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雙信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很多要囑咐的,星際的戰場他又不懂,維爾西斯肯定比他門清。
多的事他乾不了,也就隻能給個護身符,再算一算情況。
維爾西斯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樓雙信用朱砂給他在手心畫了個符,他看不懂是什麼圖案,留了一會兒就消失了,說是保平安的。
反正樓雙信說啥他就信,畢竟這方麵雄主是專業的。
這種符咒原本應該是用針蘸了染料刺青上去的,樓雙信給改了,沒必要讓雌君受這個罪。
第二天維爾西斯早上出門的時候被拉著在門口親了老半天,嘴唇紅紅地去上班了。
樓雙信倚著門看維爾西斯的飛行器漸行漸遠,略微有一種想悄悄跟上去的衝動,但很快就壓住了。
星際的戰鬥不是他能摻和的,不能給維爾西斯添麻煩。樓雙信歎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忍耐,要懂事,要做個正常的伴侶。
他不舒坦,但雌君是去打仗的,不能隨便打擾。
那彆的蟲也彆想舒坦了。
在那個小植物園,楚陵光和薑照安坐著乾瞪眼,看樓雙信在那裡花裡胡哨地泡茶。
“乾什麼?”楚陵光問薑照安,“誰又惹他了?”
薑照安說,“我不到啊!”
樓雙信沒吭聲,慢悠悠的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行了,我雌君去打仗了,我得找點事做。”
空巢老人,楚陵光腦子裡立刻閃出這個荒謬的形容,但是怕被記恨,沒說出聲,他知道這蟲可記仇。
“說點正經的。”樓雙信撐著下巴,“快給卡爾文打個通訊。”
楚陵光發了個視頻過去,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通,被卡爾文切換成了語音通話模式。
樓雙信:“方便說話嗎?”
卡爾文:“說吧,五分鐘左右。”
“軍需設備的生產和運輸都是誰負責?”樓雙信問,“有沒有做手腳的可能?”
卡爾文思考了幾秒,“後端環節都由多方負責,不太可能下手。生產端要看負責的實驗室和質檢部門。”
樓雙信:“那就是生產端,有釘子,拔出來。”
卡爾文沉默片刻,說,“明白了。還有?”
樓雙信:“查查首都的商業聯合會,這個你應該順手一些。具體情況我還不確定,你看看有沒有異常就好,有的話通知我一聲。我說完了。”
“好。”卡爾文應聲,然後簡單粗暴地掛斷了。
楚陵光像一個打電話的機器,心說這通電話不能你自己打嗎?我一句話沒說上呢還?
卡爾文聽出來樓雙信心情不好,給楚陵光發了條私信:【怎麼了?誰又惹他了?】
楚陵光回複:【他深閨寂寞。】
哦,卡爾文想起來了,維爾西斯今天要出戰來著。看不出還挺粘蟲。
所以今天軍部有行動,而樓雙信發現了軍需有問題?提供給環主星a1級防禦要塞的軍需?
那邊不僅有維爾西斯,還有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