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西斯知道自己雄主現在閒得慌,思考了一下,去買了個遊戲主機,他也不懂,所以就買了最新款,還有一些可以遠程聯機的遊戲卡帶。
遊戲都是楚陵光推薦的,因為他現在也閒得慌,正好缺個遊戲搭子。
“真的很奇怪。”樓雙信說,“你玩聯機遊戲他們不會監視你的連麥情況嗎?”
楚陵光說,“所以不開遊戲內的麥啊。我們聊我們自己的。”
“不會被監聽?”
“我已經毀了好幾批監聽設備了。”楚陵光還有點感歎,“精神力就是好用,跟雷達一樣。”
那確實,不過要樓雙信說,精神力最好用的地方還是可以揍蟲,之前弄卡特的時候就特彆方便。
楚陵光啪嗒啪嗒按手柄,“你覺不覺得咱倆現在像那種富太太。”
是像嗎,樓雙信覺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現在本來就是吧,“這不是挺好的。”
楚陵光歎了口氣,“但有錢的老公不著家啊。”
那是你老公又不是我的,樓雙信想說他雌君挺著家的,但是他打主機遊戲非常不熟練,沒有楚陵光帶他自己打不過去,所以他還是選擇嘴上留德。
“放心吧放心吧,沒有物質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不在外拚搏怎麼獲得更好的生活。”樓雙信又在看鍵位,他怎麼記不住每個按鍵是乾嘛的?
“也對。”楚陵光說,“至少咱倆也算退休了......也不對,你應該不算吧,你肯定不會完全不管。”
不是說交給維爾西斯不行,以樓雙信這個逼的個性,他是不會放任自己對象獨自做這種事的。
樓雙信隻是笑了一聲,“會順利的。”
“你算過了?”
“不光是因為這個。”樓雙信說,“本身他就可以......當然,該關注的我肯定也會關注一下。”
成不成功之類的對樓雙信沒有多重要,維爾西斯做這件事在他看來綽綽有餘,但說到底不是什麼乾淨的活,雖然大家都參與了造反,但是有些事做過和沒做過之間隔了個天塹。
之前維爾西斯抓了艾弗裡,那是正當防衛,但是主動構陷彆的蟲又是另外一回事,這種底線是會不斷退步的,隻要做過一次這輩子都改不了,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種一步一步走下來的變化。
所以樓雙信其實完全不想讓維爾西斯沾這種事,但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保護維爾西斯不是很需要。而且維爾西斯肯定也不想要。
那他們就隻能做一對惡蟲夫夫了,嗨呀。
“你有看卡特最近的新蟲設嗎?”楚陵光問,“可有意思了。”
“什麼,說來聽聽。”
楚陵光想起來就想笑,“還是護衛蟲告訴我的,說他在皇宮裡還在為貝納爾說話,說是覺得這件事有內情......這個消息是故意放出來的,你應該懂是什麼意思吧?”
大概就是責任推卸不掉,所以為了挽回一點點名聲,隻能假裝自己是一個純真且對待雌蟲如此真摯的雄蟲了,一方麵算是隱秘的認了一部分錯,是他自己識蟲不清;另一方麵起碼還能騙一騙圍觀雌蟲,畢竟民眾裡雌蟲才是基本盤,一個被雌蟲騙感情還堅強的雄蟲,這樣的蟲設其實還蠻討喜的。
樓雙信緩緩閉上了眼,“田間水道名為溝,百年沉澱方為史。”
什麼溝史?
要是有雌蟲相信那就真無敵了。
維爾西斯下班先去了一趟自己二哥的實驗室,最近維奧萊特的心情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