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月跟在鹿忠顯身後,走進了他的書房。
鹿忠顯坐在書桌前,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恩月,我知道你心裡可能有些委屈,但你也要明白,作為管家,你肩負著照顧這個家的責任。”
“今天的事情,雖然不全是你的錯,但你確實有疏忽的地方。”
白恩月點了點頭,她不想再做任何反駁,隻是輕聲說道:“爸,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
鹿忠顯歎了口氣:“我知道你不容易,但你也要明白,這個家的規矩不能亂。我希望你能儘快適應這個角色,不要讓我失望。”
白恩月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爸,我會努力的。”
鹿忠顯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慰:“好了,你去照顧時安吧。好好給對方道個歉。”
白恩月走出書房,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沈時安這是在故意陷害她,但她也知道,在這個家裡,她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她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客廳走去,準備去照顧沈時安。
沈時安坐在沙發上,手臂上敷著冰袋,看到白恩月進來,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
白恩月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時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沈時安抹了抹眼淚:“還能怎麼樣,疼死了。”
說著,她擔憂地看著鹿雨菲,“雨菲姐,你說我的手臂會不會留疤啊?”
“要是真的留疤了,我以後還怎麼穿裙子?”
沈時安越說越傷心,可是眼角卻不見一滴眼淚。
鹿雨菲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目光在沈時安和白恩月之間來回掃視。
沈時安依舊保持著委屈的模樣,手臂上的紅印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白恩月則低著頭,站在一旁,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委屈。
“恩月,你再給時安道個歉吧。”鹿雨菲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強硬。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眼神冷冷地盯著白恩月。
白恩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她看向鹿雨菲,輕聲說道:“雨菲姐,這……”
“沒什麼好說的,時安是客人,你作為管家,就應該對她負責。”鹿雨菲打斷了白恩月的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快去道歉。”
白恩月心中一沉,她知道鹿雨菲這是在故意為難她。
但她也知道,在這個家裡,鹿雨菲的話不能輕易忽視。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沈時安,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時安,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疏忽了,你受委屈了。”
沈時安聽到白恩月的道歉,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她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嫂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好疼……”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鹿鳴川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換好衣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白恩月聽到鹿鳴川的聲音,心中一喜,她知道鹿鳴川一定會站在她這邊。
鹿鳴川走到客廳中央,目光在沈時安和白恩月之間掃了一眼,隨即看向白恩月:“恩月,到底怎麼回事?”
鹿雨菲歎了口氣,搶險回答道:“因為恩月的疏忽,時安不小心被燙到了。”
僅憑一句話,她就將鍋全甩給白恩月。
鹿鳴川皺了皺眉,看向沈時安:“時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時安聽到鹿鳴川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複了委屈的模樣:“鳴川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嫂子……”
“彆說了。”鹿鳴川打斷了沈時安的話,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時安,我知道你和恩月有些矛盾,但你也不能這樣故意為難她。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的錯,我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