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楚陵光自己去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等以後的,還有的較量呢。
這會兒樓雙信是沒空陪楚陵光喝酒聊蟲生的,他們倆其實休息得很不好,抽王八和互損就占了一兩個小時,然後唧唧歪歪地鬥嘴不知道多久,起床又早,樓雙信現在唧唧歪歪的要維爾西斯陪他休息。
睡也不正經睡,維爾西斯坐在床上,正在看軍部的消息,樓雙信躺在一邊就摟著他的腰,摸摸搜搜的,純耍流氓。
“雄主......”維爾西斯給他摸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去抓他的手。
樓雙信老實了一點點,不亂摸了,隻是玩他的手指,“我還以為楚陵光今早能得逞呢,看他們倆搞對象還挺好玩。”
主要卡爾文和楚陵光兩隻蟲,不管誰吃癟他都會覺得很好笑。
維爾西斯想起昨天晚上,說,“殿下的顧慮比較多,但是心裡已經接受了。”
“你很懂嘛。”樓雙信說,“為了他們的事你還把我拋下了呢。”
維爾西斯失笑,“殿下心煩,需要有蟲聽他說而已。他太累了。”
樓雙信說,“我知道,你這麼好,他肯定願意找你。便宜他了呢。”
這話酸的,維爾西斯去捏他的臉,“雄主不要鬨。”
樓雙信不說話,隻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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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也有過攝政嗎?”維爾西斯問,他剛剛其實也有點好奇,隻是不好提起來,他最近經常慢慢引著樓雙信說些過去的事。
“有過啊。”樓雙信閉上眼睛蹭他的手,“有一次皇上也是病得很厲害,我們那時,除了皇親國戚,權臣也可監國,我替他盯了一段時間。可難搞了,那些朝臣破事多得很,難伺候。”
“雄主很厲害。”維爾西斯摸摸他的頭。
樓雙信很受用,“我當然很厲害,我給他們收拾得可服帖了。”
卡特可比樓雙信差得遠了,現在讓這麼個草包攝政,就跟讓格瑞納垂簾聽政沒什麼區彆。
說實話,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樓雙信還是很欣賞格瑞納這樣的雌蟲的,夠狠,夠有野心,自私和欲望是領導者必備的品質,但如何平衡自私和責任是明君的功課,這一點卡爾文做得更好。
樓雙信問,“說起來,蟲皇的雌君就是格瑞納吧?雌侍雌奴之類的有幾個?”
維爾西斯想了想,說,“雌侍有三個主要的,隻有兩位有孩子,剩下的雌奴有很多,不過主要都是為了籠絡貴族和高官。”
“娶這麼多就五個孩子啊。”樓雙信若有所思,“不會有孩子被悄悄做掉了吧。”
“不一定,但概率很小,蟲族生育率本身就很低,五個皇子已經不少了。”
也對,他和維爾西斯結婚這麼久了也一點動靜沒有來著。而且他記得之前查過,蟲族的雌蟲懷孕跟人類不一樣,懷了蟲蛋的雌蟲雖然也會有些反應,但除了對雄蟲精神力要求高一些以外,身體還是倍兒棒。
因為生育率低,墮胎是可以直接判流放甚至死刑的,要是身體好的雌蟲,打胎難度也不低。
某種程度上,蟲皇的這些後宮其實反而很團結,就像一個緊密連接的權利集合體,誰的孩子都可以用,隻要能聽話地維持帝國的權力分布現狀。
卡爾文真是敢想,他的雌父們肯定乾過不少恐怖的事,而卡爾文和塔倫肯定知道一些還不好說出來的事。
難搞啊,樓雙信想,摧毀和顛覆不是最難的,事後的構建才磋磨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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