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從小聰慧,能文能武,在齊都的培養下,年紀輕輕更是驍勇善戰。
他這個年紀,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
年輕,就該鮮活又熱烈。
等日後,安定天下,造福萬民,那還有他要磨得地方。
“你既然知道我們的期望,那就好好把握自己。”
“為父對你有信心,放手大膽去做,我和你小爹,是你最大的靠山。”
秦霄聽罷臉上掛了幾分笑容,他們父子關係很好,沒有古代那種情感疏離,也沒有那種很強硬的父權以及嚴格的等級差異,齊都和陸一柒從不吝嗇誇獎,他們把秦霄養的很好。
所以孩子大了,同兩個人的關係也沒有那麼緊張,時不時還能勾肩搭背一下。
齊都讓人很有安全感,每個孩子都喜歡跟他撒嬌,即便是家中唯一的這個皮猴兒也不例外。
笑嘻嘻的往他肩膀上一靠,“爹,我覺得你真是英明神武,勇猛無畏,你說你不當爹誰當爹啊?”
齊都無語,捶了下他腦殼,“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滾蛋,彆黏著我,趕緊把你的事兒都做了去,以後我和你小爹還想過清閒日子呢,你和南南都得快速成長起來。”
秦霄在那皮了一嘴,“爹,合著你養我就是給你打工的唄?”
齊都看了他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說完就把秦霄趕出去忙活了,自己又看了看桌上的折子。
皇帝一家這些年就是擺設,齊都不讓他們有好日子過,這群人也學乖了,多數時候都窩在小行宮裡苟且偷生。
使團來賀,這一大家子也是透明人,大齊現在完全是景王和景王妃說了算,無人在意皇帝的死活。
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齊都病了,開始隻是傷風,陸一柒和他以為是小感冒,想著扛兩天自己就好了。
畢竟這活閻王身體好的沒話說,他倆又是任務者,根本不會生病,哪裡想到這一場傷風很快就演變成寒症,抽走了齊都大半的力氣。
陸一柒立馬就感覺不對勁兒了,“你以前生過病沒有?”
齊都也懵了,那兩天高燒不退,燒的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有片刻清明,趕緊搖了搖頭,“他爺爺的,老子都多少年沒生過病了,這發燒原來這麼難受的嗎?”
陸一柒皺著眉頭心疼的不得了,“渾身冷?”
齊都撇嘴撒嬌,“還疼,沒力氣……”
陸一柒摸了摸他的臉,眼底的擔憂濃烈的化不開。
他低頭親了親齊都滾燙的麵頰,額頭抵著額頭試溫度,被那灼熱的觸感整的憂心忡忡,“怎麼還不退燒?”
“你這都好幾天了。”
齊都第一次病的沒什麼力氣,連話都不太想說。
給兩個孩子還有一眾下屬都嚇了一跳,溫學士和左將軍來了好幾次,一看齊都病的這樣子,都忍不住朝著那些太醫發難。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景王如今都病了好些天了,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溫新知也急的不行,“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病的這麼厲害?莫不成有人毒害景王?”
不愧是這兩口子培養起來的屬下,一張口就是王炸,陸一柒擺擺手,“先彆胡亂猜測,朝堂這幾天有無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