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對象這一方麵,樓雙信確實有手段,但是對卡爾文來說可能不是很體麵。
樓雙信對此表示尊重,他也知道自己確實不要臉,但就是很有用啊!搞對象就是在外要端莊,在內要無賴,誰不喜歡一個帶出去有氣場有麵子、在家裡又可可愛愛的seetie呢?
還是太年輕,不過可以理解,皇子嘛,又一直活得那麼沉重。不過樓雙信覺得卡爾文保持這樣也挺好的,個蟲有個蟲的性子。
而且楚陵光那個逼一看就是很會蹬鼻子上臉的,更何況現在有名有實,肯定會哄自己的。
這麼想起來他們倆竟然還有點互補,樓雙信若有所思,蟲族這個精神力的匹配度還真是有點說法。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機製。
樓雙信鑽回床上的時候維爾西斯沒睜眼,但往他那邊挪了一下,小聲說,“聊完了?”
“嗯呢。”樓雙信摟著他,“吵醒你了?”
維爾西斯半張臉還埋在枕頭裡,搖搖頭,看起來醒了但沒完全醒,難得有點慵懶的感覺,伸手包住樓雙信的手掌捏了捏,“手都涼了。”
“我臉也是涼的。”樓雙信哼哼,“貼貼。”
維爾西斯對“貼貼”這個詞的諸多衍生義還不是很明白,所以一直都隻是從字麵意思理解,湊過去跟他貼了貼臉。
“不要太辛苦了。”維爾西斯拍拍他,“雄主總是很不耐煩的把事情給乾了。”
樓雙信:“......”臥槽,還真是。明明他一直覺得自己很懶。
“之後不乾了,這一票乾完我真不管了。”樓雙信說,“到時候我們再出去旅遊.....哎,卡特之前賠給我那個星球不是風景很好麼?到時候再建點地標,嗯......正好,可以拿去給卡爾文批預算了,我剛還在想要什麼酬勞好呢。”
維爾西斯對此沒有什麼看法,雄主想要那就要,雖然他們家不缺錢,但樓雙信好像一直都挺喜歡賺錢,尤其是賺朋友的錢。
“你應該多要一點。”維爾西斯說,“我好像聽說有一位公爵在回主星的路上精神失常了。”
樓雙信嗯了一聲,“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維爾西斯眨眨眼,“那個公爵和我大哥有過節。近幾年和三皇子也有穩定的利益往來。他確實不是什麼好蟲,不過他的崩潰很突然,很多,據說當場就說了一些很機密的話,不過還沒有流傳出來......”
言下之意是這不是你乾的是誰乾的?
雖然維爾西斯知道,汙點檔案那樣的情報網放在樓雙信手裡那肯定是會被拿去找樂子,但這也太特麼快了,樓雙信才回來沒多久,這是在飛行器上就急著做法了吧。
說實話,卡爾文估計也巴不得樓雙信多要點好處,求求你多撈點錢吧,不然我怕你哪天不高興連我都乾。
“哎呀。”樓雙信笑了兩聲,“順手的事兒。那是他倒黴,被澤桉抽中了。而且我的方法,為的不是折磨,而是了卻因果。他要是沒有欠下什麼,也不會出事。這麼說來,他也得給我點錢,這業務市場價很貴的。”
再說了,為自家蟲和好盟友分憂不是應該的麼?絕對不是因為他路上心煩所以想弄一弄彆的蟲。
維爾西斯點頭,“雄主,類似的方法不能多用。”
光聽描述,那位公爵的情況跟當時法庭上的艾弗裡類似,這種怪事偶爾出現一下大家隻會覺得是蟲自己瘋了,次數多了那就總會讓蟲疑惑。
雖然玄學在蟲族無法追根溯源,但是蟲與蟲之間總有關聯,維爾西斯想象了一下,如果這樣的事多了,他遲早有一天能從利益關係上順藤摸瓜摸上來。
“安心,安心。”樓雙信撐起頭,對他拋了個媚眼,“你還不知道我麼?沒有蟲能看出來的,而且我本來也沒打算用這些小伎倆。這次主要是給予安練手用的。”
“嗯?”維爾西斯一愣,“是予安乾的?”
