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油鹽不進的態度讓他簡直要氣的急火攻心,當然,前麵所謂的‘黴國民眾’什麼的,與他無關,但是,一旦真的因為傑森的問題,導致副本失敗,他們整個分析局也難辭其咎。
隻不過他早就該聊到這樣的結果,那就是自己光憑三言兩語改變不了傑森的行為。對方從來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可是,這麼一來,傑森唯一一次的通訊就白白浪費了……
不過傑森又開口了,這次他說的很慢:
“這位……算了,不認識。有些事情你要想明白,首先,我現在沒有藥劑,正打算去‘血樹’附近。最直接的,有兩種結果。”
“第一種,我死了,那麼靠近‘血樹’必須需要用藥劑。”
“甲本大智自己還有一支藥劑,他可以用這支藥先拿到袋鼠國天選者的規則,在找到最後一個道具之後,用袋鼠國天選者的藥劑最後去一趟‘血樹’,這樣,藥劑已經是足夠的。通關不是問題。”
“第二種,我沒有死,靠近‘血樹’是不需要用藥劑的。”
“那這樣就更簡單了,到現在藥劑已經沒有用處了,就算我去找甲本大智,你們也不用擔心甲本大智藥劑會被我拿走,反正有或者是沒有,對他也沒有影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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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接著道:
“所以,我想要甲本大智的位置,有問題嗎?”
他說的其實很明白,無論是哪一種,靠近‘血樹’需不需要道具,都不會影響通關,反正甲本大智是他們最後的保底選擇。
差彆無非是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罷了。
但是傑森知道,自己的命不重要的,對於分析局來說就是如此,反正也不會有下一次副本了。
另一邊的克羅夫茨皺起了眉頭,傑森這話乍一聽確實沒毛病,但是不知道怎麼,他內心隱隱覺得不對。
傑森這個人太聰明了,聰明到身為能觀測全局的外界人員,都不由得開始提防,總覺得對方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計劃。
傑森再一次開口:
“如果我能活下去,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甲本大智會合,一起去尋找最後一個道具的位置。”
“最後,我們一定是要集齊五個道具在一起,所以,我現在需要知道對方的位置。由我找到他之後,我們現下所有找到的道具就可以集齊,而甲本大智的通訊就可以省下來,以防有什麼突發的情況,有什麼問題?”
確實沒問題,什麼問題都沒有,傑森這些話說的非常合理,合理到幾乎完美,沒有任何瑕疵。
克羅夫茨掙紮片刻,通訊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最後還是交代了:
“甲本大智在前不久找到了他的道具,他留守在原地等消息,位置依然是你上次得知的位置,沒有變化。”
上次的位置,傑森記得,距離‘血樹’有好一段距離。
那麼也就是說,自己現在起碼不用擔心最後一個道具的位置會被甲本大智提前知曉。
想想也是了,如果甲本大智的位置距離‘血樹’很近,在分析局猜到自己想做什麼時候,他們最先乾的事情,應該是用腳盆國的通訊,讓他先把道具位置據為己有。
傑森暗暗一笑,心中罵了一句蠢貨,心道分析局這個新來的頭目也不過如此,不知道等自己真實意圖暴露之後,對方的下場會是怎麼樣呢?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傑森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又問了一句: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洛沭的傷,除了藥劑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沒有!”
克羅夫茨那頭聲音高了一些:
“種花家的洛沭和你沒有關係,他是死是活和你無關!你隻需要想想,怎麼通關——!你剛才說過,你不會多管閒事!”
剛才因為傑森的分析而稍微放心了一些的克羅夫茨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如果最後一個道具也和洛沭的情況類似,需要有人用身體拿到,那麼藥劑就必須留著以防萬一,千萬不能浪費在洛沭的身上,你剛才答應過!”
是了,他剛才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剛才傑森那一番言論,看似正確,但是每一條,都建立在最後一個道具是可以輕易拿到的情況下。
但是如果說,最後一個道具和洛沭的道具是一樣的,萬一是一樣的,那麼甲本大智一個人,在沒有藥劑的情況,他怎麼活著把最後一個道具拿到,並且活著拿到‘血樹’這裡?
他被騙了!
克羅夫茨更急:
“傑森,你剛才答應過,你答應過!”
“是嗎。”
傑森語氣淡淡:
“我答應過,和你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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