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都這人對惡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那孩子不願意承認自己怎麼欺負小寶的,還一個勁兒的撒謊,兩個大人就那麼淡漠的看著。
帶過來走過場那倆小警察有點看不下去,就站在中間說了兩句好話,齊都直接將人推一邊去了,“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這事你倆彆管,我們怎麼說,你們怎麼做。”
小警察撓撓頭,“是……齊先生,我們知道你心裡生氣,但、咱這不是不提倡以暴製暴嗎?”
齊都轉過身來,“那是你們,我的孩子是受害者,我怎麼報複都是他們活該。”
“彆跟我說什麼遵紀守法,你覺得這個村子像是遵紀守法的嗎?這幫刁民連你們警察都不放在眼裡,給村長說也不管,那就按照我們的方式來,誰動的手,誰來負責。”
警察為難了一下,“可是齊先生,這還是個孩子,要是出了問題、”
“出了問題是他命不好,我兒子不是孩子?少他媽說未成年保護法,要不是我家小星命大活下來了,現在哭的就該是我們了。”
“小星,就那個欺負你是吧?”
小寶呆呆地點了下頭。
“他拿什麼打得你?石頭嗎?”
小朋友不說話,也不點頭,那旁邊的狗倒是聰明,不知道從哪個院落裡刨出來了個鐵片,是之前壞掉的狗盆,應該拆下來了一塊,小孩兒手黑,沒輕沒重當飛鏢擲著玩,就往小寶的頭頂上紮。
那疤就是這麼來的。
這個世界要不是二次基因覺醒身體素質比之前的人類好,這鐵片劃拉一下,傷口感染要是得破傷風了,人怕是就沒了。
陸一柒檢測了一下,那上麵還真有殘存的小寶血跡。
兩個爸爸嚇了一跳,趕緊檢查了下,有沒有潛伏期的什麼病毒,那黑狗就在旁邊趴著吐舌頭。
其實當時受傷了,小寶的傷口也是狗狗給舔愈合的,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草藥,回來讓小寶吃了,一人一狗,就這麼命硬的活著。
有些東西沒法解釋,時也命也,你現在回看這些事情,危險的讓人聽了發虛,可蒲南星就是活下來了。
陸一柒快心疼死了,抱著小寶揉了揉臉,“乖寶兒,不怕啊,爸爸給你報仇,等回家了,一切都會好的。”
齊都沒拿生鏽的鐵片,他換了玻璃,照著同樣的位置給那男孩兒也來了一道,其實手法沒多重,他要真使力氣,都不用工具,頭骨都直接能給他捏碎了,隻能輕輕下手。
就這,給那孩兒疼的吱哇咧嘴哭嚎不止,塞上嘴巴之後,齊都拍拍手,將人又扔回屋子裡,“你們最好祈禱我兒一點事都沒有。”
“他臉上的疤要是好不了,你們一家人都得給我毀容,他要是有什麼後遺症,你們這輩子都得這樣活著。”
話說的狠厲,但齊都確實也壓不住脾氣了,在這邊的幾天,每天都像度日如年。
他倆還有工作要忙,時間一拖長,肯定是不行的。
幸虧這次幫小寶出氣之後,他有了不小的反應,大晚上的在陸一柒懷裡哭了好一會兒,好像經過這件事才確定,兩個大人真的是站在他這邊的。
其實顛沛流離的前後時間,沒有太久,但因為小寶之前生活的家庭算是幸福美滿,這後麵發生的變故太多了,讓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齊都和陸一柒磨合了好些天,他這才願意親近幾分。
稍有好轉,兩個人也不想耽誤時間,跟小寶商量好,就準備趕緊帶著人回去,這一家人還有之前的買賣參與的兩戶人,全都關起來,後麵有的是手段收拾。
走之前,齊都還把滿院子的雞鴨都斬了,因為小寶身上有好多被啄傷的痕跡,兩個爹已經平等的厭棄這個範圍裡所有喘氣的生物了。
那黑狗不錯,生的也威風凜凜,又通人性,齊都很喜歡,“汪汪一塊帶回去,給咱小寶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