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槍,最重要的就是克服對槍聲的恐懼,以及子彈進行人體描邊的心理戰術。”
喬依沫接過手槍,但手槍的重量有些超出她的想象力,差點重得掉地上。
她連忙握緊手槍,“有點重……”
“這把挺輕的,如果你掌握了基本技巧,就給你練習沙漠之鷹,沙漠之鷹更重。”艾伯特無語,他站在她身旁,教學道,
“現在你左手握槍,右手用食指扣動扳機。”
他沒有手把手教,而是與她保持距離,導致喬依沫聽著照做也很難悟到他的字麵意思。
艾伯特深吸一口氣,他最煩教這種零基礎還怕槍聲的!
他從一旁拿起手套,戴上,開始挪動她的手指,將她的左手握住槍身:
“你要記住,左手對槍身的握持比右手重要,不要什麼都依靠右手。”
喬依沫認真地點頭,扣動扳機,開了一槍。
艾伯特觀察著她的姿勢,不耐煩地糾正:“右手食指的扳機控製,要均勻。”
“……”喬依沫調整呼吸,目光看準前方的靶心,又開了一槍。
看來她學得還挺快。
於是艾伯特帶她來到子彈盒麵前,教她裝子彈:“子彈頭朝前,底火朝後,塞進彈夾裡,像這樣裝上去。”
“哦。”喬依沫學著他的動作開始慢慢裝,忽然發現這個好像挺有趣。
為了防止她害怕槍聲和被子彈濺到,艾伯特拿來耳罩與護目鏡,給她戴上。
喬依沫學著他剛才拿槍的動作。
但這次,艾伯特的手撐在她的手下方,保證喬依沫在開槍的過程中,不被後坐力嚇到,避免走火。
“記住,隻扣動一下,在打出去的過程中不要把槍丟掉。”艾伯特一字一句地提醒。
“好。”
“開始——”
喬依沫深吸一口氣,隨即“砰——”的一聲。
她閉上眼睛開了一槍,後坐力在她虎口彈跳了她一下,她用力地壓住。
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內心不禁激動,這下她不害怕了。
艾伯特眺望靶心,麵色嚴肅:“打歪了。”
“我單眼瞄準會比較好……”喬依沫有些結巴地說。
“不行,你必須學會兩隻眼,不過你可以先單眼瞄準,對焦好後,再睜開另一隻眼睛,反複學習,一直到睜開眼睛後不影響目標的對焦,就可以了。”
喬依沫點頭,“好。”
“砰——”
她又開了一槍。
這會兒她果然來了興趣,但怎麼打都打不準。
喬依沫蹙眉:“我明明對焦了,為什麼還是打不準。”
頭頂忽然傳來磁性的攻音:“扳機沒控製好,自然會打歪。”
喬依沫剛想扭頭看是誰,龐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胸膛帶著熾熱的氣息……
修長的手握住她的手。
他微微俯身,深藍眼瞳與她眼睛視線保持一致,往靶子字母上方移動12公分。
他帶動著她的拇指,扣動扳機——
“砰——”
一槍打中靶心。
喬依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耳邊就傳來他肆魅的低音:
“打中了,我女人好厲害。”
女孩心跳加速:“你、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的俊臉貼在她臉頰:“給你打電話不接,怕你跑了。”
喬依沫翕唇,一時語塞。
“彆分心,繼續開槍讓我看看。”
司承明盛雙手撐桌子邊,把人圈住,微微俯身看她瞄準方向。
“好。”喬依沫回過頭,將手端平,視線與手槍保持同一條水平線上。
她扣扳機,一槍快速地過去,可仍然沒有打到靶心。
“可以,起碼現在不怕槍聲了。”司承明盛帶著笑意說道。
女孩略顯尷尬,大手糾正她的背,讓她挺直腰身:“身體不要越打越往後仰,注意扳機的控製。”
“好。”喬依沫點頭,再次扣動扳機……
“砰——”
“扣猛了。”他說。
“砰——”
“再來一次。”堅硬的胸膛靠近她,注視著她開槍的方向。
喬依沫調整呼吸,雙手握住手槍:“砰——”
男人掩著深藍狂柔的眸:“可以,記得手腕要用力,不然容易反彈。”
有他在,自己莫名地克服了對槍聲的恐懼,喬依沫又連續開了幾槍,手指開始有意識地激發,子彈也開始射中到靶心上。
男人欣賞地點頭,“對了,就是這樣。”
喬依沫看著自己離靶心上的字母還是很遠,“可是為什麼沒有打中?我明明瞄準了……”
司承明盛:“你打的靶心距離近。”
“……”喬依沫抿唇。
男人繼續補充:“格魯克手槍近距離打會有偏差。”
“我再試試。”喬依沫將彈夾彈出,裝上另一個滿彈,上膛,按照他所說的往上移動兩公分,隨即開槍——
“砰!——”
“腦子不錯,學得很快。”司承明盛看著她這發子彈離字母中心很近,滿意地勾唇。
“……”喬依沫淺淺地彎起嘴角。
“好玩嗎?”他挑眉,龐大的身軀緩貼下來。
溫熱的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覆蓋在她的小肚子上,輕輕揉了揉……
喬依沫瞬間皺起眉頭,右手連忙握住他的手,聲音略微低軟:“有點疼……”
司承明盛眯起眼眸:“我昨天沒用力。”
她半側著身子看他,眼睛水靈靈的:“是在爺爺那拿的那把槍,開槍頂到肚子了。”
“還沒好嗎?”
都過去挺久了,司承明盛以為早就不疼了,趕緊半跪下來,撩開女孩運動服檢查她的肚子。
平坦的小肚子上還有些許淡淡的紅印,已經比之前消了很多,再過一兩天就好了。
怪不得昨晚做的時候看不出來。
粗糲的拇指輕輕擦拭她的肚子,隨即用手大致量了量她的腰圍,一指多一點。
那麼換算下來她的腰圍應該是6567之間。
他寵溺地將臉湊過去,薄唇吻她的肚子,鼻息陷進她的肌膚上,桃花的香氣……
“司承明盛!你……”
喬依沫羞紅著臉,一旁還有艾伯特看著呢!
“沒事了,明天還疼的話一定要告訴我。”他將衣服蓋了回去,起身,又低頭吻著她的額頭,“今晚先欠著,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