樓雙信想了想,“那肯定算不上。他哪裡能有這種效果?隻是教了他一點簡單的小把戲,順便給他遠程連線讓他體驗了一下而已。”
主要是樓予安雖然感興趣,但這種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速成的,樓雙信倒無所謂隨便教他一點......如果之後有機會的話可以讓孩子試試簡單的,反正成不成功都無所謂。效果好那就是弟弟有天賦,效果不好反正也沒蟲知道是誰乾的,大不了樓雙信補一刀唄。
主要是樓雙信這種蟲吧,對著那些信息,人家照片和生辰八字都在你手裡了,手那個癢啊!不乾點什麼好像對不起自己的職業一樣。
都是自家蟲,樓雙信傳一點手藝也合理,不過維爾西斯就是覺得哪裡好像怪怪的,“他應該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吧,就直接從......”直接從弄公爵開始?
起步是不是稍微有一點過分了。
“不是挺好的嘛。”樓雙信閉上眼,“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要知道欺負蟲的小技巧好不好用,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趕快去找個蟲欺負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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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西斯想起來,維奧萊特當年學成歸來,在正式就職前也經常需要學習和練手,家裡有條件讓他鑽研,做出來的試驗品全給雄父用了,範斯生怕自己這生猛的二弟直接給雄父玩死了,他還沒玩夠呢,那段時間每天都要早晚各看一遍蒙德的身體監控數據。
那個時候維爾西斯也沒覺得這事兒哪裡不對勁,現在看來樓予安做的事情好像也和他們都差不多,範斯當年鍛煉的第一步就是從雄父手裡奪權;維爾西斯剛從軍校畢業就趕上了戰爭最殘酷的年代,誰還不是年紀輕輕初出茅廬就直接打boss了。
但是換成樓予安就還挺微妙的,那麼小小一隻亞雌,乖乖的,大眼睛像黑葡萄一樣,樓家氛圍好,樓驌雖然不太重視他,但所謂的忽視也就是好吃好喝養著,到點喊來吃個飯,吃完飯孩子自己愛乾嘛乾嘛去。
乾淨得不現實,讓樓予安乾這種事,就好像政治會議上突然有個背著粉紅小書包的學生走進來給政客們分發小罐哞哞獸奶一樣。
維爾西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話,學一些也好。”
其實他想說樓予安沒必要碰這些,就算初衷隻是學一些神秘的道法,但按照樓雙信的培養和示範模式,總是會不可避免地看到很多肮臟的東西。
但他還是換了個想法。純白的紙臟了最可惜,但永遠不寫上字的紙本身就沒有意義。維爾西斯並不清楚一個所謂和諧的貴族家庭培養出的孩子應該是什麼樣,但至少樓雙信寫字從來都很漂亮。
“嗯。”樓雙信笑了笑,“其實他很緊張。我也沒讓他乾什麼,就是跟著我畫畫符念念咒,那孩子下筆的時候手抖得像篩糠,好像真的畫完就立刻要嘎巴一聲死一隻蟲一樣——但是他還是用左手捏著右手的手腕,那樣畫完了,而且畫的還不錯。”
樓雙信還挺珍惜這種感覺,教彆的蟲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薑照安也在邊上看著,但絲毫沒有算計蟲的心虛感,他不會畫符也不想研究,坐在邊上畫畫。
他認識薑照安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殺人不眨眼,片人如片魚了,在初期,樓雙信才是被對方的冷血嚇到的那個。沒想到,年過千歲還能天降一個真正純真的弟弟。
這才是正常小孩啊,樓雙信不由得感歎,咱們這群蟲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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