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耿直的諾艾爾直接問了出來。
“嗯。”喬恩思考一下,慢慢吐出六個字:“代理團長夫人。”
所有人一陣沉默,騎士團有這個職位嗎?
這是表白嗎?我要不要直接宣布和喬恩的關係?
果然被琴搶先了,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是誰?好像是多餘的,早知道等他們吃完再來,不過借機劃水,也還不錯。
這場麵比念經有趣多了。
喬恩哥哥要和琴團長結婚?那他還會陪我玩嗎?
怎麼都不說話了,那整桌飯菜都是我的了。
諾艾爾見氣氛安靜下來,暗暗責怪自己說錯了話。
迪盧克指著空位道:“諾艾爾,你去那個位置坐下,等我們吃完了,還有事情需要你辦。”
“好的。”諾艾爾連忙應允。
一頓飯在眾人的閒聊中度過。
小恩站起身,氣勢十足的大聲喊道:“好,閒雜人等退避,關門放派蒙。”
女仆出來收拾了碗碟,關上門離開房間。
派蒙生氣的跺腳:“派蒙不是狗。”
“接下來的會議由我來主持,熒,記好筆記。”
喬恩揮手,一塊黑板飛了過來上麵是一行字。
“關於勞倫斯家族勾結愚人眾背叛蒙德特彆調查組”
優菈霍然起身,指著黑板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喬恩虛按,讓優菈坐下:“字麵意思,凱亞,給所有人分發資料。”
一份份證據被放到優菈麵前,她抓起查看,其中有信件,有照片,還有談話記錄。
“真是叔父的字跡,他竟然引入愚人眾,意圖背叛蒙德。”
她不會認錯,就是叔父教會年幼的自己書寫。
說起來,她已經和家族恩斷義絕,但舒伯特在輩分仍是她的叔父,就像是身體裡流淌的罪孽血脈一樣,無法否認,不能回避。
有了雙手按在桌子上,認真而堅定的說道:“騎士團準備怎麼處理舒伯特·勞倫斯?需要我做些什麼?”
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優菈絕對不會袒護家族,相反,她希望由她執行抓捕叔父的任務。
叔父執掌勞倫斯家族,不好好經營家族產業,帶著族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反倒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所有人,以一己之私將勞倫斯家族帶向深淵。
她絕不允許叔父再錯下去,繼續增加罪惡。
她是騎士,擁有罪人血脈的騎士,家族的罪惡,理應交由她終結。
安柏把資料收到一邊,伸手拉著優菈的手,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現在好友一定很難受,作為她的朋友兼最好的閨蜜,安柏也是最了解優菈的人。
轉頭看向喬恩,問道:
“你把我們這麼多人叫來,一定有你的打算。”
喬恩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羽扇,一邊給自己扇風,口中不停。
“我有上中下三策,你們想聽哪一個?”
派蒙躺在熒懷裡,摸著鼓起的手高舉:“上冊一聽就是最好的辦法,我要聽上冊。”
從遇到喬恩和熒以來,她都是戰力之外的人員,本來還想撈個向導,為熒提供情報信息,卻也被喬恩兼容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個隊伍裡有她沒有豈不是一樣,所以派蒙極力的刷存在感,博取喬恩的好感。
看她這麼配合,喬恩一定很欣慰。
“那好,那我來說下策。”
喬恩踱步來到琴身後:“下策就是直接帶著收集到的證據,包圍勞倫斯家族住所,抓捕所有與愚人眾勾結的人。”
現在的情況是,以他們手中的證據,足以審判舒伯特和支持他的人,毫無反駁的餘地,市民們也會拍手稱快。
這個辦法的優點是簡單省事,而且能將搞事的愚人眾一波帶走。
缺點是治標不治本,不能在根本上解決勞倫斯家族的問題。
而且,這樣做還可能導致勞倫斯家族完全站在騎士團對麵,讓琴和喬恩、優菈幾年的努力白費。
“明明喬恩就是想要說上策,為什麼他偏偏第一個講下策,難道我猜錯了,他真正喜歡的是下策?”
認真發言的派蒙覺得被無視了,把頭轉向熒,枕在熒胸口休息,實在想不通。
其他人神色各異,琴眉頭皺起,想要說話,喬恩拉了她的貼身褲。
喬恩詢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我的計策如何?”
很想說誰讚成,誰反對,但他可不會真的打人,這裡的都是他的親朋摯友,除了凱亞。
首先發言的是安柏,關乎優菈的事情,她總是最先表態:“我覺得不好。”
“請開始你的發言。”
講台交給安柏,眾人傾聽她的高論。
被所有人注視著,連派蒙和可莉都盯著他,安柏性格外向開朗,還是險些坐不住。
“我記得蒙德城的民眾,包括騎士團都對勞倫斯家族持有不好的印象,如果我們在抓捕過程中,舒伯特和他的人反抗,我們該怎麼辦?”
因為好友在現場,她說得很委婉,實際上不隻是壞印象,提到勞倫斯這個姓氏,大家第一反應就是那張高傲自大的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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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有人與他們交談時,他們總會以鄙視和不屑的語氣,仿佛在他們眼中,所有人都是奴隸。
連買個東西,付錢都說成賞賜,這誰受得了。
“沒有辦法,隻能強行鎮壓勞倫斯家族。”喬恩代替騎士團做出選擇。
不能因為罪犯被人包庇就退縮,如果勞倫斯家族為了保護舒伯特和騎士團對抗,那麼整個勞倫斯家族都是罪犯。
“下策行不通,你說中策吧!”優菈拒絕了喬恩的方法。
喬恩毫不意外,重新坐了下來,緩緩說道:“中策是交給舒伯特錯誤的城防圖,然後打探到他們行動的時間,當場抓獲他們,來個人贓並獲,而優菈則帶著舒伯特的罪證勸降其他人。”
琴立刻否決:“不行,我們已經拿到他們的證據,如果再給假的城防圖,那和釣魚執法有什麼區彆?”