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爾沒客氣的進去了.
在她看來,一回生二回熟,也算認識了.
最終,隻有“所長”進來了,也是硬著頭皮進去的,隻是很局促,感覺“所長”怕他.
反倒是她,跟“主人”一樣.
顯得熱情好客,還招呼“所長”座下說.
“你不是被人下藥了嗎?過勁兒了沒有?要不找個醫生來,打一針?”
很平常的說,就跟是朋友一樣的口氣.
要不是當事人藝興在場,他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朋友呢!
可惜,不是,他們這才見第二麵.
而且還是一天之內見的第二麵.
但多了些曖昧的親密接觸,每看一眼趙淩爾,藝興都會不好意思的彆過頭.
真是!又一枚純情大男孩啊,被家人保護得太好的,都沒怎麼被汙染過的“小白草”.
:女的叫小白花,男的叫小白草唄)
“一直泡著冷水,好多了,就是,還是鬨得很厲害,可能,還是需要去醫院。”
藝興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閉眼.
就那種很難受,不舒服,類似困倦到眼睛都睜不開的那種模樣.
“你不是找他嗎?怎麼一直不說話呢?他好像狀態不太好,需要去醫院。”
趙淩爾又轉向,對著“所長”說道.
“那個,那個…….就少爺兩個字差點兒說出口,看著趙淩爾,到底憋住了),需要我現在安排醫生過來,還是我護送你去醫院嗎?你家人都很擔心你的安全。”
又差點兒把您說出來,還好是趙淩爾在,才沒有把自己弄的太卑微.
趙淩爾誇張的看著“所長”。
剛剛還那麼英勇,把欺負自己挺慘的那老色鬼輕輕鬆鬆收拾服帖了,轉而就這麼卑微,對著這個被自己隨意擺弄,還被迫營業,簽下不平等條約的“少爺”第三下四.
恨不得做家臣一樣的“忠誠”?
倒是藝興很平靜,好像早早就習慣了一樣,仿佛這種待遇就是他天然該享有的一樣,他骨子裡已經習慣了.
“我知道了,謝謝,我會跟我謝謝說的,你叫什麼名字,給我說一下!。”語氣不卑不亢,卻又有“上位者”的威嚴.
可這明顯不過就是個19歲小boy啊!
“所長”一下子就激動起來,果然啊,自己這點兒小心思,人家根本不在乎,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給了.
當然,也就是“隱晦”的提的.
“我叫,孫建國,那個,我馬上去安排醫生過來,就在這裡等著就好,我安排人在門口守著,保證安全,我先去安排了……”
“所長”孫建國激動的走了,小心翼翼,又很緊張,生怕哪裡得罪人了,驚喜變驚嚇,好夢變噩夢!
“哎!彆忘記了你答應我的,這酒店裡的人查一查啊!這酒店太臟了!”
趙淩爾喊著,狐假虎威用得很妙.
孫建國堅定的保證著,絕對嚴查不放過所有參與作惡的人,有他兜底!
趙同學知道,藝興也是這酒店裡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