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很漂亮，我會保護好的。”維爾西斯輕聲說，迎上去親吻他，樓雙信手心蹭著他的後頸，信息素的味道一點一點蔓延開。
“用不著保護，玉石是不一樣的，玉碎了是好事，知不知道？”樓雙信貼著他的額頭，“你不管它就是，常戴著，對你身體也好。”
“雄主在上麵刻了什麼？”維爾西斯問，樓雙信手裡出來的東西總是很不一樣。
“北鬥七星，在我的家鄉可以看見的星星，我年少時學占星，最先找的就是北鬥七星。”樓雙信擁著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語氣帶著些依戀，“在帝國的天空看不著，刻給你。”
天空，星星，伴隨了他許多年，千百年的時光過去，什麼都不一樣，日升月落日升月落，唯他和星空亙古不變。
維爾西斯沒說話，微微偏頭，一下一下親他的耳尖，樓雙信收緊了手臂，哼唧兩聲。
“裡麵呢？”維爾西斯問，“裡麵還鑲嵌了其他的石頭？”
“嗯呐，玉鐲內壁嵌十二磁石，對應十二經絡。良工可聽玉鐲與血脈共振聲辨症，所謂‘玉叩病魂’。”
古術玉石乃載藥之舟，不過他雌君身體健康得很，不用往裡頭封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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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西斯不懂這些，反正聽起來就是能治病，隻覺得好神奇，他雄主什麼都會。
樓雙信又湊上去親他，膩歪了一會兒被推開了，維爾西斯用被子把他一裹，兩隻蟲規規矩矩躺下了，樓雙信懵懵地瞪眼看他。
“雄主不能鬨了。”維爾西斯關了燈，語氣很決絕，“黑眼圈都要熬出來了。”
樓雙信：！
那不行，樓雙信愣住，立刻老實了，明天就去買眼霜。
多的不鬨，樓雙信伸手去牽他，手指摩挲著玉鐲的紋路起伏。
其實他話沒說完，但也無法再多說，玉對於他們那個時代的人的意義，三言兩語無法解釋。玉質天機，溫潤如情骨，方圓藏陰陽。
玉匣鎖情骨，泉台照冰心，玉可寄情，可護主，可鎖魂。
九曜連珠鐲，上刻北鬥七星，內以金絲相連，道家謂九星鎖魄，防三魂七魄離散。
葬玉九曜，魂不離竅，以待來世姻緣續。
樓雙信很喜歡自己的小巧思，但是沒說出口，因為覺得聽起來他有點變態，像個鬼一樣。
但他不會改。我就這死樣！
名聲在外，有好有壞，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
樓雙信搓搓他的手腕，又撓撓手心，捏捏手指，最後被維爾西斯把手一抓，“睡覺！”
他哼哼，“再說最後一句。”
“什麼？”
“我心亦如玉，寧碎不負。”
黑暗與沉默中，他聽見維爾西斯輕輕笑了一聲，然後輕聲說，“知道了，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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