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功被這語氣嚇得腿腳發怵，害怕得連牙齒都跟著打顫：
“司承先生……小女她不懂事，她也實在是因為太過仰慕您才這樣做的……司承先生放過她一回吧！我們保證她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喬夫人哭得肩膀顫抖，擦眼淚的紙巾都濕完了：“司承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罰她的，小葵快向司承先生道歉！”
喬夫人邊說邊推了推喬葵的胳膊。
喬葵忍著身上的劇痛，不太甘心地擠出一句：“對不起司承先生……”
惡魔半搭著俊臉，揚起肆笑：“你的好朋友安娜已經被送去貝瑟市了，你有意向嗎？”
聽完喬葵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剛才的威嚴瞬間不見：“我不要！我不要去！司承先生，那個藥我也不知道是誰給安娜的，好像有人知道我對您有想法，在唐人街那買給我們的！”
“有人對我有想法？”他顯得無聊極了，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
“是的，那個人說隻有這個藥才對您有效，我們當時也是花了不少錢……”喬葵竭力壓下緊張的情緒，急忙地補充。
“我們也沒留意，那是一個聲音聽起來年紀比較年輕的男人，她還說……還說以前冉璿拿的魅藥也是從她這裡買的，我們當時還不相信，後來安娜還是去買了……”
“年輕的男人？”司承明盛淡淡地重複。
喬葵仰頭看他，男人逆著光，光的陰翳下，她感受到了頂級骨相帶來的震撼。
“是的，他戴著帽子口罩，我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沒有用的參考價值。”
這些他早就調查過。
其實哪裡來的藥他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翻遍唐人街也沒有找到那個賣藥的，隻是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居然還會出現。
唐人街的中藥鋪也是中規中矩的，絕對不會賣這種藥。華國人在皇後帝國做生意有一定的可信度，這一點司承明盛毋庸置疑。
男人俯視著她憔悴的模樣，如同墮落的亡國公主。
“司承先生……”見他沒說話，喬功仰著頭，如同仰視高高在上的帝君。
男人微微側過臉，鋒利的眼神揶揄著他：“喬功先生，這次我很難跟你好好說話了。”
喬功戰戰兢兢地點頭：“是。”
“當然，我不是一個不顧及情麵的人，看在你是她父親的情況下，我給你兩條路選。”
口中的「她」，並不是指喬葵。
喬功開始絕望：“司承先生請說。”
司承明盛冰冷地羅列：“一，破產，然後砍掉你們的一根手指頭；二，給喬葵吃下30粒魅藥，我會找野豬野狗好好伺候，然後喬葵死，選一個？”
聽到這裡，喬葵驚慌失措地望向喬功，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嘶啞：“爸！我不要！！我不要！”
喬功心疼得向前爬了幾步：“司承先生，求求你，我已經把一個女兒給了您……能不能原諒……”
司承明盛挑眉打斷：“不能原諒。”
喬功痛恨自己這不爭氣的女兒，可她又是自己最疼愛的一個。
他想選第二個，可看著自己的女兒實在於心不忍，便咬牙……選了第一個。
見他選破產+斷手指，司承明盛有些意外：“好有骨氣，如果這是你另一個女兒，你會選第二個吧？”
“司承先生……”喬功欲言又止，心裡的分量他也明白。
“我不會食言，滾吧。”司承明盛冷冷地說，拿起手機的那一刻，喬功身敗名裂！
***
森林城堡的地下電競房。
男人坐在電腦椅上，手持一杯濃鬱的無糖咖啡，愜意地看著報紙登記：
「淩晨兩點半，四架米26懸吊醫院橫穿曼哈頓，落地國王之城！一夜爆紅！」
這個熱搜堪比換總統還要激烈，但凡有關司承明盛的蛛絲馬跡，群眾總會馬不停蹄地關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