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我就是這個意思。
偶遇神奇妙妙小店,拚儘全力無法戰勝。
兩隻蟲都覺得,自己竟然現在才來這種店逛?我以前錯過了什麼?
其實維爾西斯一直覺得,自己在這方麵的愛好很健康,直到他走到這種地方,看到這些形形色色花裡胡哨的小玩意兒......
其實很多東西,都是雄蟲挑選來玩弄甚至折磨雌蟲的,一雄一雌來這裡,銷售肯定是主要看樓雙信的愛好。
維爾西斯沒管,但他手拿起一個皮質的項圈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身邊來自自己雄主異常炙熱的目光。
樓雙信擺手,讓銷售彆跟著,他們自己看,然後就貼到自己雌君邊上去了,黏糊糊地摟著他,小小聲地說,“喜歡這個?想回去給我戴嗎?”
維爾西斯手停了停,然後小聲笑了,說,“雄主願意戴嗎?”
要不是這會兒是在大街上樓雙信都要往他手裡鑽了,這不是獎勵我嗎?
維爾西斯轉頭就丟身後機器蟲端著的購物筐裡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被樓雙信帶的有些不正常了,他隻是短暫地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而已。
樓雙信的脖頸,他很熟悉,被他咬過好幾次,也受過各種勒傷,大多都是樓雙信自己弄的,上吊也好,給彆的蟲下套也好。維爾西斯總是想起那修長的脖子上橫亙著一圈血淋淋的痕跡。然後他會在某些時候咬住,舔吻,試圖遮蓋那些早已痊愈,卻仍無時無刻殘留的傷痕。
早就該把他的雄主那樣拴起來,維爾西斯想,樓雙信應該是很樂意的,應該會笑眯眯地仰起脖子,任由他給自己戴上冰冷的項圈,然後親吻他的手指。係得再緊一些,或許還會眯著鳳眼,喘息著,興奮地看著他。
樓雙信肯定會很聽話,像每個被馴服的動物一樣等待他的撫摸,又像伊甸園裡纏繞盤旋的蛇,一步一步引誘他。
他的雄主,他唯一的伴侶,他的生命,他的所有物。
維爾西斯手心貼了一下他的臉,說,“之後試試。”
樓雙信挑眉笑了笑。
咬痕也好,項圈也好,樓雙信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心裡有些期待。
告訴我吧,教會我不再依賴窒息和痛來感知生命,用你的方法覆蓋在過去的痕跡上,說你愛我,然後向我證明。
“衣服。”樓雙信又悄悄指了指擺著的各種花裡胡哨不正經的衣服,蹭蹭他,“可以買嗎?”
維爾西斯推開他的臉,“你都已經裝進去了。”
“嗯呐。”樓雙信哼哼,“多裝幾件。”
楚陵光孤苦伶仃地釣魚,發現樓雙信給他發了一個定位,還有一家店的簡介。
他點進去,發現是這種幫助成年蟲豐富夜生活的店,大受震撼:【你被盜號了?】
樓雙信:【我剛發現的。你敢說你以後一定用不到?】
楚陵光沉默了。
樓雙信:【彆騙自己了兄弟,好色並不丟蟲。你還可以用來取悅殿下,以色侍蟲也是一種手段。】
楚陵光悟了。
要不說你是老前輩呢,這就是格局。
玩心理戰固然重要,但夫夫之間色誘亦是合理合法,食色性也,而他楚陵光的身材管理絕非普通雄蟲可比。
楚陵光:【我跟你情況不一樣,不能太直白,有沒有尺度小點的。】
孔雀開屏這一點,他必須承認自己遠不如樓雙信,他隻是全靠優秀的外形條件和氣質撐著,跟樓雙信這種全方位的明騷還是不太一樣。
不過他和卡爾文的步調跟那沒羞沒臊的夫夫倆很不同,不能搞得他太如狼似虎,現在還不適合這種尺度。
樓雙信:【好說,回頭我親自給你捯飭。】
楚陵光:【可以,明天不走吧,請你倆釣魚啊?我包場了。】
瘋了吧,樓雙信笑得要死,卡爾文都給我們曾經的高管逼成留守兒童了,獨釣寒江雪。
大部分的店鋪都可以直接送到酒店,東西沒拿在手上,就沒有買了多少的概念,維爾西斯感覺自己被當成服裝店裡的模型蟲了,樓雙信簡直鑽進一家店就開始跟掃描儀似的給他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