天懷疑自己是不是虐待兒童?
轉念一合計。
自己小時候也給大哥打過。
算了!
就當老齊家祖傳的規矩吧。
畢竟自己真心拿小家夥當弟弟。
東北天黑的早,人們睡得也早。
沒有其他娛樂方式,可不就得上床睡覺嗎?
三米長的大坑,彆說睡齊天和張麒麟兩人,再加幾個人也完全夠用。
屋裡暖和和的。
燈已滅,很快陷入了夢鄉。
夜深人靜的時候,不隻是貓頭鷹願意活動,某些雞鳴狗盜之輩也是按耐不住閒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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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身影站在了鋪子門口。
不是旁人。
正是酒足飯飽,準備抓張麒麟回去的兩個張家人。
他們打內心裡沒瞧得起齊天幾人。
連一身像樣的夜行衣都懶得換。
仍舊穿著白天的服裝,一手拎著刀,一手挽著袖子。
冷臉男交代一句,“一會兒進去速戰速決。”
“留不留活口?”笑臉男嘴裡說的話與臉上的表情明顯不符。
“沒必要,直接乾掉。”冷臉男一句話,決定了齊天幾人的生死。
似乎在他們心中,隨便死幾個老百姓根本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
“得了,看咱們誰的速度快吧。”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起了較量的心思。
隨後兩人縱身一躍,輕鬆跳到了院牆上。
到底是張家人,有些本性還是刻在骨髓裡的。
他們沒有馬上跳進院落,而是蹲在牆上觀察院落裡的格局。
規規矩矩的東北大院子。
硬說要是有什麼不同?
也就整個院裡的裝飾跟陰宅似的。
左右兩側懸掛著兩根繩子,上麵掛了一些白色燈籠。
風一吹來回飄動,讓人瞧著都覺得心裡發顫。
院落地麵每隔三五步,紮了一個奇形怪狀的紙人。
與傳統童男童女形象不同。
四四方方硬硬邦邦,將近一米多高豎個手指頭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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