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山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又低頭扒飯去了,蒲南星看著他倆,低頭不知道為什麼又笑了起來。
打那之後,蔣玉山也知道了康複中心這地方,有時候放學早,他還自己坐車過來偷偷過來看一眼。
就是不太好意思上樓,每次都在下麵的小花園徘徊,然後被齊都拎進去,“你小子怎麼又偷跑過來了,給你家裡人說了嗎?”
“你一天不好好上課,老往醫院跑什麼,這地方是什麼好地方嗎?”
蔣玉山被他提起來撲騰,“那不是好地方,你怎麼還不讓弟弟回家啊?”
“這訓練的有那麼好嗎?他能恢複嗎?”
齊都把他當公文包夾,抱著人坐電梯上了樓,這裡的醫生護士都見怪不怪了,齊都放下他,見醫生跟他有話說,就拍了拍這小子的後腦勺,“去找弟弟吧。”
蔣玉山背著書包悠哉悠哉的進了裡麵的康複室,蒲南星正坐在桌子前收拾東西,看到他來了也不意外,這一兩個月都熟悉了。
【爸爸呢?】
簡單的手語,蔣玉山也能看懂一些了,“齊叔叔跟醫生在聊天,你今天做什麼了?”
蒲南星給他揚了揚手裡的畫筆,蔣玉山放下書包過來看了一眼,“你畫畫了,這些都是你畫的?”
“你畫的真好。”
【你也畫一個。】
蔣玉山看不懂這一句,問旁邊的護士,“他說什麼呢?”
“小星讓你也畫一個看看。”
蔣玉山愁眉苦臉,“我不會,我一拿起筆就犯困,畫畫我也不擅長,你畫的很好看了,我畫不出來的。”
蒲南星拿著一根筆要遞給他,蔣玉山沒辦法,隻能一臉不情願的坐下來,對著眼前的空白畫紙發呆。
“你想讓我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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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南星在康複中心學書法和繪畫,現在會寫字了,他端端正正寫了兩個字,【都行。】
蔣玉山臉都快皺在一起了,“那我隨便畫了?不是,隨便畫我也畫不出來啊……”
他想了一下,起筆寥寥草草的畫了一頭小豺。
蒲南星就在旁邊睜著一雙草綠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直到齊都進來,低頭瞥了一眼,“好家夥,蔣大師,你這畫的是哪個世界的怪物啊?”
蔣玉山一臉不可置信,“這是小豺!不明顯嗎?”
齊都彎腰又認真看了看,皺著眉反問,“明顯嗎?”
周圍的醫生護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蒲南星也笑出了聲。
蔣玉山臉漲的通紅,“啊啊啊!”
“你們父子倆每次都耍我玩!”
齊都哈哈大笑,又看了看蒲南星的畫作,“什麼叫耍你玩,你看你自己畫的,貼出去過十天半個月,你自己能認得出來嗎?”
“看我們小星畫的,花是花草是草的,這意境多美啊,走乖寶兒,咱去買幾個畫框,回頭都裱起來。”
說著伸手去抱他,蒲南星揚著笑臉,開開心心地伸出手來。
蔣玉山在旁邊翻個白眼,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是他非讓我畫我才畫的!然後你們就都笑話我!沒有下次了!”
齊都樂得不行,“好好好,你也好,走吧,叔叔請你吃冰淇淋。”
“我不吃!”
“那你晚上還來我家寫作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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