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斯:“?”
這個社會是這樣運作的嗎,範斯的大腦很罕見的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還是相當強大的,這麼多年早就被樓雙信練出來了。
塞繆爾自己低頭,想摳摳手,但是一隻手被範斯抓著,就隻能縮縮手指,“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的,我覺得他那樣的雄蟲不會把這件事捅出來說。”
“他可能會私下裡報複你,不過他也蹦不了很久了。你這幾天小心點。”
塞繆爾點頭。
“嗯,那你為什麼來找我?”範斯問,“藥劑應該沒有我這份吧。”
塞繆爾頓了頓,抬頭看他,範斯就笑,顯然是鐵了心要等他自己開口。塞繆爾另一隻手伸進自己口袋裡攥了又攥,才捏著一方手帕伸出來,“這個,是你放的嗎?”
“是啊。”
“......為什麼啊?”
範斯伸手,在他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也掛著一件長款的外套,範斯拿過來,在胸口內側的口袋裡抽出來那塊皺巴巴的舊手帕,塞繆爾呆呆地看著,臉又紅了。
範斯學他,“為什麼啊?”
“我......”塞繆爾往後縮了縮,但是被範斯又拉回去了,他眼神慌亂地躲了躲,小聲說,“我,我不舍得扔。”
他本來是要還回去,但範斯說他自己處理就好,對範斯來說大概就是日拋的消耗品,洗都懶得洗。塞繆爾最開始也沒有覺得這是什麼很珍貴的東西,但是每次想扔的時候又猶豫了。第一次要長期調離主星的時候看到那條手帕放在那裡,糾結好一會兒,或許自己都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情感,就拿上了,後來就很少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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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普通蟲,對範斯來說也隻是一個說過幾句話的後輩,走的時候連找對方道彆的借口都沒有,他在進特殊部隊之前至少和其他蟲可以隨時聯係,放假的時候還能回來,但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再見一見範斯。
他其實一直以來都不覺得委屈或者難過,但是被範斯步步緊逼的時候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感覺在對方的注視下,精神也軟化下來,偏頭小小聲地說,“那個是我唯一有的跟你有關的東西......我想留著。”
“嗯。”範斯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他的眼角,“是喜歡我嗎?”
塞繆爾的手心都是汗,捏著對方的手指,有一瞬間很想逃走,但是抬頭卻看見範斯的眼睛,溫柔又帶著他看不懂的憐惜,最終無端地生出一點點微弱的勇氣,“......喜歡。”
怎麼這麼可憐呢,範斯看著雌蟲紅紅的眼圈,明明都被逼得要哭了,手還緊緊抓著他不鬆開。聽話的孩子應該多給一點甜頭,範斯的手指往下,點了點,“嘴張開。”
塞繆爾滿臉通紅,眼睛帶著水光,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抿著唇愣了半天才張開一條縫,等得範斯笑了一聲,拇指摁著他的下唇,湊過去和他貼了貼鼻尖,變本加厲地提要求,“舌頭伸出來。”
洶湧而來的羞恥感讓塞繆爾意識都有點模糊,感覺所有被手指擦過的地方都在發燙,求救般的抓了抓他的手,半晌才探出了一點舌尖,然後立刻被吞掉呼吸,範斯捏著他的腰把他拖到自己大腿上,把他的兩隻手攥到背後和他接吻,親得毫不紳士,帶著濃厚的情色味道。
許久之後範斯微微退開一些,貼著他的唇磨蹭了一下,說,“我可以把你的手綁起來嗎?”
塞繆爾抖了一下,雄蟲鬆了一隻手,手掌伸進他的上衣裡,炙熱的掌心貼著他腰側的皮膚,又在他嘴唇上啄吻一下,“可以嗎?”
“可以......”塞繆爾掛著眼淚,想躲他的吻,但又自己靠回去貼著他的脖子,聲音還在發抖,範斯就在他耳邊笑。
而他隻感覺到羞恥又幸福的失重感,像被迫陷入令他窒息又無比甜膩的蜂蜜罐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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