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南星又氣又急,擔心的失語症好像又犯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喘了好半天還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剛想比劃手語,又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上手又在蔣玉山臉上扇了兩下。
蔣玉山由著他打,一點也不生氣,打完之後還給他心疼的吹吹揉了揉。
他現在腿上打著石膏不太好移動,拽著蒲南星坐在床上,就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啊寶寶,嚇著你了吧?我沒事,彆氣彆氣。”
“不哭了小星,你不解氣的話再打幾下!”
“彆哭了寶寶,深呼吸……”
看蒲南星說不出話來,蔣玉山感覺比再經曆一場車禍還慌張,他們家小乖草可是有失語症的啊,要是出個什麼問題,把他嚇出好歹來,蔣玉山感覺自己死都不為過,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他耐心哄了蒲南星好一會兒,小含羞草自己也在努力平複心情,眼睛哭的濕漉漉的,更襯得草綠色晶瑩剔透,乾淨又美好。
蔣玉山低頭親親他的指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
蒲南星半天說不出話來,委屈的不行,乾脆在他懷裡大哭一場。
蔣玉山哪想得到自己出點事,就把蒲南星惹成這樣,看他急的說不出話來,自己的心臟就像被人拽出來扔在地上踩了好幾下,從未有過的自責。
以前不覺得自己追逐喜歡的東西有什麼錯,可這會兒是真的感覺自己錯得離譜。
心疼這件事,隻有愛你的人才會痛的深。
小含羞草本就內向,他不怎麼會表達自己的情感,蔣玉山一直都順著他來,可他沒想到自己受個傷,就把蒲南星逼成了這樣。
看他哭的抽抽噎噎,蔣玉山頓覺自己糟糕透頂了,輕輕拍著他的背,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安撫。
好在當初的手語沒荒廢,蒲南星說不出話來,他們也可以靠著這個交流。
小草團子問他怎麼出的事,他大致概括了一下,規規矩矩的認錯。
蒲南星也算好哄,吸了吸鼻子沒跟他計較什麼,就是瞧著不太高興。
說話又結巴了起來,好半天才勉強擠出幾個字來,“下、下去,我、我睡。”
蔣玉山不敢笑,捏捏他的手乖巧往地上挪,坐在椅子上之後,就給蒲南星把床騰了出來,“你睡,我看著你,不哭了啊,乖乖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蒲南星不跟他客氣,非常霸道的上了他的病床,直接鑽到了他的被窩裡,“你、你、你……”
蔣玉山握著他的手,“不走,我不走,乖寶兒,我守著你。”
小草團子這才滿意,他情緒消耗的太大,整個人很疲憊,沒一會兒就在蔣玉山的拍拍下睡著了。
護士過來給他換點滴的時候多看了好幾眼,蔣玉山跟沒事人一樣,非常儘職儘責的照顧蒲南星,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才是傷員。
“你這剛做了手術,要不還是上床歇著吧?”
蔣玉山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快出去吧,彆吵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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