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霞很快就打開了門,白菡清的叔叔白建業看到臉色慘白得嚇人,嘴角還沾著血跡的蔡金霞,大吃一驚。
他一臉慌亂、擔憂地叫了起來:“老婆,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像是受傷了!”
“還不都是你的好侄女害的!白菡清這小賤人為了不嫁給胡瘸子,竟然偷襲麗麗,想要逃走。
麗麗告訴我,我訓斥了她幾句,她竟然打我,還打麗麗,把我們母女打得可慘了……哎喲……疼死我了!”
蔡金霞立馬向丈夫告狀,說到最後故意露出很疼的表情,可憐兮兮的呻吟哀嚎起來。
“哎喲——哎喲——我也要活活疼死了……嗚嗚……爸,救救我……嗚嗚……白菡清她想殺了我!”
屋裡的白麗麗見母親向父親告狀,也趕忙呻吟哀嚎起來,還擠出幾滴眼淚,楚楚可憐的向白建業求救。
白建業立即露出心疼的表情,憤怒的進屋,甩上門後,惡狠狠地瞪向白菡清。
“你這小賤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你嬸嬸和你堂妹!看老子不打死你!”白建業卷起袖子就向白菡清衝去,朝她揮拳。
白菡清冷眼看著白建業,這個渣叔真是個禽獸。
原主再怎麼說也是和他有點血緣關係的親侄女,這具身體先前被蔡金霞和白麗麗暴打,沒少受傷,她一直感覺額頭疼,額頭被白麗麗砸破了,可他卻看不到,隻想為蔡金霞和白麗麗報仇。
他的眼中真是完全沒有原主這個侄女,完全不在乎這個侄女,可能他覺得又不是親生女兒,就是個可以賺錢的工具。
白菡清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在白建業的拳頭要碰到自己臉上時,偏開頭,躲過了白建業的拳頭,然後抬起腿就把白建業一腳踹飛。
這一腳她用了十成力,踹得很重,白建業飛到幾米外,重重的撞在了牆上,他張嘴吐出了大口鮮血,也不知是被白菡清踹吐血了,還是撞牆上撞出血的。
見狀,白菡清揚起唇角。報仇的感覺真爽!
蔡金霞和白麗麗都大聲尖叫,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敢相信她竟能把白建業這個大男人也踹飛了。
“你這個小畜牲,我可是你親叔叔,你竟然打我,還打得這麼重,讓我吐血,你不怕老天爺打雷劈死你,你……咳咳……”
白建業從地上爬起來,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但很快難以置信就變成了濃濃的憤怒,他指著白菡清破口大罵,但還沒有罵完,就咳了起來,又吐了一口血。
白菡清翻了個白眼,這畜牲怎麼有臉說這種話。
“你是我親叔叔,我是你親侄女!但你是怎麼對我的……老天爺如果有眼,會打雷劈人,會先打雷劈死你這老畜牲!
你這麼害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侄女,你真是個老混蛋,老人渣!
你這老混蛋,老人渣,聽好了,今兒個我要把你們一家欠我的全討回來!”白菡清一臉嗤之以鼻,指著白建業的鼻子罵道。
白建業有些懵,似乎沒想到白菡清會這麼罵他,但他很快就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對白菡清罵道:“你這小畜牲、小爛死……啊——”
白建業還沒罵完,就看到白菡清去到他麵前,抬起腳來又狠狠給了他一腳,再次踹飛他,這次他的頭撞在了桌子上,當場頭破血流,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啊——”蔡金霞和白麗麗再次嚇得大叫。
“白菡清,你不是人,這可是你親叔叔,你竟然能下這樣的狠手,打他不說,還把他打暈了。”蔡金霞伸手指著白菡清控訴道。
“是啊!白菡清,你真不是人,怎麼能這樣打自己的親叔叔,都把人打暈了!你的良心不會疼嗎!你也不怕遭報應!被天打五雷轟!”白麗麗也指著白菡清控訴。
白菡清差點沒笑死,“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
隻準你們打我,不準我打你們!我打你們,就用親情綁架……親叔叔!親叔叔個屁——我呸!”
她罵完,一臉不屑地朝地上唾了一口,隨後又罵道:“你們的良心都不會疼,我的良心又怎麼會疼!”
白建業又不是她親爹,她打他,完全沒有愧疚感,更不要說罪惡感了。
就算是她親爹,他這麼可恨,也該打。
總不能因為他是她親爹,她就得乖乖讓他打,因為他的關係,還得乖乖讓蔡金霞母女打。
原主會這麼慘,最後還慘死,都是她這好叔叔害的。
她沒有要他的命,就不錯了!
現在把白建業收拾了,該輪到蔡金霞母女了。
白菡清決定先收拾蔡金霞,走到蔡金霞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伸腳,把蔡金霞踹飛,讓她疼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看到蔡金霞飛出幾米外重重砸在地上,疼得又發出殺豬叫,白菡清並未心軟放過她,對這種人可心軟不得。
對這種人心軟,就是對弱小的殘忍,想想原主有多慘,對蔡金霞母女多狠都不為過。
白菡清去到蔡金霞麵前,抓去蔡金霞的領子,扯起她的頭,就對著她的臉一頓狂扇,打得她不但口吐鮮血,而且流出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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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賤人、臭婊子快停下,你竟然敢這麼打我媽,我饒不了你,我要殺了你!”
白麗麗想救她媽,跑去阻止白菡清,還順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想砸白菡清,卻被白菡清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