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會壞掉了吧？”
“為什麼我會做夢啊？”
在場的也就江僔看著比較冷靜睿智了，不過他也沒料到，這層算法下解開的，居然是這樣的能力。
無生命體是不會做夢的，因為會做夢的靈魂，代表著意識掌握了實體能力。
夢境是非常玄之又玄的東西，在夢境背後隱藏的各種猜測和說法，都會被無限放大。
虹擁有這樣的能力，說明他真的獨立出了普通的算法數據。
zero看著他，神情也較為緊張，“你夢見什麼了？還記得嗎？”
虹回想了一會兒，“記得不是很清了，但是好像也有兩個男人，像齊爸爸和陸爸爸那樣溫柔撫摸我……”
zero又問，“什麼樣子呢？”
虹搖搖頭，“記不清，很模糊，但是感覺不壞，很溫暖。”
“爸爸，我怎麼了呀？我是不是意識躍遷，潛入到彆人的夢境裡去了？我不會做夢的呀。”
齊都和陸一柒沒著急下結論，“沒事的寶貝，彆慌，不管在你身上發生多離奇的事情，都不用害怕，有爸爸在呢。”
小ai認真地點了點頭。
三個大人又打開他的後台檢測了一番，江僔跟陸一柒對視一眼，給齊都指了指。
【這裡有一段數據空白，確實是虹在做夢。】
他們說話都用密音，兩個孩子還不知道。
齊都看了那邊有點慌張不安的雪團子一眼，吩咐zero將他先帶出去安撫一下。
“宣宣你陪虹看兩集電視劇，彆擔心啊，爸爸們研究一下，相信我們，不會有事的。”
兩個孩子一起點了點頭，坐過去的時候，虹的神情一直都沒放鬆。
zero這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想給虹一個簡單的擁抱或者摸摸頭，但雪團子沒有實體，這種人類之間的安慰方式，他沒辦法進行。
以前說過很多次虹隻是數據之類的話，可真到了今天，看到他惶恐脆弱的一麵，zero的心又軟了下來。
“我收回之前的發言，你要是真能生靈就好了。”
虹看著他，“人，我隻是程序，沒有靈魂的。”
zero也轉過頭來看著他，“可是爸爸說你有，虹，你有真心。”
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的時候爭論的東西，虹沒想到會在今天被拿出來重說一遍。
雪團子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有點想哭。
這和之前分析人類情感時產生的數據不同，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想要落淚。
和分析成因做出反應無關，他就是想哭。
“人，我想流淚。”
以前zero總會說他隻是ai，沒有真實的眼淚，可這次，巧克力小寶默默地拿了一張紙巾。
他說，“哭吧，虹，你是自由的。”
群星是黑夜自由的焰火。
而你——是星海本身。
我親愛的孩子：
愛的算法，正在破譯名為‘我’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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