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合格的伴侶,在夜生活以後,還要提供溫情的aftercare,這樣才算體驗好。
但雌蟲顯然體質和人類有明顯差彆,楚陵光睡前其實還想玩點溫情,沒親兩口就被卡爾文一把捂住嘴推開了,雌蟲連眼睛都沒睜開,“行了,我要睡覺。”
這方麵看小說真的用處不是很大,如果另一半第二天一早腰酸背痛手軟腳軟,他肯定可以鞍前馬後伺候好,但第二天他醒的時候,卡爾文已經坐在他身邊,正在看光腦,看得還是時政板塊,腰背還是挺得筆直的。
楚陵光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第一個想法是你們雌蟲真是鐵打的身體,第二個想法是那他做完還想著適可而止是為了誰?
哈哈,他都忘了雌蟲比雄蟲強韌太多了,是他小醜了。那是撲克牌裡的大小王嗎,怎麼那麼像我的身份證原件和複印件啊?
楚陵光多看了卡爾文幾眼,問,“你身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卡爾文:“......沒有。”
“那就好。”
真的好嗎,卡爾文不明不白地看了他一眼,怎麼感覺楚陵光的表情莫名有些失望呢。
他對人類沒什麼了解,在他的印象裡,如果第二天雌蟲起不來床,那肯定是因為雄蟲的虐待,畢竟按照雌蟲的正常恢複能力,睡一覺怎麼都好了。
除非被雄蟲懲罰,甚至用上抑製環,不然普通的夫夫生活對雌蟲的身體幾乎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不過對他來說,楚陵光的體力已經很好了,在雄蟲裡絕對是佼佼者。卡爾文隻是臉皮薄,但不矯情,雖然當時累,而且楚陵光這張破嘴非常讓蟲羞恥,但其實還挺爽的。
楚陵光自己默默去洗漱了,那件睡袍現在還套在卡爾文身上,他隻能繼續穿回自己的小水母睡衣。
“驗貨的結果滿意嗎?”楚陵光問,“事先說明,滿不滿意都不退不換。”
卡爾文抬起眼皮,“不滿意怎麼辦?”
如果在平時楚陵光肯定知道這是打嘴炮,但剛被雌蟲的生理震撼到的楚陵光此時真的短暫懷疑了一下自己。
不能給伴侶帶來和諧夜生活的雄蟲跟廢物有什麼區彆?他單身的話不行就不行吧,但是結了婚才發現不行,這不是輕舟已到南天門,橋到船頭自然沉嗎?
卡爾文發現楚陵光真的定住了,終於笑了,“騙你的,還算滿意吧。”
楚陵光滿臉警覺,“沒哄我吧。”
“你不是對自己挺自信的嗎?”卡爾文抬眉,“行了,我目前沒打算退換。”
行吧,楚陵光懸著的心又放下了,他就說就算恢複能力跟不上,那他也包是質量保障的啊。
也挺好,夜間樂趣還不影響第二天工作,雌蟲這身體素質簡直了。如果現代人有這樣的工作群體,他也很樂意招進來的,感覺路上出了車禍都隻需要請半天假,早上被撞飛下午就能回公司打卡。
卡爾文還挺慶幸自己是雌蟲,楚陵光跟個狗似的,嘴從頭到尾沒停過,不說騷話的時候就又親又咬的,有點爽,但是也很折磨蟲。但凡沒有這樣的恢複能力,他今天全身得包得嚴嚴實實才能出門。
不過做這事確實挺解壓的,卡爾文綜合評估下來,覺得這個婚結的還蠻不錯。
樓雙信對此表示震撼。
一件睡袍就能開葷了嗎?我的衣服有這麼牛逼?
樓雙信覺得肯定是因為卡爾文自己樂意爽一下,畢竟這麼大個雄主在這裡不用白不用,但楚陵光也覺得睡袍在其中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又找他要走了不少衣服的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