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樓雙信的本意,就是等宴會結束以後大家夥一起去吃個夜宵,類似於找個大排檔搓一頓燒烤然後大家夥該乾嘛乾嘛,他和他的親親中將還可以趁著一點酒氣,大半夜壓個馬路玩玩浪漫。
但是宴會結束後看著飛行器上一堆蟲他有點不能接受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蟲?”
帕裡諾還在跟維爾西斯說話,兩隻蟲在看某個要塞的布防圖,聞言抬起眼神,“多嗎?沒事,蟲多熱鬨。”
“就是啊。”楚陵光笑嘻嘻,他就愛看樓雙信吃癟,“放開吃,今晚全場消費我楚公子買單。”
請客咋了,他不差錢,大不了以後壓榨回來唄。
其實也就是這麼一說,樓雙信是打算自己偷偷去把錢付了的。怎麼都輪不到楚陵光花這錢呀。
薑照安是半路趕來的,沒進宴會廳,直接上了飛行器,差點被帕裡諾當成入侵者,槍都提上了,給薑照安也嚇得一激靈。
不是說蟲族的雄蟲活得很安全嗎?薑照安心裡尋思這安全在哪?
塞繆爾出了會場就跑路了,維爾西斯非常理解,直接放他回家了。雄蟲含量太高,讓塞繆爾吃這一餐飯沒必要,回頭他回了軍部還要自己請好戰友們吃頓飯,沒必要讓他的小副官難受這一會兒。
大家本來都是自己蟲,但帕裡諾和範斯都是第一次見薑照安,這位神秘的s級雄蟲,一直以來對這隻蟲的傳言有很多,結果又是樓雙信和維爾西斯的朋友。
範斯打了個招呼,本來想行個貴族禮,結果薑照安眨眨眼,抬手就是一個抱拳,“大哥好!”
這是維爾西斯的大哥,那也就是明彰的大哥。那明彰的大哥就是我大哥,薑照安的小腦瓜飛快達成了邏輯自洽,已經在心裡跟範斯結拜了。咱們一家蟲沒有壞蛋!
範斯很迷茫,是這麼一回事嗎?蒙德在外麵亂搞生出來的?這也不是咱坎貝爾家的基因啊!
樓雙信沒憋住笑,“嗨呀,他就這樣。孩子沒什麼心眼,你們讓讓他。”
帕裡諾觀察了一下,他覺得薑照安應該是個挺有本事的雄蟲。不僅是精神力和日常的潛伏偽裝,有沒有練過,其實從舉手投足就能看出來。
“這飛行器裡頭兩個中將。”樓雙信挑了下眉毛,“你可有的聊了。”
“哥夫升遷啦,恭喜呀。”薑照安說,“本來我想把賀禮帶來的,但是路上不方便,回去讓機器蟲送過去。”
維爾西斯倒不在意這些,賀禮他這些天收了不少,總歸心意比東西本身重要,於是點點頭,“謝謝閣下。”
他這會兒給樓雙信揉手手呢,他看著剛剛樓雙信喝多了給自己往手上紮的,好幾針,看著就不好受。
樓雙信其實不疼,他紮自己又不止一次兩次了,就算是個脆皮也該紮出耐受了,多少針法改進都是他紮自己試出來的,這算什麼?
但雌君給他揉手手耶。他一邊說不痛不痛,一邊握著維爾西斯掌心不肯撒手。
“下次還是彆喝了,我也不喝了。”維爾西斯很認真地抿了下唇,“沒必要的。”
樓雙信靠著他笑,“那不至於,該應付的場合還是得應付,不要緊的。”
維爾西斯推了下他的臉,“要緊,我舍不得。”
樓雙信又笑了兩聲,“哎呀......”
"好了你們可以了。"楚陵光說,“我們真的有很多蟲在這裡,好怕你們真的擦槍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