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聞言,忍不住的對高軒翻了個白眼,不過隨後她的心頭就是放鬆下來。
聽說宮裡麵有很多太監和宮女湊合著搭伴過日子。
雖然他們不能真的乾那種事情,但是肯定會坦誠相待的。
在南宮雪想來,隻要麵前這個家夥不逼她做那種事情就行。
從懂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早已經知道了她的命運,她這一輩子永遠隻屬於皇室。
她絕不可能獨善其身的。
因為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即使陛下把她視作姐妹,也不可能任由她離開的。
而她最後的結果便是孤獨終老,所以她才會把一切都放在了劍道修為上麵。
高軒本來是躺在馬車上的,她的心裡非常得意。
以後南宮雪至少會有些顧忌,應該不會對他動輒抽刀的。
畢竟,他現在也算是南宮雪的男人,雖然南宮雪還不太願意,但這女人的腦子一直都是一根筋。
對她而言,打賭輸了,就是輸了。
她以後就是高軒的女人了。
高軒離開酒樓的時候,手上還拿了幾壇酒。
這些是酒樓裡麵珍藏的果酒,是高軒細問酒樓掌櫃才知道還有這種果味酒,已經拍開了封泥。
他聞著酒壇裡麵傳出的果香味,雖然酒的度數不高,但也能勉強當果酒喝,那酸甜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喝了一大口後,高軒的目光卻是轉向了南宮雪,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二十三萬兩白銀當聘禮,本公公夠大氣嗎?”
高軒現在閒得也是無聊,索性不如逗弄一下這虎娘們。
南宮雪聞言,眼神卻是直接瞟了過來,她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她知曉宮中所剩的白銀,如果麥收之際,沒有獲得更多的稅收,可能宮廷之中的用度都得縮減了。
皇權已經被徹底壓製,而大乾朝中勢力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
高軒看著南宮雪的笑容越發張狂道:“如果我不是一個太監,你是不是真的會以身相許?”
“我隻是說假如,其實,有時候我在想,當初若是能有一線生機,又何必……唉!”
說到這裡,高軒不由得歎了口氣。
南宮雪看著高軒此時落寞悲苦的模樣,心中不知為何竟然是有那麼一絲心酸。
如此大才,卻是被生死相逼,隻能淨身進入宮中。
這其實也非他所願,隻是世事無常。
想到這裡,南宮雪的聲音略顯低沉道:“或許吧!”
高軒這時候很想直接就把南宮雪拉入懷中,然後讓南宮雪看看他的龐大,這肯定能把這虎妞嚇得一愣一愣的。
但這種想法也隻是出現一瞬間而已,就被高軒拋之腦後了。
他怕這虎妞不分青紅皂白,先給他來一刀。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臨時駐紮休息的地方。
運送糧食輜重的隊伍也才剛剛停下,而那一千名禁軍,分為了兩隊。
其中一隊人已經開始準備埋灶做飯。
而另外的一隊人則是在不間斷地巡邏,他們的心裡麵此時都有很大的壓力,因為高軒和他們說了這兩百多萬擔糧食,可是河東道上百萬災民們的活命之機。
不過,他們還是對高軒投去了鄙視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乾什麼去了,但是這家夥下了馬車後,手中還拎著一壇子酒,一看就感覺沒有做正經事。
不過,高軒手中果酒壇裡麵的酒香味,還是讓很多人都是為之側目的。
高軒依舊是那麼放蕩不羈的樣子,來到了隊伍給他準備的營地。
他拉起帳篷看了一眼裡麵後,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又走回了車廂之中。
“今夜本公公要在車廂入睡,小雪兒,你貼身保護本公公!”
所有人聞言,瞬間便將目光聚集在了高軒這裡。
高軒依舊不為所動,他悠然自得的回到了馬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