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鹿鳴川低沉且具磁性的聲音響起,他一把脫掉剛穿上的睡衣。
露出的肩寬腰窄,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仿佛經過精心雕琢。
還沒等白恩月有所反應,鹿鳴川霸道地將白恩月雙手扣至頭頂,準備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白恩月麵色潮紅,眼神帶著一絲迷亂,她試圖掙脫鹿鳴川的束縛,可是被鹿鳴川折磨了一晚,她哪兒還有力氣。
“老公......”
白恩月主動吻上鹿鳴川的薄唇,“放我一馬好不好......”
白恩月眨著無辜的大眼,鹿鳴川騰出一隻手替她整理臉頰的碎發,他越發覺得白恩月活脫脫像隻兔子,現在這隻兔子他可要吃定了。
鹿鳴川喘著粗氣,剛準備將手伸進被窩,房門卻被輕輕敲響。
“少爺,太太早餐已經備好了。”
鹿鳴川裝作沒有聽見,他趴在白恩月的耳旁,“我的早餐不是在這兒嗎?”
熱氣噴在耳垂,白恩月渾身一顫,“哎呀。”
伴隨一聲嬌嗔,白恩月一拳錘在鹿鳴川胸口,“你怎麼這麼壞?”
“還是快點起來吧,不然等會爸又不高興了。”
......
餐桌上,鹿忠顯看了一眼兩側空蕩的座位,眉頭微微一皺,又再次埋進手中的財務報表。
蘇沁禾將雞蛋剝殼,把裡麵的蛋黃完整取出,將剩下的蛋清放到鹿忠顯麵前的餐盤中。
鹿忠前陣子高血壓又犯了,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幫他控製飲食。
蘇沁禾擦了擦手,抬眼看向鹿忠顯,“畢竟是小年輕,婚後第一夜讓他們多睡會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見鹿忠顯沒有開口,她也不好再說下去。
一兩分鐘的沉默後,鹿忠顯放下手中的報表,將眼鏡與報表一同交給身後的助理。
他看了一眼盤中的蛋清,沉沉開口道,“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這不用我再教。”
他將裝著蛋清的餐盤推至一旁,端起手邊的咖啡輕輕吹了吹。
伴隨一陣腳步,鹿鳴川和白恩月有說有笑下樓來。
“爸,媽,早!”
鹿忠顯放下手中的咖啡,抬手看了看手表,八點過十分。
他眼神定在白恩月身上,“下次注意時間。”
鹿鳴川拉著白恩月的手,解釋了一句:“爸,是我的原因,起來晚了。”
鹿忠顯擺了擺手,“吃飯吧。”
鹿鳴川替白恩月將座位拉開,等她入座後,他才坐到鹿忠顯身旁。
鹿忠顯將盤中的蛋清送入嘴裡,用餐具擦了擦嘴,示意已經吃好。
“鳴川,你今天就不用去市場部露臉了。”
“你等會直接和我一起去早會。”
鹿鳴川微微一頓,白恩月伸腿過來碰了碰他,他才點點頭。
“知道了爸。”
“至於恩月你之前提的入職公司的事,我考慮了一下,你最近還是在家裡陪沁禾解解悶,工作的事情不著急。”
聽到這個決定,白恩月眼神中閃過一陣失落,她還想爭取一下,“爸......”
還沒等她說出口,蘇沁禾一把拉起她的手,“恩月啊,你就聽你爸的,你剛嫁到我們鹿家,正好陪陪我這個婆婆,也順便熟悉熟悉咱們家。”
白恩月隻好點點頭。
鹿忠顯拿出手機看了看,“東郊的櫻花開了,沁禾喜歡櫻花,恩月你就跟你媽趁著天氣好去賞櫻吧。”
“我等會讓吳管家幫你們安排。”
鹿忠顯起身離席,他環視一周,才發現少了個人。
他向著等在一旁準備收拾餐具的李嬸問道,“吳管家呢?”
聽到這話,幾人才想起吳管家確實沒在。
“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