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怎麼在內部論壇看到匿名帖子，說是有洗錢的證據被人捅出來了？”
“我的天，不會吧？沈總那麼精明的人……”
“精明？我看是陰險！不然怎麼會出這種事！”
各種版本的“內部消息”通過微信群、私下耳語、甚至是打印出來的匿名紙條，在公司內部瘋狂傳播。
每個人都像是驚弓之鳥，看誰都覺得可疑。
平日裡井然有序的辦公區，此刻彌漫著一股焦躁不安的氣氛。
茶水間、吸煙區、甚至是衛生間，都成了小道消息的集散地。
打印機瘋狂地工作著，複印著那些所謂的“證據”，然後又被悄悄塞到不同人的辦公桌抽屜裡。
員工們無心工作，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有些人開始悄悄更新自己的簡曆，有些人則在盤算著如果公司真的出事，自己的年終獎會不會泡湯。
林曉萌和江夜霖此刻正通過郭黑客提供的“上帝視角”，饒有興味地觀看著這場由他們一手導演的好戲。
郭黑客不僅黑進了沈氏的內部通訊係統，甚至還悄悄激活了幾個關鍵位置辦公室的電腦攝像頭和麥克風權限。
屏幕上，沈氏集團內部的混亂景象一覽無餘。
員工們驚慌失措的表情，管理層手忙腳亂的應對，還有那些試圖渾水摸魚、散布更多謠言的人，都清晰地呈現在他們眼前。
“嘖嘖，這幫孫子，平時人五人六的，一出事就這德行。”林曉萌端起手邊的清茶，抿了一口，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複仇的滋味，果然甜美。
江夜霖看著她略顯興奮的側臉，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沈寒淵現在估計要氣瘋了。他最看重的就是掌控力，現在公司內部人心惶惶，跟一盤散沙沒什麼區彆，這比直接給他一刀還難受。”
果不其然，沈寒淵在得知消息後，勃然大怒。
他辦公室裡傳出幾聲咆哮和瓷器碎裂的巨響。
這個一向自詡能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自己的地盤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查！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散布謠言的內鬼給我揪出來！”沈寒淵對著電話那頭的安全主管怒吼，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很快，沈氏集團緊急召開高層會議的通知就下發了。
林曉萌看到這條消息，眼中精光一閃：“好戲才剛開始呢。郭黑，該給他們的會議加點料了。”
郭黑客搓了搓手，興奮道：“明白！保證讓他們的會開得‘熱熱鬨鬨’！”
沈氏集團的頂層會議室，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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