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了張啟山。
嘿,有了!
他一把拽過張啟山,看似關心地問道:“山炮,你受傷了?”
“小傷而已,就是撞了下胳膊,不礙事的。”麵對齊天的詢問,張啟山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
“那你身上的血……”
“血?”張啟山低頭看了看衣角,抬頭說道:“是之前傷口流的,不過喝了你給的藥水好多了,已經有愈合的跡象了。”
“行,那把衣服撕一塊給我。”齊天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要求。
呃……
張啟山難得地猶豫了一下。
倒不是舍不得衣服,主要是剛才那件長外套被拿去點火驅趕骨屍蟲了。
現在上半身就剩一件有點臟兮兮的白色裡衣。
這要是再割下來一塊,等會兒會不會被凍死啊?
齊天反應過來拍著張啟山肩膀,說道:“山炮,真是抱歉,我忘記你要是脫了就得光著了,沒事,不脫也可以,對了,你還是不是處男?”
“處男?什麼意思?”張啟山嘴角略有些抽搐。
從字麵上意思心裡有所猜測,卻並不想承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矯情什麼?是不是童男?”齊天目光不自覺地往下瞄了一眼。
張啟山臉憋得通紅,硬著頭皮點點頭,“嗯。”
齊鐵嘴一直仰頭注視著上邊陶罐,聞聽此言撇撇嘴,“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除了鐵錘不太像,咱幾個誰不是呢?”
說完又將目光移到齊天身上,好奇的問道:小天,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手裡有種藥粉可以殺蟲。”齊天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沉聲說道:“不過此藥粉需要童子尿和血液作為藥引子。”
“血液?”齊鐵嘴好奇的問道:“多少?有什麼特殊說法?”
“一點即可。”齊天手指向張啟山衣服上的血液,“不用自己來一刀,乾枯的血液也可以使用。”
齊天說完,也不管張啟山是否答應,直接上手把對方上衣脫掉,同時嘴裡還不閒著的說道:“碎嘴子過來幫個忙,你幫我拿著衣服,我端著藥粉,山炮你對準衣服尿尿,咱們抓緊時間彆耽誤事情。”
“你...”張啟山憋了半天,咬牙切齒道:“你怎麼不尿?你不也是童男嗎?”
“雨露均沾,我出藥還出尿,你們想屁吃呢?”齊天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
用自己的尿?
想屁吃呢?
老子那是膠水,萬一不好用怎麼辦?
四人:“???”
在齊天逼迫下,張啟山最後的倔強就是轉身避開幾人放了水。
望著張啟山的背影,齊天忍不住喊道:“多來點,最好灌一壺。”
隨著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忽然,一個陶罐從上麵摔落到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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