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軍隊押解著所長前去派出所抓人的時候,冷嘉正在遭受迫害……
要知道,在派出所關押期間離奇死亡的事件,不在少數的,大多也就是賠錢和撤職查辦的,剩下的都是糊塗案的。
“小子,滋味怎麼樣?還敢囂張嗎?哈哈哈…..”
一陣淫蕩的笑聲傳來,充滿了小人得誌的惡心感,還有就是變態感。
隻見冷嘉的手被高高的吊起來,底下是一隻小獨凳,隻能一隻腳踩上去。
手又被銬起來了,底下也隻有一隻腳踩著,剛開始幾分鐘可能還可以承受,隨著時間推移,那真是變態的折磨。
“你以為我會求饒嗎?有本事你就一直關著我。或者,弄死我!沒本事,就彆瞎bb,顯得你丟人現眼!”
冷嘉忍著,不肯“投降認輸”。
他覺得他沒錯,也不後悔跟著趙淩爾參與這起救人事件!更不會因此而埋怨趙淩爾半分。
在他看來,這是正義的事,他也是在“弘揚正能量”,因為有信念支撐著他,就算是這樣被折磨,也感覺“無所謂”。
或許,這就是老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先烈們,所遭遇的情況類似,哪怕受儘磨難折磨,都有一股子信念支撐著,不鬆口。
“嘴巴這麼硬,骨頭也硬,那我就給你鬆鬆骨頭,鬆鬆皮!給你,上上強度!”
接著,冷嘉就被放下來,在挨了頓短暫的“貼墊打”這樣看不出傷痕)後,被架上了“電床”。
情節需求,純屬虛構,現實裡不存在這情況,理性看待)
“你確定要用這玩意兒?頭兒能同意?這要是捅出去,可是違法的,屬於“刑訊逼供”了!”
同事提醒他,總覺得這樣“玩兒”,有些過激了,況且,人家就是一個學生,也不是犯罪分子,怎麼都說不過去。
還有一點兒,就是良心悸動了一下。
“慫蛋!一個小屁孩兒罷了,怕什麼?還真能翻起什麼浪花兒不成?要是一直不聽話,大不了老子“賠錢”,就當白乾幾年!”
聽著這話,同事打了個冷戰,這龜兒子是打算弄死冷嘉了啊!
“不至於吧,多大仇多大怨啊!?人家就是一個學生啊,你收斂點…….”
同事緊張的勸著,真的有必要嗎?
“管你什麼事,不想聽你廢話!走走走!我非要收拾這個小子!”
同事,還想說什麼,可是直接被暴力拖出去了,隨後一甩,直接關門!
他也沒辦法,隻能去試試給所長打電話試試了,儘人事聽天命吧。
如果所長不管,他也沒辦法了,都是一個地方上班的同事,所謂抬頭不見低頭見,他也莫辦法。
就算有些事,他看不過眼,但都是一個地方上班的,他也有顧忌。
接著,冷嘉的上衣被扒了下來,兩隻粉粉的,皮膚光滑嫩白的,都看不出來是個體育生。
一般的體育生都是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