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沈紫盈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滿腦子都是結婚的事,雖然家裡人今晚都表了態,不會催她結婚,她就是一輩子不嫁都沒關係,會養她一輩子,她心裡老忍不住去想結婚的事。
想著想著,不知怎的,腦中就浮現出了那抹身影。
她覺得自己很可笑,簡直是有點有病,她和他八字都沒有一撇,都沒有確定關係,半天對象都沒有處過,她因為結婚的事想他乾嘛。
但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唉……
沈紫盈鬱悶的在無聲歎息了一聲,為什麼無聲歎息,是怕發出聲音,會讓家人聽到。
夜已深,安靜極了,針掉地上都能聽到清晰的聲音。
萬一家人有誰還沒有睡著,她歎息出聲,絕對會被聽到,到時就糟了,肯定會問有什麼心事,搞得半夜睡不著歎息。
沈紫盈閉上了眼睛,想要睡覺,但眼前卻全是那抹高大的身影。
沈紫盈鬱悶極了,無奈的睜開了眼睛。
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還在軍區吧……
他會不會想起自己?
他應該會擔心自己,想知道自己的下落吧……
要不自己寫封信給他報平安,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過得不錯,免得他擔心。
想著,沈紫盈坐起來點了點頭。
這信可以寫,就是寫封信報平安,又沒有彆的什麼。
沈紫盈下了床,打開燈,火速找出紙筆,坐到桌前寫了起來。
寫完後,她小心的把信折好,想找個信封裝起來,卻發現沒有信封。
她這才想起來紙筆是之前白菡清給的,之前她看到白菡清有紙筆,問她有沒有多餘的,有的話給自己支筆和點紙,怕有時自己會用到。
白菡清說有,就給了她一支筆和一些紙。
至於信封,她沒有看到白菡清拿出來過,她自然也沒有想過要。
她以前完全沒想過會有寫到信的時候,她之前是沒有想給他寫信的。
沈紫盈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明天去郵局寄信的時候,在郵局買一個信封就是了。
郵局有信封賣的。
隻是明天早上請假去郵局好,還是下午請假去郵局好?
她要去寄信,自然得請半天假。
沒聽說公社有郵局,肯定要城裡才有郵局,她打算明天請半天假,坐嫂嫂的拖拉機去城裡。
為什麼不請嫂嫂幫自己寄信,她是怕嫂嫂會打開信,看到內容。
雖然信裡也沒什麼,就是報平安,說了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怕嫂嫂看出這是寫給男人的信,會懷疑她和他的關係,好奇的追問他是誰。
她為什麼給他寫信報平安,告訴他她的下落。
所以這信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自己親自去假的好,她想跟張進發請假,他會同意的。
又看了看手中的信,沈紫盈覺得還是早點寄出去的好,於是做出決定,明天早上就請假寄信。
……
翌日一早,沈紫盈起來洗漱,和家人們吃了早飯後,就說出了寄信的事。
“我今早想跟大隊長請假,跟清兒去趟城裡,我想去郵局寄封信。
我們來這裡,到現在算是完全安頓下來了,我想寫信告訴朋友,跟朋友報平安,讓朋友知道我現在過得不錯,免得朋友擔心。”
“好。”沈建國點頭答應。
彭婉儀卻麵露擔憂之色,“紫盈……那個……”她似有所顧慮,有的話不好說的樣子。
沈紫盈眼中閃過一抹不解,媽怎麼這樣?
“媽,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直說就是了。”
其他人也紛紛看著彭婉儀,露出不解的目光,疑惑她為什麼這樣,難道她對沈紫盈寄信給朋友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擔心?
“防人之心不可無!”彭婉儀張口道。
“紫盈,你那朋友信不信得過?要信得過,你才能寄信給她報平安,並讓她知道你現在過得不錯……
如果不是特彆可靠,一定信得過,你還是彆寄信給她的好。畢竟人心難測!”她以為女兒寄信的朋友是女的。
但這女的有時心毒起來,比男人還好,所謂朋友不一定靠得住。
她的那些曾經的朋友就是很好的例子,你落難時,冷眼旁觀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還帶人來抄家。
所以一定要讓女兒有防範之心,不是特彆可靠的,信得過的,還是不要聯係的好。
想著,彭婉儀說出了心中的擔憂:“有人想整死我們家,想看我們家很慘,你那朋友如果不可靠,把我們在這裡過得不錯的事傳出去,
怕是會讓有的人又起歹心,想再整我們家,又迫害我們全家,到時我們在這裡的好日子將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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