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種夜宵場維爾西斯不在實在很奇怪,但樓雙信也沒辦法,維爾西斯有自己的事。
這事兒跟倫納德有關,他以前沒怎麼關注過涅希塔的工作,現在知道平時雌君工作有這些麻煩老覺得心裡不痛快。
其實也不是多大事,但倫納德不問,涅希塔就不說,問了也都是輕描淡寫地說。
他不知道怎麼磨,而且這幾天倫納德和帕裡諾都在忙皇子資格審查和聽證會的流程,也壓根沒功夫折騰。
既然是在軍部發生的事,那就問問軍部的蟲,最好再問問涅希塔在軍部到底工作情況怎麼樣,一個高級檢察官都能在工作時間受傷,估計還不止一兩次,這不應該啊,倫納德不能理解。再往深了想,難不成被排擠了,還是案子太麻煩,卷入了什麼陰謀?
倫納德在軍部也有不少蟲脈,但是沒關係好到能托付這種家事的地步,想來想去真正能靠得住的還是維爾西斯或者帕裡諾,而後者正天天跟他一起苦哈哈加班。
維爾西斯,一位傳奇軍雌,各個方麵都是。
倫納德說情話是一竅不通,但作為官場老油子特彆會來事,先是找了樓雙信虛心求教,捧完場後再稱讚一下兩位簡直天生一對感情融洽讓蟲羨慕,然後再默默切入主題,請示一下,維爾西斯中將最近忙嗎?有空嗎?能幫忙稍微打聽一些軍部的消息嗎?
樓雙信是老油條pus,聊到一半就知道這態度是有事相求,但被他一套套的說的心裡舒坦。本來他就不會替維爾西斯做主,讓倫納德自己和維爾西斯聊。
哄好樓雙信,跟哄好維爾西斯沒什麼區彆。
這事對維爾西斯來說也很簡單,他本來就跟涅希塔短暫共事過,隨便聊幾句的事而已,賺了議長一個大蟲情。
其實倫納德想給點實際的報酬,但維爾西斯一個低物欲軍雌真沒什麼想要的,他本來也是覺得如果能讓軍雌的婚姻和諧點也是好事,能幫就隨手幫一把,當個消遣。問樓雙信要不要收點什麼,樓雙信也說收個蟲情放著得了。
樓雙信其實在想,等楚陵光之後投戀綜了,能不能靠這個蟲情把議長兩口子抓過去。畢竟卡爾文一個蟲皇不可能去拍戀綜,但是議長混個假期,再給個什麼官方的宣傳名頭,應該還是可以的。
彆問,問就是蟲多熱鬨。
維爾西斯對檢察院那邊的情況不熟,但是問一下就知道涅希塔的辦公室在哪,臨下班的時候隨便抱了個文件夾就去了,遇到蟲問就麵不改色地說自己來送文件送資料的。
看到維爾西斯的時候涅希塔都是懵的,哪門子文件要一個戰鬥主力的中將親自來送,你們部隊又出間諜了?
“打擾了,可以耽誤你幾分鐘嗎?”維爾西斯說,“我有些事想問你一下。”
涅希塔覺得應該不是小事,那天他去接雄主,那個神秘酒局裡也有維爾西斯和樓雙信,那是和未來蟲皇一起喝的酒!現在當事蟲之一直接殺到他辦公室來找他!
涅希塔請維爾西斯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很謹慎地問,“我雄主犯事了?”
維爾西斯:“?”
維爾西斯:“那倒不是......但確實和議長閣下有關。”
涅希塔的大腦光速運轉,已知雄主和卡爾文殿下是盟友,而且那天幾位閣下都喝醉了,應該是一個比較放鬆的場合,說明不是單純的利益關係,可能是朋友。明天就是卡爾文殿下的公開聽證會,雄主是組織和主持者,這個時候來找我,也許是認為我作為議長的雌君或許會有些信息,也可能是一種提前拉攏......
“那天發現你手上受過傷,議長很擔心你,托我在軍部看看怎麼回事。但是我這兩天查了不少,沒發現軍部這兩天有類似的糾紛,你手頭也沒有高危案件。所以我覺得還是直接來問問你,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嗯?”涅希塔下意識提取關鍵詞,“誰很擔心我?”
“倫納德閣下,您的雄主。”
“謝謝您擔心我。”
“我知道你聽清了。”
涅希塔抿唇。
維爾西斯被這位檢察官的掩耳盜鈴給整笑了,“這麼難以置信嗎?但確實如此。其實我也確實有點擔心,你們在軍部內受傷的可能性非常低,遇到麻煩的話就算不好和倫納德閣下說,也可以和我說說看。”
涅希塔皺了下眉,似乎很為難,讓維爾西斯也覺得有點意外,看來司法這一塊的水很深?
“其實......不算麻煩。”涅希塔還是開口了,主要是他覺得如果真是倫納德讓維爾西斯特意來問,自己避而不談會更讓蟲擔心,萬一造成誤會就更不好了,“隻是一點矛盾而已。”
“嚴重嗎?”維爾西斯腦子裡閃過一些刑偵電影,“這種事您不該瞞著議長。”
嚴重的事發生過,但這次真不是,涅希塔深吸一口氣,“......不嚴重,那天審前會議的時候和律師吵架,我和那位律師一直不對付,所以去訓練室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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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西斯:“?”
涅希塔看他沉默,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義正辭嚴地說,“中將,我們是走正規流程申請了訓練室,而且在過程中全程邀請了法官在旁,沒有在審前會議外的場合提及任何案件有關的內容,本案法官那裡有全程錄音留存。我與那位律師沒有任何非正式場合下的案件討論行為。”
維爾西斯:“......嗯,我相信你。其實我沒有質疑這個。不過這樣也有點危險吧,您畢竟不擅長戰鬥......”
“抱歉,職業習慣。”涅希塔說,“沒事,律師也不擅長戰鬥。我們隻是小打小鬨。”
這不對吧,維爾西斯想,跟我想的不太一樣啊,刑偵片怎麼是騙我的?
涅希塔自己好像也覺得說出來有點難為情,猶豫了一下,又很正經地說,“要不還是不要告訴我雄主了吧。本來隻是私下的一點小矛盾而已,打著玩的,說出去會丟雄主的臉。”
維爾西斯聽到這話不太舒服,他覺得如果倫納德真擔心雌君,那就不會管這些有的沒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慶幸沒遇到危險,“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剛結婚的時候雄主說的啊。”涅希塔嚴肅的像在打官司,“剛登記的時候雄主就說過,他的未來意向是政壇,並且未來幾年是事業關鍵期。他不為難我,而我作為他的雌君不能做出任何令他蒙羞、影響他聲譽的事。”
維爾西斯徹底沉默了。
我沒招了,議長你自己圓吧。
倫納德和諾卡斯原本正在對第二天的安保流程做最後確認,期間倫納德收到了維爾西斯的消息,像是很期待地看了兩眼,然後立刻僵住了,最後倒吸了一口氣。
帕裡諾抬眼:“怎麼了?”
蟲甚至無法共情過去的自己,倫納德和涅希塔結婚的時候正是自己最趾高氣昂的蟲生時期,也早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現在尷尬得腳趾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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